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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克,进入九月之后,天气渐渐转凉了,不过此刻的法克却显得异常的热闹。
当然这种热闹和往常的那种热闹完全不同。
在首都鲁普奈尔,往日出出入入的马车一下子少了很多,那些豪门世家的成员,除了担任公职实在走不脱,全都已经离开了这座城市,搬到乡间的别墅去了。
不但城里的贵族正在搬离这座城市,有钱人同样也在这么做,很多商铺都已经关门了,各种各样的货物要么以低价清理掉,要么就是往城外搬。
鲁普奈尔的街上说不出的清冷和萧瑟。
但是对平民来说,现在的感觉倒是不错。
八月上旬,颁布了两项法令,一项是全民动员令,另外一项是食物配给令。
这两项法令听上去挺不得人心,不过对于此刻商业萧条的法克来说,食物配给让众多失业的人能够填饱肚子,所以支持这条法令的人,绝对不在少数。
真正反对的只有那些米行的老板,不过法克的米行有六成以上掌控在财务大臣芭瓦德维伯爵手里,谁都知道这位伯爵现在已经攀上了新的国王,他不发话,他手底下的那些米行,绝对不会发出一丝声音。
剩下的那些米行老板连反对的勇气都没有,他们就算全都联合起来,也只占据四成的比例,根本撼动不了法克的粮食供应,反倒有可能挨上一棒子,然后把他们的米行顺理成章地并人芭瓦德维伯爵的体系之中。
因为有食物配给令,鲁普奈尔和其他的城市就用不着那么多的粮食储备,只要准备足够吃的粮食就可以了,节省下来的粮食,全都在一辆辆橇车的装载着运往战场。
橇车运载的还不只是粮食,一队队的士兵同样坐着橇车调往前线。
这些士兵是刚刚训练出来的,在这短短的两个月里面,大部分的人都瘦了十几斤,因为每天的训练强度都足够让最强壮的人累得趴下,也因为那恐怖的乘坐橇车翻越障碍的训练,会让每一个人把胃里的食物全都吐光。
一开始的时候,士兵们的兴致还挺高,坐在撬车上交头接耳,但是渐渐地,说话的人越来越少。
长时间的旅行让人感到筋疲力尽,到了第二天,士兵们一上撬车就立刻蒙头大睡,谁也没兴趣说话了。
进入最北面的三个行省之后,队伍变得小心了许多,这些撬车全都在山野农田中穿行。
当初的训练终于显露了价值,士兵们坐在颠簸的撬车上虽然很不舒服,却没有刚刚训练时那样大吐特吐。
这些撬车跑得很快,一个小时差不多可以跑三四十公里左右,从清晨开始出发,一直到晚上天色彻底暗下来,才会停止前进。
按照这样的速度,只需要三四天就可以到达前线,但是一连走了五天依旧没有到地方,很多士兵感到疑惑起来,他们不知道自己将开赴何方。
一直到第六天的傍晚,队伍终于在一条河的边上停了下来,这条河很宽,水流也挺急,河上架着一座石桥。
一看到这座石桥,一些士兵终于明白过来,他们已经到了原本属于特里王国的土地上。
这片土地在十年前刚刚被法克打下来,又在几个月之前,被特里人重新占领回去。
在桥边,一片营帐已经竖立了起来,那是给军官们住的。
营帐的旁边有一片满是青草的丘陵,在最高的那座土丘子上放着一张桌子,一群军官正围拢在桌子边上。
指挥官叫做伊文·哈尔玛,是戈斯威恩的手下,也是当初因功获得爵位的几个人之一。
和戈斯威恩一样,他在经历了一番失落之后,也跑到了卜哥那里,但是自从跟着卜哥,他的运气就变得好了起来。
法克重组军队需要教官,这件事原本应该由团长戈斯威恩负责,或者是交给卡修去干,偏偏因为事态紧急,这两个人都走不开,所以便宜了他。
这一次新的国王准备对特里王国发起反击,挑了半天指挥官,也没有找出合适的人选,最终找上了他。
伊文自己也清楚,之所以选定他,是因为很多人对这场反击没有一点把握,甚至有不少人认为这是送死。
既然这个机会落到了他手里,他当然不会把机会白白放过。
也许是受到了卜哥的影响,现在住在特鲁贝尔、自由领和拉托维的人,都把机会看得极重,只要有机会就绝对不会放过。
在这些地方,经常会有人因为把握住某个机会而飞黄腾达,当初特鲁贝尔城有四分之一的人没有跟着卜哥走,这些人原本都是混的不错的人物,算得上有钱有势,但是现在,这些人差不多都后悔了。
伊文本来也应该会是这些后悔的人之一,只不过因为他是军官,比其他人多了一次反悔的机会,他把握住机会跟着戈斯威恩投靠了自由领,才有了今天。
“我也不打算多说什么,大家都应该明白这一次反击战的意义,你们当中的大部分人都经历过特鲁贝尔保卫战,和那时比起来,眼前这些特里人根本什么都不是,这就是机会,我们要让那些小看我们的人,瞧瞧我们的实力。
”伊文用力的敲击着桌子,显示出信心十足的样子,不过他知道这些话都是虚的:“这次只要我们打胜了,荣誉、金钱、爵位,这一切都会有。
” 最后这句话比什么都振奋人心。
这些军官大部分都不在乎荣誉和金钱,但是对爵位却很在乎。
自由领出来的人,有很多并不缺钱,这些人和当初的卜哥一样,希望能够进入上层社会。
“没有问题。
” “您说,怎么打?” “我早就想让手底下的那些新兵见见血了。
” “杀,让那些特里人看看,什么时候轮到他们翘尾巴了?” 士气高涨也意味着喧哗,这些军官里面只有很少一部分是正规军出身,大部分军官只是在特鲁贝尔保卫战的时候,打了几个月仗的平民,这些人虽然悍勇狠辣,军纪却不怎么样。
