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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听到绘里花嘀嘀咕咕地骂了几句,她赌气似地用薯片把嘴巴塞得满满当当,倔强地不再看他。
“早去早回,要是看到单身的帅哥的话记得帮我要个联系方式。
” 夏油杰系好了鞋带,站起了身。
柔软的毛毯劈头盖脸地遮挡了视线,等到绘里花气愤地将脑袋上的毛毯扯下的时候,夏油杰已经打开门了。
“记得喝牛奶,绘里花。
” 他这么说,湿漉漉的黑发散漫地披在脑后,一滴一滴地落着水。
客厅里暖黄色的光顺着门的缝隙溜了出去,与黑漆漆的天空朦朦胧胧地融为了一体。
绘里花气得薯片也不吃了。
“你是傻子吗,杰?” 她抬眸凝视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再暗示下去,我还不如直接把喜欢你说出口好了。
” - 绘里花告白了。
绘里花失恋了。
绘里花决定离家出走。
当夏油杰出门的时候,她就整理好了行李,披了件外套,孤零零地就踏上了行程。
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绘里花原地思考了几秒,决定把夏油杰之前不让她做的事情统统做一遍。
夏油杰不让她穿短于大腿的裙子,也不爱她化妆,所以绘里花离家出走之前,特地穿了红色的超短裙,还学着视频里的博主花了十分钟化了个妆。
她街边橱窗的镜子前欣赏了一下自己的美貌,觉得夏油杰真是奇怪。
明明她这样子比平时好看多了。
绘里花思考了一会儿,忽然想到夏油杰之前好像也不让她喝酒。
恍然大悟的少女一敲掌,摸了摸自己钱包里的零钱,决定去居酒屋晃几圈。
进去的时候她还神清气爽,出来的时候已经摸不清方向了。
比如连她的行李箱都忘了拿。
醉眼朦胧的少女满脸通红,她打了个嗝,抬手触了触湿漉漉的脸颊,一抬眼,雨珠就落进了她的眼里。
半夜十二点,东京下了一场大雨。
淅淅零零地,细密的雨帘中,低低地飞着一只红色的蜻蜓。
它的翅膀被雨水打湿了,沉重得好像飞不起来,于是它落在了地上,用圆圆的眼睛望着她。
绘里花的神志清醒了些,她蹲下了身,不敢碰它,只用手背挡住雨水,和它一起在小巷里蹲着。
“杰说你很坚强的,就算没了翅膀也能活下去。
” 她托着下巴,衣服被雨水浸湿了,一双眼睛剔透明亮。
“但其实我谷歌过了,蜻蜓的翅膀要是断了,就再也飞不起来了。
” “蜻蜓都是因为这样才死掉的。
” 背后的阴影无知无觉地笼罩了她,红色的蜻蜓奇怪地歪着脑袋,看着浮在半空中的少女。
她的脖颈好像被什么东西扼住了,两只腿在空中无力地踢着,脸颊因缺氧而变得苍白。
“夏……夏油……” - 夏油杰拒绝了绘里花的告白。
对于他来说,这是件理所当然的事。
“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吗?” “嗯,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
” 时至今日,他还清晰地记得,当他对坐在椅子上的绘里花说以后有人欺负她只要给他打电话就行了的时候,金发的小姑娘鼓起勇气凑近了他,怯生生地问了一句。
本来只是一句随口的安慰而已,没想到她对他格外亲近了起来。
夏油杰起初有些讨厌这样的亲近,就算是入学高专以前,他也有许多事要做,多了一个跟屁虫,不管做什么都会变得麻烦起来。
直到他发现,那时候的绘里花打架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她自己被欺负了。
“你怎么还和夏油那个怪胎混在一起啊。
” “听说他会自言自语呢。
” “走在一起的人似乎会发生不幸的事。
” “对对对,昨天山崎君不知道被什么东西袭击了,在医院里住了两天,醒来的时候都变成傻子了。
” “据说有人看到那时候夏油就站在山崎身边。
” “看起来就是个不良,总之不是个什么好人。
