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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后还是坚强勇敢地冒出头来踏上那不知所谓的征程,直到和对面的兄弟亲切会师。
那些倒霉摧的衣服,有的是百分之九十棉加莱卡,有的是牛仔布,最后殊途同归,都不幸地变成了如假包换的盔甲,带着万蛇穿心的痕迹死翘翘地挂在那儿。
叶宅和霍东野躺在地上,胆战心惊。
这回叶宅能看直播,顿时六神无主,终于熬到这一轮所有红蛇归位,他大大松了一口气,正要爬起身来,却抓狂地发现了一个屋漏偏逢连夜雨的传神案例:在他们的身侧,那本来光滑无毛的井壁底部,也是他们唯一能藏身的希望之地,正在慢慢裂出黑色洞眼。
他怪叫着拉过霍东野:“这里,这里,本来没有的,现在有了!有了!” 黑色洞眼中暂时没有蛇,但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叶宅摸摸挂在墙上比铁还硬的牛仔裤,哭丧着脸,喃喃说:“我还年轻,我真的不想死……” 霍东野不搭理他,他站得笔直,逡巡四周,敏锐的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突然自言自语地说:“希腊不见了。
” “什么?” “左上角头顶上,离你大概两米高的地方,那里原本有一块希腊地图形状的蛇洞带,现在消失了。
” 叶宅将信将疑,努力抬头去看,尽管他视力不如霍东野犀利,但勉强也瞄到了一块平整密实、宛如处女的墙壁。
而井壁底部新出现的洞眼带,完成开裂之后,很容易就判断出是举国搬迁至此的希腊。
难道这些蛇洞带并非一劳永逸地钉在那里,而是在动态中不断消失又出现的吗? 叶宅脑子转得飞快,一下激动了:“霍东野,你说我们是不是每次都可以躲在蛇洞带消失了的井壁那里?” 霍东野紧紧盯着井壁,陷入思考,接着提出很严谨的反问:“我们怎么知道哪一块蛇洞带会消失?” 叶宅只沉吟了一秒钟就答了出来:“从希腊的案例来看,空白处会出现的蛇洞带就是随即会消失的?” 孤悬一证,事实是否始终如此,谁也不知道。
这简直是百万富翁电视节目的最后一道题,答对与否,天堂地狱一线之间。
但既然大家都已然身在地狱,那就什么都试试总没错嘛。
霍东野挑挑眉毛,认同了叶宅的判断,随即他就投入到了扎实的前期准备工作当中——为了精确辨别出现和消失的蛇洞带,首先要熟悉已知蛇洞带的形状。
换言之,就是熟悉地理书上224个国家和地区的地图形状。
再换言之,这根本就是准备要了叶宅的命了。
美国,加拿大,中国,日本,瑞士,俄国,这些都算了,尤其是地球仪上国土面积前几名的和孤悬海外莫名其妙就算一国的,就凭着第一印象蒙也能蒙出来。
但是,博茨瓦纳,赫德和麦克唐纳群岛,安提瓜和巴布达,布基纳法索……是不是随便从地上捡个什么词就变成了国家名字啊!你们这些建国先驱对待这么千秋万代的基业会不会太随便了一点啊?随便也都算了,随便之余,选个短一点的字儿当国家名称会死吗?很不环保好吧。
井壁上所有蛇洞带,根本都密密麻麻挤在一块地儿上,许多边界形状大同小异名字也差不多的小国家,都跟一串葡萄似的连着,谁认识谁是谁啊! 他越看那些蛇洞带越晕,逼得肾上腺素都要分泌完了,慌了神,一拍大腿说:“喂,咱们贴个小纸条在上面行不行,有个纸条打打小抄,嘿嘿,日子就爽了嘛,不用记那么辛苦了嘛!” 霍东野慢条斯理看他一眼,说:“第一,你觉得贴哪儿不会被蛇戳穿或者遮住,总是看得着?第二,视觉反应绝对没有记忆反应快;第三,你上哪儿给我找那么多纸条来啊喂?!” 叶宅目瞪口呆无言以对,半响呜咽一声:“那,我地理真的不好,要是,要是实在记不住呢?” 霍东野耸耸肩:“记不住你就死吧。
” 补充了一个定语:“硬邦邦地死。
” 他并没有威胁叶宅的意思,但那种平淡无所谓的语气戏剧性地增强了这几个字的恐吓效果,叶宅双手绞在一块儿,沉默而绝望地站在深深的井里,抬头望着那片似乎永远不可企及的蓝天,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伸出手:“地理书给我。
” 霍东野赞许地将书递过去,再稍微估算了一下,说:“下一次很快要来了,这次我们躲在希腊那里,赶紧背,你没有太多时间了。
” 他说的可一点没错。
老实说这些蛇虽然怪异,倒还算遵守江湖规矩,既不突袭又讲诚信,出行前以音乐作为信号,简直称得上是有点儿品味了。
赶在它们施施然出现在之前,消失的希腊正好留下如同婴儿澡盆那么大一片安全地带,霍东野抓住叶宅的手臂,奋力挥手,将叶宅丢了出去。
后者双臂抱胸,视死如归地摆出咸蛋超人姿势,在空中滑过一道闪亮的弧线,而后“吧唧”一声贴在井壁上,就像一片被人抛弃的口香糖,只是黏性没那么大,得靠自己手抓脚顶苦苦支撑身体。
