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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魅(2/3)

的身份还存有防备的我也在这样安静肃然的环境里卸了开去,因为和尚一举一动都是做不得假的,他的确是个很严谨很知分寸和礼节的僧人。

只是因为年轻,有时候还带着点淡淡的羞涩和矜持,在梅子问到他一些不怎么合适的问题的时候。

梅子问他这里是不是有地方可以洗澡,因为她快被自己那一身重新穿上的湿衣服给折磨得无法忍受了。

听她这么说我忍不住瞪了她一眼。

慧谮显然也愣了一愣,迟疑半响点点头,然后对我们说,房子另一边靠近厕所的地方有屋子可以洗澡,不过只有冷水,而且是要自己去边上的小涧里打的。

梅子对这个回答很满意。

三口两口把饭吃完,她开玩笑地问:“和尚,你天天都吃这样的冷饭冷菜的么?要不要请个帮忙做饭洗衣的尼姑?” 我一听用力踹了她一脚,她憋着气朝着我偷偷一笑。

而慧谮没有回答她的这个问题。

也不知道是刻意避开,还是根本没听到,只听到他在屋子里收拾碗筷丁零当啷的声响,我更希望是他没有听见。

如和尚所说,房子靠左除了一间茅厕外,还有一个小小的房间,沿走廊往里走一些才能看得到,所以我们进来时都没有留意。

房间靠着外面的山涧,涧水就从下面拐弯流过,难怪时间现成的浴室。

“浴室”里有只木桶子,看样子好久没被使用过了,里头全是灰尘和蜘蛛网,我和梅子不得不先把它洗干净。

随后梅子先打了水开始洗澡,我坐在门口给她守着门,一边无聊地看着山涧里的溪水被雨冲得哗哗地欢蹦乱跳。

也就是一顿饭的功夫,这雨下得更大了,也不知道山下等着我么的同学现在究竟怎么样了,也不知道到明天雨是不是会停,照目前这样子来看,恐怕有点难,因为它不是爆发性的阵雨,持续不断地这么下着,时而小时而急,这种样子的雨一般最难收住。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尖叫:“啊——” 我吓得从地上直接跳起来,转身看到梅子裹着借来的僧衣神色慌张地跑出来,一直到我身边一把抱住我,颤着声说里头好像有人在偷看。

我赶紧举着手电朝里跑进去。

“浴室”因为很久没人使用,所以是不通电地,里头只有梅子带进去地那支手电搁在地上,扫除木桶周围两三米见方一块光亮。

我把它拾起来用两支手电同时对着周围一圈扫射。

这房间本不大,除了木桶和一些杂物外没别的,可是说是一目了然。

而窗洞离地至少两米半,外头就是山涧,没人能够从外头爬到这上面偷看。

何况我就坐在外面,有什么动静,我没理由听不见的。

当下回头看看她,我问:“在哪里看到的?” 她想了想,“刚才洗澡的时候,感觉好像就在手电照不到的那个角落里。

”说着朝窗口下的那个角落一指。

我把手电光照过去,照出一张长凳的轮廓。

“敏感了吧?”我说。

看到那张长凳,梅子也有点迟疑起来,“大概吧……” “这种鬼地方跑也跑不出去,谁有那本事跑进来偷看你洗澡,除非是那个和尚。

” “也是……” 跟我出门后梅子彻底从刚才的惊吓里恢复了过来,拉拉我的手,她道:“喂,宝珠,你说会不会真是那个和尚偷看我?” 我瞥了她一眼,“你脸上这是什么表情?” “如果是和尚的话,那我会后悔刚才跑出来叫你。

” “哦,是吗?” “你说会不会是他?” “不会吧。

” “真可惜……” “色狼。

” 夜里,伴着雨声和风声在这古屋的旧床上睡觉。

梅子前一刻还在絮叨着慧谮的英俊和儒雅,后一刻鼻息就开始浓重了起来,这是随遇而安的一个人。

而起我却迟迟睡不着。

也许是这个陌生的环境,也可能是因为今天的遭遇。

如果不是分开行动我们俩擅自跑这么远,这会儿应该是舒服地躺在旅馆的床上睡大觉了吧,天知道其他人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万一他们一急打电话告诉我姥姥,或者报警,这回可真叫玩大了,回去铁定吃不了兜着走。

