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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是听说过这家银行诞生的故事,轻叹道:“从小就听说她们的故事……说是立志做那样的人,结果我现在呢。
” 她本以为言昳也会赞同她的话,却没想到她目光落在言昳身上之后,言昳睁大眼睛:“哦,我不是有这么大志向的人。
她们是挺伟大的,我也钦佩,但我这人注定跟伟大没什么关系。
或者是在我足够强大之前,我可不会选择变的‘伟大’。
” 李月缇不太赞同她的看法,言昳却不想多说,眼看着轻竹带着几个仆从出来,仆从手中的箱子已然轻了很多。
轻竹将一个严密封好的信封交给言昳:“二小姐,这是那银行给的。
还有这几件钥匙、印章和票据。
” 言昳一一接过。
李月缇:“信封中是什么?” 言昳:“是户头的一些证明,为了去下一个地方用的。
让轿夫走吧,咱们去大王府巷。
” 言昳随身拿着一个软袋,将信封收好后递给她:“不用拆信封,我让你拿出来的时候,你拿出来就行”。
李月缇不止一次觉得这孩子心深似海,这会儿看她打理自己的户头也不太吃惊了。
大王府巷附近,算是金陵最大的交易地,不单附近有大量米面粮油的市场,更有购置地产、买卖股份的地方。
不过由于如今大明经济很难全国统筹为一个整体,这里能买卖股份的除了一些大型工厂以外,甚至还有王婆洗衣铺、金陵戏曲报以及张麻子擦鞋店等等这种小买卖,也在这里卖股份。
言昳等人的轿子在最宽敞也最鱼龙混杂的大王府巷附近穿行,到处都是摆摊、宣讲与分发黄纸传单的人,现杀活鸡和卖大力丸旁边,就有人挂着牌子,在为自己开的包子铺筹措融资。
地面上污水横流,还有一些戏法班子正在一边敲锣打鼓一边卖票,这几个轿夫越过卖货的广场,终于到一处巷口停住了。
这巷口是一家菱格金丝镶嵌玻璃窗子的三层楼屋,门脸奢贵,却只挂着个有稻穗和票据图案的招牌,店铺外也没有长队,似乎有一些打扮稍微讲究的管事之类的人物,在正门出入。
言昳下了轿子,李月缇带上帷帽跟上,一行人却没往正门走,走到巷子里,一处后院的两扇大门,门上有一小窗。
言昳让轻竹敲了敲门,小窗打开,里头人并没看到个子小小的言昳,反而看向了李月缇。
窗子里的男人道:“夫人是来办事的?” 李月缇清了清嗓子,捏紧帕子道:“爷让我来订货。
不过以前没开过仓。
” 男人又看了李月缇一眼,李月缇将手里的印章和刚刚银行给的信封,给男人看了一眼。
男人点头,两扇大门拉开,露出里头的后院,竟是一片偌大的春意盎然的花园。
李月缇有些茫然的跟着男人往里走,花园里正坐着不少富商模样的人物,倒也有几个女人,不过瞧不出来是女富户还是给男人办事的妻子。
这些人或是拿着算盘和一大串票单正在算账,或者是两三人一同交谈着。
绕过繁复美丽的花园,男人领着李月缇进了花园深处的殿室。
屋内竟是个人满为患的大厅,规模堪比佛寺正殿。
厅中立着巨大的架子,上至房梁,下至地面。
架子分有上百格,每一格上写着“棉纱”“黄米”等等的字样,下头其中悬挂着一串大写数字牌。
这样的数字牌,最起码有一百多个,李月缇眯眼去看,各个物品价格以一大群富商模样的人,低声讨论着。
李月缇倒是不打眼,可她领了个孩子来,就有些显眼了。
言昳懒得在意他人的目光,对李月缇轻声道:“这是订大宗货物的地方,那些价格牌都是一石或十斤的价格。
但都是有最低起订标准的,比如说黄米最少以百石为单位。
” 李月缇紧紧握着帕子:“也就是上头写的一两二十六钱七十一子是一石黄米的价格的价格?咱们是要来买这些东西吗?算算,咱们的钱也买不下太多啊。
