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连摇头,“不是这位府君,他们和孟秀才一伙的,要逼死我家女儿啊!” 老妇人也跟着哭诉道:“明明奴家是苦主,告那秀才,官府却偏袒秀才,逼我们嫁女,我女儿受辱不过,宁可一死,要不要嫁给他……求青天大老爷开恩,你能拿下孟秀才,一定能为奴家伸冤啊!” 两人哭喊得虽是含混不清,可方靖远也听出了几分眉目,竟是个在府衙打输了官司的,看到自己“制服”了孟秀才,才会把他当成青天老爷。
他虽然十分同情两位老人,可这状子,他还真是接不得。
一则他身为谏官学官,不得干涉司法,再则人家正官府尹就在背后站着,当人面抢生意的事,最后肯定落得两下不讨好。
毕竟这官司到最后还得经过临安府,就算上诉到大理寺和刑部,作为一个普通百姓,得罪了府衙众人,以后的日子也没法过了。
“九郎,你去请赵府君前来,看他肯不肯接这张状子。
” 霍千钧应了一声,朝赵世宇那边走去。
赵世宇原本是来看热闹的,以为方靖远就算出去,面对那么多学子闹事也讨不得好,没想到他三言两语就翻盘不说,还把那个刺头孟秀才搞得灰头土脸,不禁心怀大慰,正准备回衙就见霍千钧来请,只听了两句,再看了眼那两位老人,顿时眯起眼来笑了。
“好,本府就接了这状子。
既然原告被告都在,就一并带上堂来,本府当堂审案,诸君皆可在堂下旁听。
” 方靖远连忙安抚那位老人,道:“老丈请起,既然府君接下你的状子,定然能还你们一个清白。
” 老人却苦着脸说道:“上次也是这么说,结果那位府君却自作主张,出钱做媒,要我们把女儿许配给这小人,我们哪里拗得过府君,若非小女宁死不从,今日我等也不敢再来告状。
” 方靖远听得稀奇,忍不住问道:“你说的那位府君,不是眼前这位?” 不等老人回话,霍千钧已回来,听得此处,嗤笑一声,“那是自然,平日赵府君哪里有心理案,都是临安府少尹马华马少尹料理府中政务。
马少尹素以前朝包龙图为楷模,立志平天下不平之事,洗天下不白之冤案,那案子,十有八九是他断的。
” 咦,听起来还是个清官,怎么就闹出这等事来?方靖远好奇心大起,让岳璃把孟清溪交给衙差带上堂去,自己也带着那两位老人一起上堂候审。
有他同行,那两位总算是安心了些许,这位青天老爷看着年轻,却敢作敢为,当场撕了孟秀才的脸皮,他们闻讯而来,才敢拦路喊冤告状,否则若是那孟秀才得了势,今日之后,他们一家人也只有同归黄泉的份了。
等进了府衙大堂,赵世宇在堂上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堂下何人,所告为何?” 他身边侧案后坐着的师爷看了就头疼,赶紧吩咐小吏去后衙告知少尹,在审案之事,赵府尹自上任半年来还没正经坐过一回堂,让人着实放心不下。
堂下的老两口齐齐跪下,老头将状纸交给衙差呈上,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说道:“草民王老食,在涌金门外卖灌肺的,这是草民浑家张氏,草民要告的,是那孟秀才孟清溪!” 被岳璃扔在大堂当中的孟清溪浑身一颤,转头狠狠地望向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岳丈大人,你莫非忘了,我和丽娘的婚书经由府君做媒,业已生效。
你今日告我,就不怕害了丽娘?” “你这禽兽!老汉我就是跟你拼了,也不会让丽娘嫁给你的!”王老食闻言大怒,暴跳而起,朝孟清溪扑了过去,却立刻被衙差压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望着孟清溪啐了一口浓痰过去,“贼秀才!老汉就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眼见公堂乱成一片,赵世宇拍案怒喝一声:“肃静!公堂之上,岂容喧闹,若是再不好生说明案情,休怪本官杖下无情!” 王老食被按倒在地上,呜呜哭泣,孟清溪却掸掸身上尘土,站起身来,朝赵世宇拱手一礼,说道:“学生孟清溪,是前来参加明年春闱的举子,已非秀才。
这两位是学生的岳父岳母,只因学生家贫,空有满腹才华,仍被岳家嫌弃,屡屡要求退婚,闹上公堂,误了府君的公务,着实失礼。
” 孟清溪一开口便点名自己的身份,便可见官不跪,再说明自己有婚约在身,那两人嫌贫爱富,妄图退婚,几句话就把责任甩得干干净净。
他自中举以来,一帆风顺,自持才华过人,来年定能高中,故而行事恣意,哪里会将这两个老人看在眼里。
