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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长渊在扬州停留了三日,第一天很早就回来了,第二天陪着梅素素出去玩了一天,第三天早出晚归。
花浓打听到,原来狗王爷外祖父在这边,前两天人出去访友了,第三天才回来。
跟在狗王爷身边久了,梅素素对他的情况也稍微了解了一点,他母族身份并不显赫,虽然同出于甄家,但她母亲一家只是甄家旁支一脉,和宫里那位甄家嫡出的淑妃完全没得比,他外祖父当年也不知道因为什么,虽然才华横溢,却一直在外面当官,不愿意去京都任职。
而他母妃则在他两三岁的时候就死了,然后被送到故皇后身边抚养,后来甄家将当今淑妃送进宫里后,他又成了淑妃的儿子,可能圣上怕淑妃和甄家对他不上心,并没有再给淑妃一个儿子,后来只生了一个女儿,也就是长乐公主,比狗王爷小好几岁,去年嫁的人,对方是沈彦青同届的探花郎。
据说,狗王爷和这位长乐公主关系不错,这妹婿还是他挑的。
所以,她也总算明白狗王爷为什么这么难伺候,脾气也那么磨人了,原因无他,任谁小时候被送来送去的,母亲又早亡,加上生活环境险恶,他能养成好性子才怪。
反倒是像他这般不好惹,才没人敢欺负他。
从扬州城出发,坐了一个月的船,回到京都时已经是十月中旬了,北方这边天气已经转凉了。
梅素素还穿着南边薄薄的衣衫,最后受不住,让花浓拿了件晋王的外袍给她披着,他衣服几乎都是黑的蓝的,暗沉沉的那种颜色,穿在他身上,显得人冷酷无情,不过套在梅素素身上时,却意外多了一股冷艳风情。
路上无聊,姬长渊还给她画了幅像,女人慵懒坐在榻上,身体柔软,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拿着话本子看。
身上披着他的黑色暗纹长袍,因为偶尔翻页的缘故,右肩袍子滑落,露出女人纤细修长的脖子和圆润小巧的肩头。
她微微偏着脑袋,眉眼如画,也不知看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红唇抿起浅笑,身侧窗口半开,日光铺洒进来,有半缕恰好落在她精致秀美的脸庞上,晕染着一层朦胧,肌肤白得发光,外面清风阵阵袭来,吹动了她散落在鬓角的碎发。
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姬长渊有些不知道怎么下笔了,但他不想承认自己画技不好,硬着头皮将人画完,但看着纸上的人,再看看不远处的女人。
面不改色的将画卷卷起来,藏到了桌子底下,重新铺了一张纸,画起窗口那盆兰草。
一行人抵达港口时,王府已经派人过来接了,梅素素也不好再披着晋王的外袍,下船的时候让花浓收了起来。
姬长渊看了眼,墨色的眸子一凝,抿了抿嘴,没有说什么。
来接他们的是宋海,天色还早,姬长渊让他先送梅素素回王府,他则带着崔祖安骑马进宫面圣。
人走的匆忙。
梅素素乖乖坐着马车回了王府,京都街道同样热闹,熙熙攘攘,商铺鳞次梓比,还有不少外邦人,但梅素素掀开帘子朝外面看了两眼就没兴趣了。
再热闹,也与她无关。
回到王府,梅素素先是回了小院,好久没住,一时间有几分陌生,但还来不及适应,侧妃就派人来唤她。
梅素素心里有些不爽,之前还没什么感觉,主要是她对古代一窍不通,别人怎么做,她也不知道好坏,但这段时间一直在外面收集信息,每次逛街都去书肆看看,也渐渐了解到这个朝代的一些规矩。
侧妃在府里的做派,完全把自己当正王妃看了,哪有人不给口水喝就叫过去问话的? 但梅素素不敢得罪人,心里吐槽两句,只得赶紧换身衣服匆匆忙忙去了侧妃院子。
堂屋里,侧妃坐在上首,底下一左一右是柳夫人和郑夫人,三人皆是面无表情,看到她进屋,脸上神色开始不一,有冷漠的,有幸灾乐祸的,还有低着头一脸温顺的。
梅素素压下心里思绪,快步进了屋,对上首的侧妃行了礼,然后又朝左右两边福了福身子。
“见过侧妃,见过两位姐姐——” 好在这次侧妃没为难她,只是问了一些他们在梁州的事情,梅素素也不傻,自然不会说晋王给了她很多银票,也不会说狗王爷还带她出去玩了。
她觉得自己要是说出来,今天就走不出这道门,所以只说梁州环境有多苦,天气有多热,伺候的下人少,院子还特别小,不能出门,天天都见不到王爷。
当然,也不能说的这么直接,不然这几个女人肯定在背后给她穿小鞋,要是跑到狗王爷面前说她抱怨跟着吃苦,那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所以她一个劲的夸狗王爷怎么辛苦,做事有多么认真,对学子们有多负责,天天不回小院就待在考场里,在梁州名声有多么多么好......反正逮了劲儿各种夸赞。
也隐晦告诉她们,自己这次就是个背景板,除了吃了不少苦头外,啥都没捞着。
于是,侧妃问完话就放她回去了。
梅素素回到小院时,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发现,眠月竟然不见了,而是换了个面生的丫鬟。
“奴婢秋月,见过主子。
” 梅素素看了眼容貌清秀的丫鬟,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让她下去了。
