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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燕珊是听说周淮急匆匆的来了太子府,一问才知道秦欢出事了,她这段日子基本都守在曾祖父身边,也没时间去找秦欢。
好不容易他老人家的身体好些了,想找秦欢说说话,结果人却病倒了。
她本就是直性子,什么也来不及想,就冲来了太子府,可刚进府就被人给拦下了。
“昏睡不醒那也能看啊,我不出声不会吵着她,我就是担心她,想看看她如何了。
”秦欢体弱,小的时候每回病了,周燕珊都会陪着她。
明明她嫁的是喜欢的人,可越是临近嫁人,就越是心慌不舍,以后可就不能再和秦欢说着闲话,到天明了。
尤其是秦欢失踪了两年多,她很是珍惜和好姐妹相处的时间。
兰香倒是相信周燕珊不会吵着主子休息,但她不敢放人进去,今早她去送汤药时,亲眼看见殿下握着小主子的手,贴着她手背亲了亲。
她只看了一眼就面红耳赤的不敢看了,更别提她出来时,两人紧靠在一块,若是不知道的人,定要以为他两是睡在一处了,她为了主子的清誉着想,是绝对不会让人进去的。
而屋内的秦欢哪里知道这个,她紧张的心都在喉咙口了,可沈鹤之根本就不放手,她的背脊抵在书桌上,头被迫的上抬后仰,嘴唇已经被他吻的发红。
他含着她的唇,似亲似咬。
这次的吻又与之前的不同,缠绵又霸道。
秦欢怕极了有些走神,沈鹤之惩罚似的掐了掐她的腰,另外一手抬着她的下巴,趁她抽气的瞬间,舌尖已经顶开她的齿贝,探了进去,勾着她的舌缠着。
秦欢头次与他这般亲密接触,尤其是外头还有人在说话,还有可能随时会推门进来,两重刺激下,使得她的五感格外的敏锐。
被他这么一亲一勾,瞬间丢盔弃甲。
她能感觉到腰间的热度,也能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腿脚发软,对沈鹤之毫无抵抗能力。
可每当她要沉浸的时候,就会想到屋外在走动的好友,这样双重的羞耻,让她几乎要哭出来。
双手抵在两人之间,像在挠痒痒似的往外推,眼睛红红的透着氤氲的水气,更是让人不愿意放手。
“唔,舅舅,有人有人……”她轻轻地抵抗,反而更激得眼前人想要的更多。
他空出一只手,将她在捣乱的两只手一起抓住,困在了身后,用力地往上一抬,她就被半抱着,坐在了书桌上。
她曾经在这张桌子上写过字,也在此处画过画,从来没想过有一日,会被沈鹤之抱着在这上面亲吻,这样的认识让她几乎烧起来。
听着门外周燕珊的声音越来越近,她更加用力的挣扎了一下,意识迷离,推着他的舌尖往外去。
“舅舅,别。
” 好不容易分开,两人都有些气喘的,她的眼睛带着水气,他则是黯的吓人,停顿不过片刻,他的唇又贴上了她光洁的脖颈,轻轻摩挲着,他的气息全都喷在她的肌肤上,引起丝丝颤栗。
秦欢觉得此刻的自己,就是刀俎下的鱼肉,任人摆布,同时还要承受着双重煎熬。
好在,沈鹤之并没有真的要吓唬她,在周燕珊闯进来之前,覆在她耳畔哑声道:“门是锁着的,没人能进来。
” 秦欢有种死里逃生的松懈,唇上就被用力地咬了下,听着他咬牙道,“乖,专心。
” 她的牙关再次失守,而他已经在享受到嘴的香甜。
或许真是因为门外有人,有种当着别人面做坏事的错觉。
又或是心意相通以后的投入,这次的吻,让两人都感觉到了,从未有的契合。
气息交缠,桃香四溢。
屋外周燕珊是越听越担心,都病到不能见人,昏迷不醒了,她就更要去看一眼才好。
她的手都碰到门了,生生被兰香给拦了下来,“六姑娘,我们殿下在里头,不让人打搅。
” 兰香的声音很轻,但足以让周燕珊听清,殿下两个字,就让她要推门的动作瞬间停下。
一是对沈鹤之的害怕,让她反射性的停下,二是她还记着秦欢的心思。
她自然是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沈鹤之怎么也是她叔父,秦欢若是与他一起,那也算是自家人,不然她嫁出去可就便宜了别家。
既然叔父守在旁边,正好是他两独处的好机会,她怎么能坏了好姐妹的大事。
如此私密的事,只有她知道,周燕珊下意识怕被人发现秦欢的心思,故意板起了脸点头道:“叔父果然是疼爱小辈,有他照顾秦小欢我就放心了,那我去花厅等着。
” 兰香生怕自己拦的太过刻意,会被周家姑娘发现不妥,见她毫无怀疑才松了口气。
两人都为自己守住了秦欢的秘密而松了口气,殊不知她本人正在水深火热。
秦欢的双手使不上劲,人坐在桌案上,有种失去平衡的错觉,即便沈鹤之说了门是关着的,但听到周燕珊的说话声,还是让她无比的羞耻。
半沉沦半清醒地轻轻挣扎着,手用不上,只能偏头去躲他的唇,用空着的腿表示着她的抗议,直到感觉她的眼眶都急湿了,才算是让沈鹤之停下了。
“舅舅,回里屋。
” 秦欢的唇被咬得红肿,眼里透着水光,她本就穿着单薄的里衣,这会衣襟和头发都显得有些凌乱。
沈鹤之却捂住了她的眼睛,额头抵在她的脖颈间,叹息着道:“阿妧,别看我。
” 她再这般湿漉漉的看着他,他的自制力就该彻底崩塌了,他不愿意在成亲之前欺负她。
秦欢感受着脖颈间炙热的呼吸,身子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微弱地喘着气,小声地埋怨着他:“你怎么这么可恶,明知道我害怕,还要来,你还抓疼我了。
” “都是因为阿妧太美了。
” 只有见过秦欢,才知道那些关于女子美好的诗句,都是真实的,让他忘乎所以,不愿停下,只想看到她更美的样子。
这会没了往日的冷傲,轻柔地握着她的手腕揉搓着,心中想着却是下次还敢。
没有人能逃过赞美,尤其是喜欢之人的赞美,便是秦欢也躲不过,她因为生病而苍白的小脸,此刻却透着诱人的绯红。
“那也不行。
”嘴里说着不可以,手指却抠着他前襟上的衣扣,哪里是要推开人的样子。
真是娇气的不行,也让沈鹤之心软的不行。
“好,都听阿妧的,我们回里屋去。
” 已经入夏,她之前生着病,屋内也没放冰,临近晌午热的发懵。
沈鹤之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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