越想越觉得心里焦躁,原本因为同那和尚的接触而平和下来的情绪,因着周围的安静反而又再次翻搅了起来,我辗转难眠。

忽然肩膀被梅子推了推,她爬起床迷迷糊糊问我:“厕所去不去?” 我说不去。

她应了一声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套上鞋就出去了。

谁知这一去就是大半天。

就是大号也用不了那么长时间,可她始终没有回来。

一下子想起她之前说有人在“浴室”偷看她,我顿时紧张起来。

琢磨着可别是真碰上什么不好的事了吧?当下起身拿了手电就要往外跑,门一推,却见她嘴角一抹诡诡的笑,有点飘飘然地回来了。

进门上床,脸上依然笑得春光灿烂。

我不解:“笑什么,看到神仙了?” 不问还好,一问她干脆吃吃地傻笑上了。

半响见我不再理她,她这才翻了个身转向我,对我道:“差不多。

宝珠,猜我看到什么了?” 我摇头。

她凑近我耳朵,“我看到那小和尚在山涧里洗澡……” 我一听抬手“啪”在她头上敲了个栗暴,“你作死了!偷看和尚洗澡!” “嘘……”一边用力捂住我的嘴,她一边笑得满脸通红,“哎,宝珠,和尚的身材这是好得没话说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我用力朝她翻了个白眼,“我没你这么饥不择食。

