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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碰上个她,这样细腻温顺,足以叫他受宠若惊。
他忘了怯懦,满心感恩地迎上去。
她等得久了,妙目微红。
脸上妆都卸了,还是那清丽可人的样儿。
他馨馨然笑,牵她到榻前,扶她坐下,“我原说我晚,叫你别等的。
” 她低下头只是重复:“我等你。
” 她在他身边,同他并肩坐在喜床上。
他侧过身看她,这样曼妙的人,他的妻……他不能完全死心,要么再试一试?万一老天眷顾成事了呢?他打定主意,屏息来吻她的额,自是小心翼翼,半点不敢唐突。
她颤了颤,想避让,到底还是忍住了。
爱和不爱都不重要,她既然嫁了他,就有为人妻应尽的义务。
但实在害怕,舌头死死抵住颚,才不至于让上下牙叩得咔咔响。
现在都在赌运气,两个人各怀心事,谁也不想先缴械。
他的吻轻轻的,没有侵略性,一点一滴像漫延的春水。
淌过她的眉眼,淌过她的鼻子,略一顿,停在她唇上。
弥生的心都揪紧了,不能反抗,只有勉强适应。
他用舌尖描绘,贴过来和她唇齿相交。
一手去扯她深衣上的抱腰,解开结缨,毫不费力就把喜服脱了下来。
弥生的中衣是绢料,薄薄的一层,能透出里面的风景来。
他看一眼,深吸口气放她平躺下来。
她仰在深红的帐褥里,宽大的衣袖高高撩上去,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
弥生脸上有尴尬之色,两颊嫣红,更衬得娇俏动人。
慕容珩却没有了下一步动作。
他凝视着弥生,也不说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半晌,颓然靠在床头上。
弥生拢起衣襟,两个人干干对坐着,她躬着背觑他,“殿下……” 他沉默半晌抬起头来,愧极了,屈腿跪在褥子上对她忏悔,“弥生,我对不起你。
我知道说什么都难弥补对你造成的伤害,求你原谅我的自私。
宫里传旨赐婚,我当真是高兴得昏了头。
有机会叫我娶你,我什么都顾不上了,竟没考虑自己的身子……我很喜欢你,自打大王府上第一次见到你起就喜欢你。
我是全心全意的,也想同你做真夫妻。
可是用尽了法子,一点好转也没有。
如今你嫁了我,我没用,我是窝囊废,要叫你守活寡了。
” 弥生听他这么说怔在那里,没想到他会直接承认。
“别这么说。
”她去搀他,意外看到他泪盈于睫,心里陡地一酸。
他很快别过脸去,在肩头上蹭掉了泪,黯然道:“你还年轻,将来的路很长。
我这会儿很懊悔,若不是自己意气用事,也不会毁了你的人生。
”他慢慢在她指尖摩挲,“先头王氏就是因这个才去找了别人。
我不恨她,是我自己对不起她。
她也是有苦说不出,这些年来一直忍受着,她煎熬我也煎熬,所以她外头有些动静,我宁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凄恻看着她,“弥生,我没有要侮辱你的意思,若是你也……我同样……” 这话听起来忒凄凉,是一个男人无可奈何后的让步。
弥生没让他说完,伸手去捂他的嘴,“不许胡诌!既然拜过了天地,我一定一心一意地待你。
我不计较闺房里那些,只要你好好的,不嫌弃我,咱们安安稳稳地白头到老,我这一生就心满意足了。
” 他有些不敢置信,愕然望着她,试图找出她口是心非的佐证来。
但是没有,她的眼神是通透的,坚定看着你,便让你感到暖心可信赖。
不管以后到底会怎么样,这刻足够让他感动了。
他又哭又笑的,捧住她两手亲吻,“好弥生,你是老天爷派来救我的吗?我怎么能嫌弃你?我若对你有半点二心,他日死无葬身之地!” 她不好说出来,自己早就有了污点,哪里配得他的顶礼膜拜!她替他擦擦眼睛道:“好了,孩子似的。
今天是咱们的喜日子,不作兴死啊活的,要高高兴兴的。
” 他心里安定下来,她的话简直就是金科玉律。
他没有想到这样矜贵的望族女儿,有颗如此宽厚包容的心。
他以为十五岁的女孩子稚气难脱,会委屈会哭闹,可是她竟是这样的反应,他除了感恩戴德再没有其他了。
睡在一起怕她不习惯,他指指幔子前的席垫道:“我在那里过夜。
” 他要走,她拉了他一把,“就睡这里,没的给人知道了,背后要说嘴。
” 他唯唯诺诺应了,趴在床上把薄衾铺展开,体贴地服侍她躺下,自己挨在胡床外沿,真正只占了一点点地方。
他这个样子叫她心疼,她往里面缩了缩,“殿下过来些。
” 他迟疑着唔了声,“我怕挤着你。