伊文也不在意,他指了指地图:“我们的长处是守,所以我才挑了这个地方作为战场,旁边的那座桥,是特里人必经之路,其他地方还有五座桥,不过在当初撤退的时候,已经被毁了,这条河又特别宽,水流也急,很难在短时间里面重新建造一座桥,所以他们肯定要把这里抢回去。
我打算在这里让特里人不停流血。
” 底下的那些军官虽然是半路出家,但是说到防御战,却个个是专家,而且他们不像正规军人那样呆板,脑子转得很快。
“地形不怎么样,只能靠挖壕沟、设陷阱来弥补了。
再弄一些绊索和铁蒺藜……” “这条河可以做点文章,弄几艘船来,架上投石机和弩炮,可以随时增援。
” “那边有一片树林,把树砍下来,可以建造一圈矮墙。
” “沿河铺开,这几片营地,敌人围攻哪一座营地,其他的营地就从侧翼和背后攻击……” “这办法不可行,我们的人太少。
” “那么就造一个超级大营盘,把敌人引进来杀,就像当初一样。
” 底下的军官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我们的食物可能不够。
”不知道谁提醒道。
“这件事你们用不着担心,时间太长的话,我不敢保证,但是在三个月之内,绝对不会出现食物短缺的问题。
”伊文毫不在意地看了一眼旁边的一个胖子。
胖子连忙说道:“这几个月来,那些美诺尼人干得不错,打劫的粮食恐怕有几千吨,这些粮食全都被我们藏在了地下,这附近就有两处藏粮食的地方,我已经让人去取了。
” 这个胖子正是随军的赫尔墨斯祭司,他们主要负责传递消息,不过有时候刑讯逼供也是他们的工作。
像现在这样,把当初藏在地下的东西取出来,只是他们的副业。
“妈的,我就知道肯定是这样。
” “这么长时间,那些粮食恐怕都发霉了吧。
” “我更担心的是,烤出来的面包里面可能有土。
” 自由领的人全都知道这些赫尔墨斯的祭司所拥有的能力,很多人本身就信仰赫尔墨斯。
“能不能挖一些银币出来,给下面的士兵们鼓舞士气?”一个军官问道,打仗之前发一笔军饷,是一向的惯例。
伊文看着胖子,这件事他决定不了。
“您可以发起提议,我帮您联络上面。
”胖子耸了耸肩膀说道。
“那么就这样决定了,我回头签一份提议书。
”伊文很清楚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只要这一仗打赢了,不管他做过什么,都是正确的。
只用了几天的时间,一片极大的营地在河边出现。
这片营地不是很工整,到处是乱七八糟的矮墙和横七竖八的壕沟。
这还只是显露在表面的工事,在看不见的地方,还有如同蜘蛛网一般的暗道。
能够这么快构筑起工事,是因为士兵们做起事来都很熟练,还为此准备了专门的工具。
工具并非全都是冷冰冰的器械,还有不少魔兽,特别是那种形如蜘蛛的钻地虫。
就看到地面上长长的一排尖刺穿上穿下,很快一条二十多米长的地带就被翻松了,只要几铲子下去,就可以挖出一道二米深的壕沟来。
垒土就更容易了,麻袋有的是,当初埋到地里发霉了的粮食,也有的是,泥土更是想要多少有多少。
发霉的粮食全都被熬成了稀粥,不过这玩意儿不是拿来吃的,而是和木炭灰、稻草一起拌入泥土里面,这些东西装进麻袋里面,用夯锤夯实,就是一块块现成的砖块。
当初特鲁贝尔保卫战的时候,还没有这样高级的配方,这是后来星妮改良过的,除了不耐水之外,这玩意儿比砖块还牢固。
在几公里外的一片灌木林里面,一双敏锐的眼睛,正看着河边的动静。
这个人,天还没有亮,就已经趴在这里,到现在为止差不多已经看了整整一天了,他的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时不时地低下头来画上两下。
太阳落下,天色渐渐暗了,这个人终于悄悄地从灌木林里面溜了出来,他的身上插满了稻草和树枝,就算距离很近也很难发现他的行踪。
这个人轻手轻脚地翻下了丘陵,确认了四周没人,才撒腿狂奔。
跑出去七八公里,钻进了一片树林里面,这个人终于喘了口气。
树林的深处系着一匹马,这个人翻身上马朝着远处而去。
几个小时之后,这个人用整整一天时间,描画下来的防御工事图,到了特里前线指挥部的会议桌上。
会议室里面,军官们全都到场了,最近这一个月其实很少打仗,因为攻城器械已经损毁了一大半,不过更重要的是各个兵团的损失都太大了,大到士兵们已经丧失了士气。
“法克人的胃口不小,看来是想要把我们一口吞掉。
”一个年轻的将领说道。
没有人认为,这五万人马就是法克派出的唯一一支兵团,所有的人都以为这是一支用来封堵后路的“死亡军团”。
“法克人应该还有至少两支兵团,其中有一支是以骑兵为主,我们的斥候有发现吗?”另外一个将领问道。
负责侦察的是一个脸色黝黑的军官,他一脸无奈地报告道:“没有,长官,我们已经放出了侦骑,却没有任何发现。
” “这不可能,我敢肯定,至少有两支兵团。
”刚才那个将领用手指敲着桌子,他的脸看上去很不舒服。
其他的人也差不多,他们从这支军队的位置猜测出的结论是,法克人打算包围他们,并且把他们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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