” “嘁!装。

”不理会我的讽刺,她翻了个身背对向我,“说真的,宝珠,我觉得我爱上了这个小和尚了。

” “你有病。

” “真的有病了,而且病得不轻,你说可咋办?” “要不要明天我回去,你留下来得了。

” 我是这么想来着,怕我爸杀过来。

” “呵,有色心没色胆。

” “哎……”忽然重重一声叹息,她再次把脸转向我,“宝珠,这里算是佛门静地吧?” “算吧。

” “为什么明明是这样的地方,我脑子里老会深处那种罪恶念头呢?” “色女无敌吧……” “嘿嘿……” 第二天的雨果然没有停,依旧淅沥沥地下着。

出门放眼一片浓得像牛奶似的雾,从距离十多米外的地方开始。

这种能见度别说是在深山沥,就是在城市笔直的大马路上,也是让人举步为艰的。

“看样子还得再等一天。

”出去赚了一圈回来,慧谮对我们说。

“哎,那只好这样了。

”嘴上说得无奈,梅子的眼神却是完全相反的一种表情。

我知道她脑袋里在想些什么,于是我也叹了口气。

我可跟她不一样,我是撒了谎才出来的。

一晚上已经够本了,连着再一天不能回去和同学碰头,他们不去报警那才叫怪了,到时候可有我好受。

但对此又实在是一筹莫展,这种天根本就没办法出山,有天大的急事也改变不了。

只能认命地继续留下来,和想尽办法同慧谮搭话的梅子呆在那间不大的客堂里。

好在慧谮似乎看出了我眼里的焦虑,所以说的话也比昨天多了些,给我们介绍了下这座山的状况,又给我们说了些寺里生活的点点滴滴。

慧谮课堂里有把断了的戒尺,竹子的,他说这是他刚出家那会儿他的师傅用的。

因为他总也习惯不了寺里的规矩,所以师傅常常用这个来训斥他,尺子断了没多久,师傅就圆寂了。

至今无论云游到哪里,他总是随身带着这把断掉的戒尺,为的就是在自己偶然不那么守清规的时候,看到它便能时时提醒下自己。

听到这里梅子问他,“和尚,你不守什么清规啊?” 清规两个字故意咬得很重,慧谮却似乎并不懂她重音里的含义,只是微微笑了笑,然后三句两句,便把话题带了开去。

久了便开始觉得也难怪梅子会那么喜欢他,撇开他和尚这一层身份,他真的是个相当有味道的人。

和班级里那些毛里毛躁的小男生不同,慧谮是温润的,温润得像块玉似的男人,无论他的长相、嗓音,还是性格。

于是不知不觉开始喜欢上和他攀谈的感觉,甚至哪怕是在同一个空间里呆着不说话,感觉也是极好的,像夏夜里坐在清凉的藤椅上嗅着栀子花。

见我始终焦虑着,慧谮给我沏了杯茶,对我说,这茶叫有缘茶,我们能够在这里萍水相逢一聚,叫有缘人。

于是梅子又问:“和尚,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世一次擦肩而过,你算算我们今天能聚在一起,前世究竟回过多少次眸?” 慧谮闻言不语。

半响梅子把话题再次引到了这点上,他这才缓缓道:“严格地说,不应该把世人对情的妄自臆测都推诿道佛的话语上来。

” 梅子被他说得微微有点尴尬:“和尚,说着玩么,你真无趣。

” 他一笑,端着茶,吹着上面打着转的叶末子,“五百次回眸才换得一次擦肩而过,那么结一次尘缘,前世岂不是要断了回脖子。

” 梅子“扑哧”一下笑了,“和尚,你别出家了,这么可爱的人出家真是浪费啊。

” 和尚轻笑,不再言语,站起身捧着茶踱回里屋。

没什么事可做的时候,雨声好像是种最有效的催眠剂。

下午梅子还在慧谮那里骚扰他的安静的时候,我一个人回了房间躺在床上像心事。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一觉醒过来,天已经黑了。

梅子还没有回来。

我真的很佩服她的执著,明明是不应该惹的人偏要招惹,她已经完全忘了对方是个和尚么?想着起身去拉灯的开关,连拉了几下灯没亮,似乎是坏了。

于是摸着手电推门出了房。

外面依旧是风和雨的世界。

探头朝和尚那屋看了看,没有灯光,一时有点疑惑,这怎么回事,停电的话至少也该开个手电或者点支蜡烛吧,这么黑灯瞎火的,两个人…… 突然意识到梅子一直都在和尚的屋子里。