” 对于看不见诅咒的普通人来说,想要保护他们的咒术师似乎成了不幸的象征。
夏油杰只是顺手救了个人而已,传到学校里,不知怎么地就变成了他的错。
“你有本事再说一句!” 夏油杰站在角落里,颇为震惊地看着那道金色的影子冲了出来。
六岁的女孩子还没怎么发育,她要踮起脚才能揪到对面男孩子的领子,可她气势十足,一点平日里胆怯的样子都看不见。
绘里花是普通人,她看不见诅咒,他站在晕倒的山崎边上的时候,她恰好买了根棒棒糖,蹦蹦跳跳地出现在了马路的对面。
可她不一样。
“我要把你们揍成猪头!” 她无条件地相信着他。
弱小的孩童捏起了拳头,整个人压在对方身上,用最朴素的方式一拳一拳地打在对方的脸上。
拉不开她的孩子们有些着急,于是有的一口咬在了她的手上,有的将书包里的书卷成筒,一下一下地敲在她的脑袋上。
被她揍得屁滚尿流的孩子哇哇大哭,最后胡乱地道歉了一通,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夏油杰看着那道小小的影子站了起来,她左右搜寻了一下自己刚才因为打架而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的书包,最后在电线杆的脚下发现了它。
棕色的小书包上有着许多道划痕,背带上还沾了些发黑的血迹。
绘里花背起书包的时候,踉跄了一步,一下子又趴回了地上。
“不许哭。
” 他听见绘里花对自己说道。
幼小的孩童有模有样地吹了吹膝盖上的伤口,咬着嘴巴,再一次站了起来。
“绘里花,不许哭。
” 真正的绘里花,好像和他面前的绘里花有些不太一样。
这是夏油杰第一次认识到这点。
等到绘里花长到十一二岁,夏油杰也开始吞噬咒灵。
他还记得那是个暑假,扎着两条小辫子的绘里花抱着她的行李,蹦蹦跳跳地又住进了他家来。
她一见到他就弯起了眉眼,笑眯眯地喊他“杰”。
杰杰杰杰—— 第一次被人喊名字的夏油杰起初还有些不适应,到最后已经麻木了。
绘里花对于他的这种改变感到了十足的惊奇,她歪了下脑袋,然后举着胳膊高兴地说晚上要吃棉花糖大宴庆祝。
夏油杰搞不懂她到底有什么可开心的,每次却还是从她那里接过了糖果。
事情发展到最后,等到他反应过来,床底下的纸板箱里已经堆了一箱五颜六色的棉花糖了。
当时的夏油杰盯着他的“收藏”沉默了一会儿,下定决心下次一定要拒绝。
可直到升入高专的二年级,他也没能拒绝一次。
五条悟嘲笑他可以去开个糖果店,至少他会去光顾的。
“杰小的时候特别讨厌吃苦瓜。
” “但是有一次愚人节的时候,我想偷偷捉弄他,在面包里夹了苦瓜给他吃,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直接就吞了下去。
” “所以我想,杰是不是吃了比苦瓜更难吃的东西。
” 去宿舍找五条悟的夏油杰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对话。
屏幕那头的少女声音闷闷的,苦恼地好像下一秒就会马上哭出来。
“我这个人呢,特别讨厌吃难吃的东西,要是一不小心咬到了一口花椒,整天都会想着这么悲惨的事为什么会发生在我身上。
” 夏油杰站在门外,停下了脚步。
电子设备里发出了几声杂音,在电话挂断以前,夏油杰听到绘里花对五条悟的威胁声。
“你不准偷吃我给杰的糖哦!那些都是我精挑细选过的!是吃了心情就会变好的神奇糖果!” 哪有什么吃了心情就会变好的神奇糖果,她一定是趁他不在的时候又熬夜把哈利波特刷了十几遍。
夏油杰一瞬觉得又好哭又好笑。
他用手按了会眼睛,宿舍的门被五条悟从里面的打开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夏油杰问。
“我没有。
”五条悟无辜地摊开了手,“察觉到你来的时候我本来打算切换回听筒的,但是那时候手机不小心卡住了。
” 夏油杰没打算继续和他纠结,五条悟倒是凑了过来。
“东西呢?” “什么?” “不是说那些东西你不吃也是浪费,所以打算送给我的吗?” 夏油杰想了一下,想到了五条悟说的到底是什么。