赶在叶宅掉下去摔成一个烂西瓜之前,霍东野轻轻松松跳上来,一只手按住他,一只手插进井壁拉住自己。
心中暗喜,幸好挖这井的人没使上花岗岩金刚石纯钻之类的材质,否则自己空有神力,只能落得在蛇堆里挣扎着写几个惨字。
两人现在的体位相当挑战人类极限,还要尽力将身体蜷缩在完好井壁的覆盖范围之内,霍东野自小训练有素,头脚相接不算什么大事;叶宅就在那里鬼哭狼嚎,一会儿号称背部骨裂,一会儿抱怨大腿抽筋,不过事关生死,即使如此艰苦,他也没有半点要自我放弃的意思。
终于耳边音乐响起,节奏一反前两次的幽微,活泼异常,风格热力四射,很有美洲风情。
井壁上的两人顿时产生十分不祥的预感,果然这一次蛇群来势汹汹,乃是踩着波尔卡舞步出场的,在空中大幅度摇摆,如同失心疯似的美杜莎。
叶宅克制不了好奇心,强忍着颈椎痛苦的尖叫,战战兢兢扭过头,蒙眬中看到纠结成一团的红色噩梦就在自己上下左右大约一毫米的所有地方纠缠不清,禁不住痛苦地闭上眼睛,向上天祈求务必要留给他一只完整的屁股和全部头发。
一曲兴罢,群蛇回府,世界恢复清静。
霍东野抓住叶宅跳到井底,两人很有默契地什么话也没说,四只眼睛盯着刚才的藏身之地,黑色蛇洞慢慢分裂开来。
“古巴。
”两个人异口同声喊出答案,果然在死亡重压之下复习效果比较突出。
古巴蛇洞带现在的方位是在右上角大概一点八米处,作为一个小国家,它提供的安全地带比希腊的更袖珍,因此叶宅提议大家以抱成一个球的姿势定在那里。
这显然超越了霍东野对同性身体接触的底线,他还在犹豫之中,蛇行先奏响起,居然是相当快速的小步舞曲,意味着蛇们的动作会更快,不得已,只好从权。
这一波躲得更侥幸,不管霍东野怎么大力按住叶宅,在不能把他直接按死的情况下,两个人所能依靠的始终只有一个支撑点。
当再度安全回到井底,他叹气:“喂,长此以往不行啊。
” 如果没有办法找到突破口的话,无论怎么跳,看来结果都是一个死,而且死的时候手臂还相当的累。
叶宅对霍东野难得的沮丧不置可否,他抬头看着高高的井口,凭借强烈的直觉他发现了一件事。
“你把我扔上去的时候,井口的距离是不会缩短的,它会往上延伸。
” “你是觉得我们还不够绝望吗?” 叶宅拨浪鼓般摇头:“NoNoNo,我一个人呆在那儿是这样,但一旦跳上来我们俩会师了,那种距离感正常起来,井口会变得更近,好像可以跳出去似的。
” 这样说来,难道这是一口奖励团队作战的井么?任何人如果想抛弃同伴而逃生,无论多么善于跳跃或攀爬都没有用,但抱有真正不离不弃信念的伙伴,在苦苦求生的过程里,反而说不定能窥视到这一线仁慈的生机。
这么说来,设计这口井的人一定是人力资源专业出身吧。
他的猜测总是很大胆,而霍东野的风格是乐于亲身体验得到实证根据,他们实在是一个很好的团队。
下一波蛇行,他们很好运地等到了地域广阔的俄罗斯,距离地面大约五米开外,两人用舒展的姿势活动着腿脚,一齐仰头,果然井口的面积比方才大得多。
“这一次不下去了怎么样?” 霍东野征求叶宅的意见。
“如果我们动作足够快的话,赶在蛇出来之前应该能跳到新的安全地带,如果运气不错,下一个安全地带还在上方,我应该就可以带着你直接跳出去了。
” 他们的运气没有好到这个程度,下一波蛇行他们被逼到了几乎接近井底的地方。
但就像买股票一样,价钱有时候牛一点有时候熊一点都没太大影响,长期来看,总体经济态势还是上升的不是吗?直到人类灭亡。
霍东野很纳闷:“你选修了经济类课吗?我记得只有成绩在年级前三十名才可以选修非考试课程啊。
” “哪里,我只是以前在我爸会议室装了窃听器,他这个人闷蛋一个,每天吧啦吧啦只会说这些。
” 难怪老叶能发大财,叶宅听来的只言片语被事实证明是真理。
尽管冲折难免,避难场所无法预测,忽高忽低,但总体趋势的确是向上的。
霍东野豁出了吃奶的力气保持两人身体不下坠,本来就饱受创伤的双手几乎要武功全费了。
好歹撑过了七次蛇行,不知托谁的福,他们几乎已经到了井口,只距离数米之遥,大部分红蛇都被撂在了他们的下方,要不是还有几条悍然交织成网挡住去路的话,他们简直就可以直接闪出去了。
现在,叶宅被霍东野的膝盖顶住贴在墙壁上,整个人呈虾米状,陶醉地缩着鼻子,仿佛已经闻到了自由与风的清新气味,就连冷静如霍东野,都不禁喜形于色。
但他们高兴得似乎太早了。
音乐持续不断地演奏,红色蛇群没有丝毫退却的意思,长长的一曲终了,正当他们想松口气的时候,所有的蛇忽然都停了下来,向着他们的方向,昂起头。
蛇头一个接一个密密挨擦在一起,组合成了一个怪异的密集平面,有密集物体恐惧症的人看到这场面当场就可以死了。
在那诡异的艳红舌头攒动中,有一道莹莹银光从弱到强,像电流扫描一般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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