” 她如今是心无旁骛了,牵他的手拉他,“我们是夫妻了。
” 他顺从地靠她近些,“我怕不小心冒犯了你。
” “你对我做什么都是应当的。
”她眼底影影绰绰有泪,“殿下别这样,叫我很难过。
” 他笑了笑,和她面对面躺着,只是紧紧握住她的手,“叫我珩吧,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有人情味。
” 她嗯了声,忽然又促狭道:“我听说你还有个小字呢!怎么不让我叫你石兰?多好听的名字啊!” 他窘起来,“你怎么知道的?男人名字里带个兰字很女气。
” 这些是从夫子那里听来的,但是她再不愿提起他了。
他成了往日的一蓬烟,吹口气,都散了。
她往慕容珩怀里挤了挤,他身上有静静的杜衡香。
弥生心里纳罕着真是巧,“鲜卑语里石兰是狮子的意思,汉话里却是香料名字。
《楚辞·九歌》里有一句‘被石兰兮带杜衡,折芳馨兮遗所思’。
你瞧又是石兰又是杜衡的,和你很相称。
” 他给她掖掖被子,到底是年轻女孩,性格里满怀着诗意。
他说:“我十三岁起就带兵了,不像九王。
书读得并不多,也不懂文人那一套,你同我谈诗,只怕要让你失望。
”自嘲地笑笑,“其实带兵我也带不好,我是文不成武不就。
武不及大王,文不及九郎,兄弟之中我是最弱的,你嫁给我,我高攀了你,却叫你脸上无光。
” 她有些昏昏欲睡,听见他的话,迷迷糊糊嘟囔了声:“你是好人。
” 滥好人,仅此而已了。
他低下头看,她埋在他怀里,鼻息咻咻,似乎已经睡着了。
他撩起她的一缕发轻抚,这么好的姑娘,因他的一己私欲白白耽误了。
他亏欠她,罪业太深,不管将来怎么善待她都不足以抵消。
他只能尽他所能让她快乐,至少哪天她厌倦了,振翅欲飞的时候还能想起他的一点好处。
他搂住她苦笑,美人在怀,想入非非,可是有心无力。
次日睡过了头,太阳高了,照得青庐里热烘烘的像个蒸笼。
在外面梳妆是不成的,弥生只好匆匆挪到室内去。
眉寿蘸了丁香油给她梳头,一面道:“园里的几位小夫人在外面候了很久,要给殿下奉茶请安,每每进来殿下都没起身,只好重又退出去。
” 弥生一开始没转过弯来,还觉得府里规矩大,姬妾每天要给夫主晨昏定省呢!后来想想,原来眉寿口中的殿下是自己。
如今真是嫁作人妇了,心里不由有些怅惘。
外面还等着,弥生不忍再拖拉下去,叫眉寿给她绾了个盘恒髻,便命婢女把二王的房中人都请进来。
二王姬妾数来真不少,人头点一点,开过脸的居然有十四五个。
弥生暗琢磨着都是早年的丰功伟绩吧,如今见了该头疼了。
收房的不少,儿子倒不多,只有三个。
上来一字排开,跪地磕头管她叫家家。
长子的生母趴在地上讨好,“这是百年,以后便是殿下的儿子。
” 侧室过继是不成文的规矩,正室无所出时,可以填补嫡子的缺,好名正言顺地封世子。
百年七八岁了,看着也文气俊秀。
她摸摸下巴觉得甚好,用不着生孩子,有现成的。
这时二门上派人进来通传,说东西都备好了,请殿下移驾。
弥生起身捋捋衣裳,因为爷娘借居在乐陵王府,不好意思叨扰人家太久,不日就要回陈留去,所以三朝回门改成了第二日。
她出门时看看天,湛蓝一片无边无垠。
广宁王府过了一夜,再想起九王府,飘飘忽忽仿佛上辈子的记忆了。
二王来替她扶辕,眼角眉梢俱是笑意。
弥生踩在脚踏上瞧他,歪着脑袋问:“你笑什么?” 他忙敛了敛神,“我心里高兴罢了。
”又指指后面的牛车道:“下人办事马虎,回门礼我都亲自查验过了,玄三匹,纁二匹,束帛十匹,另有大璋一面,丝毫不差。
” 他站在日光下,戴八梁冠,垂緌飘在胸前,身上是云字纹宽边镶绲的褒衣。
生而儒雅的人,装点起来自有爽朗齐楚的风姿。
他的快乐能感染人,弥生瞧着也跟着笑起来。
上了辇复探身问他:“你乘车还是骑马?” 他才想起自己来,左右一看,问小子:“我的马呢?” 下面人抓耳挠腮,“殿下没有吩咐备马。
” 他有些撮火,重重骂了句蠢材。
也委实该骂,府里人仗着他好说话,平常不太拿他当回事。
弥生心里不快,以后要狠狠整顿才好。
眼下先不计较那些,她撩着幔子道:“罢了,你上来和我同辇,别耽搁了。
” 广宁王府在城南,穿过铜驼街走御道,出信春门再右拐出城,过两个坊院就到建阳里了。
其实出嫁在九王府倒罢了,回门还在九王府有些说不过去。
原本谢家在邺城也有产业,只是阿耶和众兄都外放做官,老宅子年久失修,加上赐婚的诏令下得又急,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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