他没什么感情地从五条悟身边走过了。
“反悔了,不给你。
” 五条悟气得头发都翘了,他大摇大摆地跟在夏油杰后面,抱怨着他出尔反尔。
“那我用钱买就行了吧。
” “用钱买也不给你。
” “十万,一颗十万。
” “你为什么不去小卖部买。
” “因为懒得走路。
” “你现在就在走路。
” “那不一样。
” 五条悟和夏油杰正拌着嘴,后者却突然停了下来。
五条悟差一点就撞上了夏油杰的后背。
“你是不是喜欢她,悟?” 夏油杰回过头来,认认真真地和他对视。
五条悟被他的问题吓了一跳,他皱着眉,不爽地撇唇,“只是觉得还挺有趣的,喜欢谈不上啦,我还是最喜欢精灵伊布。
” 夏油杰淡淡地“哦”了一声,收回了视线。
“你问这个干什么?” 五条悟疑惑地问。
“没什么。
” 夏油杰的声音淡淡的,他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表情看上去有些出神。
“只是觉得如果是悟的话,交给你应该不用我担心。
” 空气寂静了一瞬,这回先停下脚步的变成了五条悟。
他扶着墙,被过于煽情的话恶心地干呕。
- 夏油杰这样的想法改变于亲眼见到绘里花差点被诅咒掐死的一幕。
他不知道那究竟是种怎样的感觉,全身的血液先是冻结,然后是倒流。
黑色的雨伞啪地一下掉在了脚边,雨水使得本就湿漉漉的头发变得根根分明。
那是夏油杰第一次情绪失控。
他不是爱破坏规则的人,在学校的时候为了不触发结界的警报而很少使用术式,在外面动手的时候也总是会提前放下[帐]。
但这次不一样。
他放任着咒灵互相啃噬,怀抱着气息浅浅的金发少女,坐在飞行的诅咒上,加速往咒术高专赶去。
夏油杰一直以为,他是不喜欢绘里花的。
可当他一脚把硝子的实验室的门踹下来的时候,连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硝子帮绘里花治疗的时候,他就坐在门外,垂下的黑发遮掩住他的眉眼。
夏油杰双腿跨开,手肘搭在膝盖上,小臂无力地下垂。
“只是因为缺氧晕过去了而已,还没有严重到危及生命的程度。
” “……我知道。
” “你知道还把我的门踹坏了吗?” 家入硝子啪地一声折断了手里的铅笔,她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心情,然后看向手里的报告单。
“不过除此以外还有点贫血。
” “……” “可能平时不喜欢吃蔬菜吧,营养也有些失调。
” “……” 夏油杰沉默地听着家入硝子一条一条地说,在心里便一条一条地记。
直到家入硝子借口离开,他才有勇气站起身来,推开薄薄的木门,去看向医用屏风后静静沉睡的少女。
他动作温柔地给她掖好了被子,将她湿漉漉的金发拨到两侧擦干。
夏油杰从她的身上闻到了浅淡的酒气,一垂眼,看到了对方散开的衬衫扣子。
他沉默了一下,将口子系了回去。
“为什么要这么做,绘里花。
” 他对着沉睡地人问道,五指贴着她的脸,眼眸中的情绪晦暗不明。
“别让我意识到我喜欢你啊。
” 颓废的,自暴自弃般的声音。
少年生得薄凉的唇弯起,他的拇指轻轻擦过少女微微凹陷的眼眶,停在了眼角处的位置。
“给你个拒绝我的机会,快起来和我说。
” 不喜欢他。
远走高飞。
马上就要去美国留学了。
不管什么都好,给他一个不要杀了她的理由。
可夏油杰清醒地知道,绘里花是做不到这些的。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想要说什么,可是他刻意回避了这些。
在寒冷的冬天,夏油杰打开了浴室的灯,任由冷水从他的头顶冲下,一点一点地包裹住他的身体。
“杰不想我去的话我就不去。
” “其实杰不说我也不想去。
” “五条悟说你特别受女生欢迎,要是我不在了,有人和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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