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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您做护理的工作,是我的荣幸。
” 她用由衷崇拜的目光看着贺汉渚。
贺汉渚笑了笑,客气地道了声谢,让她也出去,不必守在这里。
所有的人,终于都走光了,病房里最后只剩下了他独自一人。
贺汉渚的目光落到自己那条伤腿上,注视了片刻,面上笑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疲倦。
他双手撑床,慢慢地躺了下去,闭上了眼睛。
手术定在了第二天的上午,由和校长亲自主刀。
他告诉贺汉渚,如果一切顺利,这场手术将在两个小时后完毕。
贺汉渚安静地躺在条件简陋的手术室的床上,闻着空气里漂浮着的浓烈的消毒水的味道,看着穿了白大褂的医生在自己的面前忙碌地做着最后的准备。
他们的神态严肃,动作敏捷而熟稔。
最后的时刻到来,贺汉渚接受麻醉,一阵困意袭来,在他闭上眼睛前,进入视线里的最后一幕,是端进来的一把放在盘子里的有着锋利齿刃的锯子。
阳光从一侧的窗户里照进来,射在锯上,齿锋便闪烁着冰冷的微微刺目的光。
他在失去意识前,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了临走前的那个晚上,他在月光下背她走路的一幕。
朦朦胧胧间,忽然,他仿佛又听到了她的声音。
她在叫他的名字。
那声音缥缈,仿佛来自他梦境的深处,又似乎近在咫尺,就回荡在他的耳边。
是太想她了啊,这个时候,竟还幻听到了她的声音。
无边无际的黑甜袭来,他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他再次醒来时候,耳边静悄悄的,鼻息里,也还是那股浓烈的挥之不去的医院里特有的刺鼻味。
贺汉渚的眼皮子动了下,在片刻的茫然过后,便彻底地恢复了意识。
他知道,他的手术已经结束了。
那条接受了手术的腿,大约是麻药还没褪尽的缘故,此刻并不疼痛,只是麻木,没有感觉,和之前一样。
但是,却又和以前不一样了。
再也不可能一样了。
他的心里十分清楚。
当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一股前所未有的沮丧和痛楚的感觉,突然如潮水一般,从四面八方,朝他涌来,顷刻间,将他整个人完全吞没了。
他失去了一条腿。
他闭着陡然酸胀的双目,迟迟不想睁开。
仿佛只要不睁眼,这已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就可以永远不用成真。
然而,这是自欺欺人,他的理智提醒他。
但是,这又什么关系呢。
没关系,他安慰自己。
她不会嫌弃他的。
曾经他担心自己没明天,后来他们在一起了,经历了那么多,好不容易,终于走到了今天。
他还要陪她一辈子,汉渚谨诺,就像他从前冲动之下对她许下的诺言一样。
活着,回到她的身边,比什么都重要。
睁开眼,好好恢复,然后,尽快回去,回到她的身边。
她还在遥远的家中,等待自己…… 忽然,仿佛有什么轻轻地爬到了他的面上,抚触着他。
很快,他就辨了出来。
这是一只女子的手,它柔软,温暖,仿佛带着无尽的爱怜,在温柔地抚摸着他脸庞的皮肤。
贺汉渚下意识地皱了皱眉,转头,迅速地避开了那只手,随即睁开眼睛,看了过去。
他呆了。
他竟看见了苏雪至。
她穿着雪白的医生大褂,正微微俯身,站在他床边,伸手在碰他的脸。
见他不悦地看了过来,便站直身体,收手插进了白大褂的衣兜里,朝他微微一笑,问道:“醒了?你感觉怎么样,贺司令?” 问他这句话的时候,她像是医生在查房。
贺汉渚一时失了反应,只定定地望着她,片刻后,他仿佛惊觉了过来,看了眼四周。
这里是战地医院的病房,没错。
但是怎么可能,这个时候她出现在这里? 见他半晌没有反应,苏雪至不放心,又伸手探到了他的额头,感觉他的体温。
“还是有点低烧啊――”她自言自语,低低地咕哝了一声。
这一次,当这只柔软的手贴到自己额头上,贺汉渚终于确定了,一切都是真的。
她真的来了这里,然后守在他的身边,让他在苏醒过来之后,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她。
“你感觉怎么样?”她试完他的体温,正要收手,忽然被他一把抓住了,接着,他将她抱住,搂入了怀中。
他抱着她,什么都没做,只是拥抱,紧紧的完全的拥抱。
苏雪至起先一顿,随即柔顺地伏到了他的怀里,任他这样拥着自己,一动不动。
良久,她听到他在耳边说:“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能背你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压抑,凝涩无比,带着浓重的歉疚之情。
苏雪至起先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
她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微微歪着脑袋,端详了下他黑瘦得厉害的一张脸,抿了抿嘴:“贺司令你是傻子吗?你不先看看?” 贺汉渚对上了她投来的视线,起先一阵茫然,忽然,他的心头一跳,猛地坐了起来,一把掀开身上的被子。
他盯着自己的双腿,看了片刻,最后慢慢地抬起眼。
“在你手术的时候,我带着药赶到了。
” “我们真的很幸运。
” “我爱你,我的贺司令。
” 她低语了一句,弯下腰,在他的额前,落下了一记温柔的吻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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