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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准备去阎浮屠。
元曜偷偷地戴了几串檀香木珠手链,又在脖子上挂了几串佛珠,还在怀里藏了一把桃木短剑,一本《金刚经》。
离奴见了,狠狠地挠了一把小书生,骂道:“死书呆子,把店里的东西放下!” 元曜哭丧着脸道:“万一回不来了,这些东西搁着也是搁着。
小生只是一个普通人,去阎浮屠那种邪门的地方,九死一生,总得要拿点儿辟邪的东西,才能安心。
” 白姬道:“轩之要拿一点儿东西才能安心的话,那就替我拿着夜光水母吧。
阎浮屠中,得用它照明。
” 白姬将一个封口的琉璃小瓮递给元曜。
元曜伸手接过。
琉璃小瓮看着不大,但十分沉重。
元曜不得不把手链、佛珠、桃木剑,《金刚经》都放下,只拿着琉璃小瓮。
元曜定睛望去,琉璃小瓮中什么也没有,空空如也。
白姬又将一只孔雀紫的绸缎荷包递给元曜,道:“这是夜光水母爱吃的玉屑。
轩之也拿着,到时候有用。
” “好。
”元曜接过,放入了怀中。
离奴幻化做九尾猫兽,健壮如虎,气势慑人。
夜色中,九尾猫妖口中喷着青色的火焰,碧色的眼睛灼灼逼人。
白姬、元曜骑着猫兽,去往阎浮屠。
妖兽四蹄踏风,飞驰在寂静的夜色中,元曜一路上在心里不断地念着佛号,只求能够平安无事。
远远望去,即使在昏朦的夜色中,也能够看见阎浮屠在不断地涌出死亡的黑气。
离奴靠近阎浮屠时,元曜的眼前变得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他的耳边不断地响起撕心裂肺的哀嚎,凄厉悚人。
黑暗中,元曜颤声问道:“这是谁在哀嚎?” 黑暗中,白姬幽幽地道:“地狱道中的非人。
他们经受着各种各样的酷刑,忍受着各种各样的痛苦,众生互相残杀,互相吞噬,但却不会死去。
他们经年累月地忍受着被杀害的痛苦,完全无法脱离。
他们非生,非死,没有前世,也没有来生。
” 黑暗中,离奴幽幽地道:“主人,要下去了。
” 白姬道:“好。
” 猫兽降落在地上。
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让人汗毛倒竖的哀嚎声,嘶喊声清晰刺耳: “啊啊--好痛苦--好痛苦--” “嗷嗷--好烫,好疼--” “我的腿,我的腿没了--啊啊--” “肠子被拉断了,好痛苦--” “咯咯……”元曜的牙齿开始上下打战。
白姬道:“轩之,打开琉璃小瓮,放出夜光水母。
” “好。
”元曜答道。
他摸黑扭开了琉璃小瓮的盖子,一阵冷风卷起来,好像有很多冰凉滑腻的东西擦过他的脸,琉璃小瓮的重量渐渐减轻。
元曜举目四望,还是一片漆黑,哪里有什么夜光水母。
“白姬,夜光水母在哪里?小生怎么看不见?” 白姬道:“把荷包里的玉屑都撒出去,你就能看见了。
” 元曜从怀里摸出荷包,解开束绳,抓了一把玉屑,但是他的手一直在颤抖,玉屑总从指缝中漏下,只好干脆抓着荷包,将玉屑全部撒出去。
玉屑在空中划过一道半弧,拖曳出一抹光尾。
玉屑的光芒消失的刹那,元曜看见了神奇的一幕,嘴巴不由得张大。
以玉屑划出的弧度为起点,黑暗中亮起了一盏盏莹蓝色的灯火,如同天上繁星点点的银河。
仔细看去,那一点一点的蓝光并不是灯火,而是一只只透明的水母。
它们晶莹透亮,柔软如绸,像一朵朵透明的发着亮光的蘑菇,在空中悠然漂浮荡漾。
借着夜光水母的光芒望去,元曜看见了一张张狰狞扭曲的人脸,有的皮开肉烂,有的七窍冒烟。
这些人脸没有身体,它们突兀地浮现在无尽的黑暗中,瞪着白姬、元曜、离奴。
“哐当--”元曜吓得拿不住琉璃小翁,他舌头直哆嗦,说不出完整的话,“白……白……” 白姬却掐腰大笑,“哈哈,轩之,我们到地狱了!” 元曜嘴里发苦,说不出话来。
一大堆人脸向白姬、元曜涌来,离奴一跃而起,喷出青色妖火,人脸纷纷退散。
“主人,我们现在要去哪里?”猫兽问白姬。
夜光水母照不见的地方,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无边无际的黑暗中,传来各种各样让人汗毛倒竖的恐怖声音。
白姬道:“地狱道分为八大热地狱、八大寒地狱、近边地狱,孤独地狱。
我们现在应该是在八热地狱中。
八热地狱又分为等活地狱、黑绳地狱、合众地狱、叫唤地狱、大叫唤地狱、焦热地狱、大焦热地狱、无间地狱。
我们现在大概是在等活地狱中吧。
啊呀呀,地狱太大了,要在地狱中找一个人,还真不容易呢。
我们先在此等候,让纸人去找吧。
” 白姬从衣袖中拿出一叠纸人,放在红唇边,吹了一口气。
纸人纷纷落地,化作没有五官的白衣人,四散开去。
所有的纸人嘴里都发出黄盈盈的声音,在叫唤,“玉郎--玉郎--” 元曜冷汗,对白姬道:“你来阎浮屠,是为了找玉郎?” 白姬道:“不是找玉郎,是看玉郎在不在阎浮屠。
” 元曜道:“玉郎会在阎浮屠吗?” 白姬道:“不清楚。
不过,三世草中看不见玉郎的前世、今生、来世,他很有可能是被困在了阎浮屠。
” 元曜咽了一口唾沫,和白姬、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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