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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克仅仅是个性格自大、打法强势的同行;今夜之后,在朱丽心中他已经被归列到和安吉尔·萨特一样上头之后不要命的疯子行列了。
他将车停在了某个公园门前的街道边,周围疯狂变换的景色慢慢停了下来。
朱丽感觉自己受伤没受伤的两只脚就像是踩在棉花上。
她摘下头盔,纵然“兜风”很凉快,但在头盔之中,再加上紧张,她早已满头大汗,头发都湿透了。
而奥萨克就跟完全没事一样。
人高马大的青年翻身下车,还仿佛不过瘾般揉了揉肩膀。
不过当他他摘下头盔,朱丽看到奥萨克同样一头汗水时才意识到,其实他也紧张。
头发乱糟糟的,还尽是汗水,实际上这样的模样相当狼狈。
但无所谓,身为格斗运动员,朱丽和奥萨克都见过彼此在八角笼里更狼狈的模样。
“怎么样,”奥萨克抹了一把湿透的黑发,“透气透够了吗?” 朱丽骂了一声脏话。
他无所谓地笑了笑,随手把头盔挂在了摩托把手上。
今夜的奥萨克·莱特穿着一身再标准不过的机车服:黑长裤、黑夹克,再加上绑得死紧的靴子,勾勒出男人宽肩长腿。
在灯光之下,他那双蓝色的眼睛熠熠生辉。
朱丽盯着他自信又得意的面孔,再估计估计这辆摩托的价格,顿觉她是有多傻才会懵懂无知地任由他扶着偷溜出病房——他绝对是经验丰富的飙车党了! “告诉过你不会出事的。
” 奥萨克轻轻拍了拍摩托车头:“金腰带换来的大宝贝。
” 朱丽挑眉:“你女朋友?” 奥萨克:“嗯……女儿吧。
每赢一次比赛,就得给她换点东西。
” 朱丽本不想笑的,她觉得自己得做出不认同的夜间飙车行为的姿态。
但看到奥萨克摸着摩托车头仿佛真实老父亲一般的语气和认真神情,还是没绷住,笑了起来。
在普通人眼里,MMA就已经是一项非常危险的运动了。
而奥萨克不仅是著名的综合格斗运动员,他还是一名经验老道的机车党。
朱丽顿时对他的印象有些改观——只是不知道行事风格简单粗暴的没头脑,和追求极端危险的狂热者哪个算比较好。
怪不得他的格斗风格那么激进且常常不听人言,奥萨克享受着危机和肾上腺素飙升的感受,让他放缓节奏保守行事,还不如直接认输来得痛快一点。
“原来你喜欢。
”朱丽开口。
“嗯?” “喜欢追求刺激,”她说,“格斗和摩托。
” “人不追求爱好,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 “……我还不知道想死是一种爱好。
” 朱丽忍不住嘲讽了一句,却只是换来了奥萨克无所谓的笑容。
“我不是想死才这么做的,朱丽,”他回道,“我是想活。
做这些事情能让我感受到活着。
” “你——” “——别说话,你自己听。
” “什么?”朱丽没跟上他的思路。
奥萨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你自己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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