唯一忌惮的,无非是摆明来给那两个老人撑腰的方探花师徒。
赵世宇闻言,转头望向两位老人,“此人所言,可有虚假?” 王老食悲声大作,哭着喊道:“那婚书是被你们逼着写下我,可怜我儿,遇这登徒子欺辱,还要被逼嫁给他,如今已绝食数日,眼见活不成了……” “放肆!当日本官问你,为何不曾言明?婚书已定,如今反悔,岂不是言而无信?” 一个清朗的男子声音从后堂传出,方靖远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穿着五品官服,大步从后堂走进来,径直走到堂前,向赵世宇行了一礼,“禀府君,此案当日由下官审理,业已结案,下官还赠银三百作为二人定婚贺礼,却不想这老者贪得无厌,又来告状……” “哦?你审的案子,说来听听。
”赵世宇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恢复了玩世不恭的模样,懒散地坐在公案后,相比之下,这位马少尹形容肃穆,一脸正气,倒是比他有青天模样。
方靖远见他生得堂堂正正的相貌,本来还心生好感,结果没听几句,就感觉三观碎裂。
原来那位孟秀才,不对,孟举人一日路过王家,看到闺阁绣楼上的王家丽娘娇艳无双,一时心动,当晚就翻墙潜入人家,强行要搂抱此女,结果被人惊呼叫骂,引来父母邻居,将他当场擒获,押送官府处置。
依照《宋刑统·贼盗律》“诸夜无故入人家者,笞四十”,而当值的正是马华马少尹。
马华见孟清溪生得一表人才,又文质彬彬,不似盗贼,就问其缘故。
不想孟清溪振振有词地说自己是根据圣人之言行事,何罪之有。
然后他就引用了孟子的一段话:“踰东家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荣京是个随遇而安的人,穿书后努力避开炮灰必死结局,不去招惹主角受,安静地做个圈中天菜Alpha。 书中主角受是个万人迷omega,他家境贫寒,却自强不息,拥有美貌金手指,心中唯有事业。他的信息素引无数大佬竞折腰,越爱越疯狂,各种强制爱,诸如抢劫资源、火烧恐吓、车祸意外、强行标记一路相爱相杀。 但荣京没看完,不知道这是篇反杀文,这位主角受是个超疯的美强惨。 有一日他被万人迷的信息素熏晕,一个/
文案: 机缘巧合之下,瑶兮跌入情沦劫,在梦境中与人春风一度,醒来以后,她觉得很尴尬。 因为她春风度了的,是她暗恋多年但清冷寡言、不苟言笑的师父。 在梦境中,他对她笑、对她柔情、对她纵容,处处似是有情一不小心,她没有把持住。 师父那边就不知道是为什么没把持住了,但瑶兮也不好意思问。好在情况不算十分严重,他们互相道了歉,就在极为尴尬的气氛中继续当师徒。 然而事情并未到此为止,不久之后,瑶兮发现/
芜之卦,卦卦皆无你。 既然如此,便弃了这卦,封了这天,也罢。 /
女主角是商户之女,重生之后,为了躲过前世厄运,不择手段千方百计想要嫁给本文男主裴石安。裴石安是国公府长子,增经少年卿相,名动京城,十六岁时却背负污名,远走西南。裴君子瑞方,律己正身,终还是载在了小表妹的手上,被迫娶她为妻。身世之困,父子君臣,随着小表妹这个小福妻的强行到来,男主角的人生也就此改变。本文女主重生,但没有多少金手指,非爽文。写男女情爱,痴云腻雨,也写父子君臣,相爱相杀。借用一读/
边陲有家新开的酒肆,老板娘貌美如仙,引得一边陲的少年郎为她明里暗里较着劲,不想还未等他们争出个胜负,京城就来了大官。 大官位高权重,俊美无双,从来言笑晏晏的老板娘看到他的第一眼就错手砸了自己酿了三月的美酒。 【女主篇】 顾攸宁是定国公府的嫡小姐,父亲战死沙场,哥哥不知所踪,相依为命的弟弟还患了重病,为了弟弟的病,她无奈委身姬朝宗 她名义上的准姐夫。 旁人都道姬朝宗君子端方,堪为良配,只有顾/
阮甜对沈赦爱慕已久,年少时就对他穷追猛打,为他的爱而疯狂。 阮甜知道沈赦有个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也还是心甘情愿在他身边当个可有可无的替身。 可无论她怎么努力,依然是沈赦眼中那个不受待见的白莲心机女。 是个娱乐圈十八线徘徊的声名狼藉的女明星。 婚后第二年,阮甜被砸了一次脑袋,惊觉自己原来只是一本豪门总裁文里的替身女配。 是沈赦和白月光故事中一个无足轻重的垫脚石,是个一直被利用的工具,最后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