自己则扶着雪芽进屋去睡觉,花浓这段时间跟着她受了不少罪,一回来梅素素就让她去休息了。
梳妆台前,雪芽给她拆头发,梅素素问起眠月的事。
雪芽也不隐瞒,脸上露出惋惜神色,“眠月父母都已经不在了,只上面还有个哥哥,在郊外庄子上干活,是个小管事,以前人挺好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赌钱的恶习,输光了这些年存的银子不说,还跑到王府来问眠月借,一来二去,就让宋总管发现了。
”“宋总管怕给王府招来祸端,让人将他们兄妹俩送走了,小院里也不好只留奴婢一个,于是送了秋月过来。
” 梅素素点点头,听到是宋海送来的,心里踏实了几分,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宋海是狗王爷的人,应该没事。
—— 姬长渊是酉时回来的,天色已经黑了,他直接回了书房,洗漱一番后,又用了些点心,他在宫里已经吃过了,但没怎么吃饱,食欲不大,便让人送了两盘点心来。
这趟差事几个兄弟办的都不错,父皇似乎挺高兴的,他虽然有心表现,但也不敢急功近利,关于梁州的折子已经递上去了,其他的也就不好再操心。
外祖父告诉他,如今不争,才是最大的争。
吃完后擦了擦手,暂时没心思处理折子,准备去后院那里看看,宋海今晚也跟在一旁,嘴里回报着这段时间王府里的情况,事无巨细,还把今天梅素素回府侧妃叫过去问话的事也说了,说到这里的时候,偷偷瞄了一眼男人的脸色,见他脸上情绪不显,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他不是崔祖安,没有天天贴身伺候着,所以对主子的心思很多时候都猜不透,嘴里继续说着话,最后顿了顿,犹豫着开口,“这些天,林夫人身子似乎不太好。
” 晋王脚步一顿,扭头看了他一眼。
宋海心里一喜,但面上不敢外露,赶紧低头解释道:“上次林夫人去慈恩寺,在那里遇到了林家人,奴才没让她们见面,不过也不知道哪个嘴碎的,将林家四小姐要嫁人的事传到了林夫人耳中,如今成亲时间越来越近,林夫人似乎心中愁绪难解,自前段时间着凉后,就一直时好时坏的,没有痊愈。
” 林家四小姐也就是林幼薇亲妹妹,两人母亲前几年没的,林父续娶了一位,以前林幼薇嫁进沈家,她妹妹没人敢欺负,如今沈家倒了,她妹妹自然也就没了靠山。
男方似乎残疾,年纪也比较大,可惜了。
姬长渊眉头一皱,抬头看了看后院的方向。
他原本打算先去侧妃那里说两句话,然后再去梅素素那里看看,也不准备在她那里留宿了,以前可以随心所欲,如今他想给她一个名分,自然不能去的太勤了,在外面没人管着,但王府里,处处都是眼睛,他总有照顾不到的时候。
尤其他现在心在朝堂,后院很多时候都顾及不到,他越宠她,她就越招人眼。
她身份太低,给她请一个夫人头衔,都需要花些心思。
现在听到林幼薇生病,姬长渊突然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像外界传的那样冷漠无情,若是以前,内心可能会有几分波动,如今却是一丝波澜也没有掀起。
他甚至第一反应就是,梅素素夫人头衔下来前,最好有人帮忙引开视线,而她,刚好是适合的人选。
这么一想,思绪已经在脑子里转了几个弯,也就是这时候,姬长渊直接转过身,然后朝另一边走去。
脸上神色平静,他也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对,他不欠林幼薇什么,甚至对她有救命之恩,以前想要得到她这个人,现在他不想要人了,他只是索取点回报而已。
林幼薇确实病了,病倒如抽丝,姬长渊去的时候,人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脸色有些苍白,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药味。
姬长渊只是看了眼,便吩咐人照顾好她,他也没走,而是去了外间榻上,自己跟自己对弈。
周围下人谨小慎微伺候着,声音都不敢发出一句,林幼薇身边伺候的嬷嬷心里着急,感叹自家主子运气不好,偏偏在王爷来的时候睡着了。
见晋王留在外面没有离去,以为是等主子醒过来,心里又急又气的,但也不敢把人叫醒了。
过了一个时辰晋王离开时,也只能眼睁睁目送着人。
姬长渊两手背在身后,出了院子后,脚步突然顿住,扭过头对身后的宋海道:“你留在这里照顾着。
” 宋海一怔,下意识抬起头去看晋王,见他脸上神色平淡,分辨不出情绪,心里突然有些恐慌,赶紧扭头去看旁边的崔祖安。
崔祖安头垂的很低,仿佛一个影子站在旁边,悄无声息,不引人注意,也看不到他的反应。
心下安慰自己,殿下这是重视林夫人,他现在投靠了兰馨院这边,那是好事。
姬长渊带着崔祖安走了,走远了,崔祖安才扭过头朝身后看了一眼,夜晚隔得太远,有些看不太清楚,只模糊看到兰馨院门口灯笼下站着一个瘦高的身影。
嘴角隐晦露出笑。
走在前面的姬长渊似乎想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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