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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痕。
在朱砂色的世界里谢秋歧努力地抓住了一点神智,视网膜上出现二副得意的笑脸,张狂的表情很快化成了海盗旗上狞笑的骷髅头。
那是死神降临的征兆。
——我要死了吗? 他仿佛能听到二副匍匐的声音,特别重,特别闷,像个笨重的麻布袋子在地上拖拽。
谢秋歧在心里估算,二副手上的枪肯定是只有一颗子弹,这颗子弹现在就在他的肚子里,所以二副没能补上第二枪直接让他毙命。
这是反击的绝好时候。
但肚子上的疼痛几乎把谢秋歧的注意力完全击垮,他从来不知道这个地方受伤可以这么疼。
二副靠近他,他要徒手杀了谢秋歧。
谢秋歧的心跳不能再快了,有一瞬间他脑袋里是空的。
然而变化就出现这时候!船体再次掉换角度,船尾陡然被掀到风口浪尖上。
二副好不容易爬了一段又被甩出去,头狠狠撞在储物柜的边角上,颈椎当场断裂,健壮的海盗连叫都没叫出来一声,死了过去。
世界终于安静了。
谢秋歧捂着肚子,浑身汗湿,脸上半是血液半是灰尘,勉强从窗边爬起来,他像是在地狱里里淌了一趟回来的,踉踉跄跄地挨到了驾驶室的门边。
离开之前他回头确认了一眼,四具尸体完整无缺。
门一开,新鲜的海风和雨水将他身上的血气冲刷走,他贪婪地嗅了一口空气。
“谢,我这边搞掂了,全部清除。
你怎么样?”牧羊犬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出来。
谢秋歧所有的力气都用来抱着门:“还好......嘶......已经控制驾驶舱,但你可能要来接我一下。
” 牧羊犬见到人的时候吓了一跳,他一边通知卡明的人从海岸出发与他们汇合,一边将谢秋歧扶进下面的休息室。
土行孙的哥哥和医生在那里。
侏儒海盗正睡在简易的行军床上,兄长的模样和弟弟有八分像,不同的是,这位毛发过于茂密,也许卧病在床太久没打理,他的脸几乎被淹没在头发和胡子里,原始人似的。
被子下面露出一截玩偶般的短腿,膝盖肿得比拳头都大。
医生也正结束他的工作:“我给他注射了一点吗啡,他至少能睡到明天下午。
你们让我做的我都已经做了,我……我可以离开了吧?我保证什么都不会说的!” 牧羊犬瞪他:“没看到这么大一个伤员在这里吗?赶紧给他止血治伤!” 可怜的医生给谢秋歧看了伤:“他要立刻做手术,子弹的位置不太好,骨盆伤了,搞不好会残疾的,甚至可能……可能……” “可能什么?说!”牧羊犬不耐烦地催促。
医生无辜地看着他:“可能会影响……影响那啥功能。
” 饶是能说会道如牧羊犬竟然被噎得无话可说。
谢秋歧已经很虚了:“先取子弹吧,真的影响了再说。
” 保命要紧。
他想,好起来再回驾驶舱给二副补一记扳手。
外头雨势开始大了起来,卡明跟着手下上船的时候,甲板的地面湿滑得几乎站不住。
他指挥人上下搜巡了一遍货船,又绑出两名船员,这艘货船才算真正被掌握住。
“少校,船上还有好多补给!”手下兴奋地来报告:“水、油、食物,还有金条、宝石、武器。
我们算是发了,就这一船的东西,下半辈子都足够活了。
” 卡明明白了,海盗截下的东西都在这条船上呢:最终海军少校把握住了驾驶舱里的船舵,高兴地一挥手:“回港——” 作者有话说: 谢秋歧:青春正盛就得了隐疾,我真是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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