” 言昳:“你先去办开仓的手续。
等到开始签契书的时候,我再跟你细说。
” 李月缇有些怕,这里出入的各个都像是富商贵户,甚至是银行大家。
一个个低声盘算中,都是听来骇人的加码和成交量。
就这些人果决下单的手笔,还有那眉眼中精明的模样,这儿真的是她们能混的地方吗? 里头,一位管事模样的男子迎出来,对李月缇一作揖:“夫人是要开仓吗?是开明仓,还是暗仓?” 李月缇微微颔首,定下心神,照言昳交代的开口:“暗仓。
” 管事点头,领李月缇往一间单屋走去,自己则通过钥匙,走到了隔壁的房间。
而后听到那头管事窸窸窣窣的几声响动,两个房间之间一扇半大窗子打开,窗子里露出管事的脸,还有横在窗口的几根木柱栏杆。
管事:“暗仓也是需要提供银行号柜的,还请夫人提交。
” 李月缇将手中的信封递给管事。
管事点头,小窗合上。
里头传来了算盘声与笔记声。
李月缇心里发慌的看着一同进来的言昳。
言昳正看着单屋里的小榻、硬笔、算本等物。
其实这里就相当于非常早期的期货市场。
只是这里大部分还是真实的供需双方在交割实物,在里头炒的人还比较少。
但由于如今大明的特殊形式,这种早期期货市场还是很有特点的。
比如明仓和暗仓。
明仓是指用真实的户名、银行号柜与户籍黄页开设的账户,可以不用缴纳太高的保证金,对强行平仓的补足期限更长。
就相当于用真实的不动产和银行账户,为自己的买卖交易做保障。
暗仓可能就是不透露真实姓名,不挂钩真实银行号柜,加大了保密性,但需要缴纳更高的保证金和准备金,对于某些为官者或不愿透露身份的“玩客”来说更合适。
考虑到大明律例还不允许官员宗师搞投资产业,所以几乎在各个金融领域,都出现了“暗仓”“暗户”这种方式。
一会儿,窗子打开,露出管事的脸:“夫人的暗仓户名为?” 李月缇拿起旁边的硬笔,在一张短笺上写下两个字:“言失。
” 管事接过,抄录点头:“言多必失的言失对吧。
那编号顺位为:金陵叁陆肆玖壹。
将仓内交易的转汇入苏州女子商储银行时,需要征收千分之三的税头。
户头所有交易,需要缴纳二又四分之一倍份保证金,当您购票的时候,保证金将随票一同划账。
” 李月缇听得云里雾里,但言昳没有说话,就应该是没问题,她跟着管事的话点头。
她在书上看过荷兰、大不列颠等国,似乎都有这种交易形式,但她只认得那些词,却无法理解其中如何操作。
之后签字、花押、摁下手印,李月缇其实心里一直也惴惴不安,但又觉得拿自己一部分的嫁妆来试一试,总是值得的。
一会儿小窗又合上,管事似乎离开了隔壁的房间,走到她们所在的单间的门口,打开门,手中拿着一个黑色皮革硬夹子,大概半尺多长。
管事打开黑皮夹子,里头露出几沓印刷铅字的笺条,还有一张内扉,上头写着“言失”二字的户头名和编号。
管事:“这里是您的票夹,如有下单,请到各务郎处办理,都会写好您票单的交割期限、价格以及时点等等。
到时候弊所也会留一份作为入档备存。
” 黑色夹子里还夹着两支铜尖硬笔和一小玻璃瓶的墨水。
李月缇显然已经晕透了,只伸手接过了票价,对那办事快速周到的管事一点头。
言昳拽拽她衣袖:“阿娘,咱们去花园里说吧。
” 李月缇正要离开,回过头去,就瞧见一小童支着杆子,将一串新排序的数字,挂在了黄豆的名牌之下。
外头大钟响起,又有几十个童子支着数个杆子,出来改价了。
等二人到了花园里,找了处避阳的小凉亭坐下,轻竹站在凉亭外头,言昳抽出硬笔,沾了墨水,随手扯了一张笺条,在背面写着数字。