同在一个屋檐下,黑夜,没灯这…… 脑子里一个激灵,没再继续往下想,我匆匆跑了过去。

跑近时留了个心眼儿,关掉手电放轻脚步,我一点一点推开门走进客堂里。

客堂里没有人。

想再往里走走,却没那个勇气了。

万一梅子不在屋里,万一和尚一个人在里面休息,那我这么贸然闯进去,岂不是给自己找尴尬?琢磨着当下转身想离开,忽然听见隐隐一点声音从里屋房门传了出来。

似哭非哭,轻得蚊子叫似的声音。

梅子的声音。

赶紧回过身朝那里轻轻跑了过去,头朝里微微一探,及至就着夜色模糊的光线看清楚里头的景象,我惊得几乎把手电掉在地上。

黑暗里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在和尚那张平时做功打禅的草席上。

草席在夜色里是漆黑的,身体在草席上是苍白的。

黑与白的纠缠,在这一片寂静黑暗的空间里,无声地扭曲、缠绕、翻转……偶尔一些细细的声音从梅子的嘴里轻轻溢出。

她手臂紧绕着和尚的脖子,和尚的头低垂着,像极度饥渴的人吸取甘露般用力吸着梅子的颈窝和嘴唇。

白天的矜持,白天的羞涩,白天的宝相庄严…… 全都不见了,他和她,这会儿在我的眼前就像两尊翻滚在九天极乐的欢喜神。

后来怎么回的房间,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只知道由始至终,我没有打扰到他们。

一路上除了震惊,总觉得似乎还有着些别的什么东西在心里藏着。

酸酸的,涩涩的,在心脏的某一个地方猫爪子般轻轻挠拨,似有若无,却让我觉得有种说不清楚的难受。

直到坐在房间的床上,才发觉自己的小腿微微发着抖,却不是因为害怕。

只是因为忽然间发觉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也喜欢上了慧谮,和梅子一样。

只是不像她那样敢说,也敢做。

终于在看到他们纠缠在一起的一刹那才明白,心情一下子陷入了一个深得看不到底的黑谷。

而也就是从那次之后,我才了解,这世上有一种情绪是除了恐惧之外,同样会让人身体发抖的东西。

只是那时候那样一种青稚的年纪,我还不知道,暗恋而被伤害的一种感觉,原来就是这样的一种酸涩。

即使当时纯粹以为,自己只是对那个人有那么一丝好感,那个在我心目里接近佛一般纯净而典雅的男人。

而这个神一般的男人在我眼前露出了他最原始的一面,同我最好的朋友。

我忽然发觉自己有点接受不了。

接受不了的是什么,是梅子和他的纠缠?是他白天到黑夜后的乍然突兀的转变?是神到人的变换? 不知道,那时候的我,真的不知道…… 之后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见梅子回来的脚步声。

有点拖沓,有点慵懒,带着满身的疲惫和慧谮身上淡淡的檀香。

我于是再也无法控制由此而产生的对她的愤怒。

于是不管她怎么推我,在我耳朵边叫着我的名字,我只闭着眼睛不去理会她,直到她终于放弃,继而有些不太满足地吸了口气,在我边上侧身躺下。

她的身体很烫,也许是纠缠了慧谮身体温度的关系。

这让我情绪越发恶劣。

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恶劣情绪这一天晚上折磨了我不知多久。

终于最后挡不住身体的疲惫昏昏睡去,一直到第二天天亮昏昏沉沉地醒来,睁眼,发现梅子不在我身边。

起先我并没有太在意,以为她又去了慧谮那里,毕竟对于热恋中的人来说,多一分一秒的相处都是弥足珍贵的,何况他们本不同于寻常的恋人。

于是磨蹭着坐起来,磨蹭着梳洗完,直到实在饿得坐不住,这才慢吞吞走向和尚的屋子。

迎头却正好撞见慧谮朝我这方向过来。

一身藏青色僧衣衬得他一张玉似的干净,几乎让人忘了他昨晚修罗般欲望贲张的样子,那一瞬,仿佛又成为我心里那个不然纤尘的神。

一路过来,带着微微的笑朝我招呼:“早啊,宝珠。

” “早。

”下意识回应了他,没有昨天拒绝搭理梅子时的断然。

“你朋友不过来一起用斋?”说着话朝我身后看了一眼。

我下意识道:“她不在你这儿?” 话一出口感觉到他怔了怔,随即很快恢复如常,他道:“没有,今天我并没有见到过她。

” 吃完了饭又坐在客堂里和慧谮聊了几句,依旧没有看到梅子出现,我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这么长的时间,即使是上厕所也用不了那么久,她跑到哪儿去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出现? 思忖着忍不住朝慧谮的房间瞥了几眼,趁他出门拿东西,赶紧起身跑到他房门口,房间里空荡荡的,梅子确实不在。

而外面依旧在下着雨,浓厚的山雾整整弥漫了一天两夜,丝毫没有减淡的趋势,按理说她应该不会一个人跑到外面去的,以她除了感情之外万事谨慎的作风和性情来说。

那她究竟跑哪里去了? 直到中午过后,依旧不见梅子出现,我急了。

因昨晚撞到的事情而产生的情绪一下子抛得精光,我在这片被白墙围着的不大空间里到处寻找梅子的踪迹,包括厕所、洗澡的地方以及向外蜿蜒而过的溪流。

可是始终不见梅子的踪影,她就像是突然从人间蒸发了,在昨晚我入睡之后。

而她昨晚推我叫我到底想说些什么?突然很想知道,很想很想。

“不如出去找找看吧,这会儿雾比早上好一些了,没准儿可以把你送出去,到那时候还找不到她,让外边的派些人进来搜搜看。

” 慧谮的话一说出口,正中我的下怀。

当下穿了他的蓑衣带着他的斗笠,我跟着他一起一路往外头寻了出去。

可说是雾比早上淡了,其实在我看,根本就没什么区别。

出门后几步开外就是一团团朦胧的乳白,如果不是和尚对路熟悉很坚定地带着我朝前走,我可能走不多远就得退回去。

因为雾里最可怕的在于,一直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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