李月缇:“我怎么听不明白这交易是怎么回事?等等……这是阿拉伯人的数字?” 言昳嗯了一声,继续算账,有些数额不大的就心算,而后划了几道,道:“一会儿,你进去下单三千石棉纱、一万一千石黄豆。
” 李月缇吓得瞪大了眼睛:“多少?!你要买这些东西?你知道一万一千石是多可怕的量吗?你往哪儿放啊!” 言昳:“不,这些东西不会过我的手,我不需要看到实物。
” 李月缇:“我刚刚从堂里出来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一眼,我记得黄豆是大概二两三出头。
” 言昳点头:“二两三,一石。
” 李月缇:“那光一万一千石黄豆,就需要两万四五千两白银!你那儿来这么多钱!” 言昳笑着摇头:“我不买现货,我只签下订货的契书。
这是一个未来的订单,三个月后我才需要付全款,对方才需要给我这一万一千石黄豆的实物。
而契书合同,我只需要付一成的定金就足够了,三个月后才需要补款。
每张票交易时间、交易价格都是定死的,但每一张票都是可以易主的。
” 李月缇也算了算:“一成的话,你现在的帐是够付定金了……” “哎,你别懵——”言昳看李月缇云里雾里的模样,抬起手来拍了拍她手背。
她需要跟李月缇合作一段时间,有些事情也需要给她讲清楚,如果不让李月缇认同并理解她再做的事,就可能由信任危机引发后续一系列问题。
言昳推开了那些账册:“我来打个比方。
你在金陵这些年,该知道报恩寺前街的谭裁缝吧。
你在他那儿订过衣服吗?” 李月缇慢慢点头:“嗯。
现在也要提前三个月订布料。
” 言昳:“你在谭裁缝那儿订衣服,他怕你毁约,是不是需要你付定金,然后在票据上写好,定金十两,三个月后出货,出货的时候你必须再付九十两银子尾金,来得到这件衣服。
也就是这件衣服总价就是一百两。
那你怕谭裁缝三个月后不给你衣服,谭裁缝怕你三个月后看见衣服不给钱,所以你们俩,找了一个信得过的大人物,来给你们强制执行这件事。
” 言昳指了一下刚刚走出来的那件正堂:“咱们去的地方,就相当于是这个打包票的大人物。
” 李月缇:“然后咱们现在的钱,不够买衣服,只够付定金的。
” 言昳:“对,我只有十两,便从谭裁缝那儿得了一张契书票据,却很难在三个月后拿出尾金。
但在即将出货的之前,谭裁缝的衣服突然被熹庆公主穿进宫中,甚至去跟大不列颠使者会面,衣裙火遍了大江南北,一衣难求,现在想要跟谭裁缝订一件衣服,要花一千两银子。
就有一个富商之女,听说我们这儿有跟谭裁缝的契书票据,她就想来买我们的。
你说我卖她多少合适?” 李月缇眼睛转了转:“……她如果单去找谭裁缝,要付一千两。
你现在九百九十两银子卖她这张票,而且等几天就能拿到了,她肯定愿意买。
” 言昳笑了笑。
李月缇立马懂了:“哦对,她拿到这张票,还要按照票据写的,还要再付给谭裁缝九十两尾金。
如果这样的话,九百九十两加九十两,就超过一千两了,她没必要在你这儿买。
那就给她定价九百两,她再付给谭裁缝九十两,总共九百九十两,也比一千两便宜。
她就愿意买了!” 是,只要将手中票据的当下市场价格,减去票据上的尾金,而后再稍微便宜一点,便能轻轻松松卖出去了。
言昳点头:“正是如此。
而我跟谭裁缝签订这张票据,只花了十两银子的定金。
而我转手卖给富商之女九百两。
我赚了——九十倍。
从头到尾,我都不需要见到那件衣服,也不需要准备能完整买下这件衣服的钱。
我现在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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