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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魏兵……强占了我娘,还有我姐。
” 他目光投向虚空,仿佛穿透了精舍的墙壁,看到了那血腥的过往。
“我躲在草垛里,不敢看,就只听见她们哭……哭得天昏地暗,哭得没完没了,……”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依旧平稳,“然后……等那些魏兵完事了,她们就在我眼前被杀了。
” 他收回目光,看向裴青衣,眼中没有悲戚,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陈述: “从那以后,只要听见女人哭……侯某这儿……”他指了指自己下身,扯出一个自嘲的笑,“就再硬不起来了。
” “扑哧——” 这声带着轻蔑的嗤笑,本是男人最难忍受的羞辱。
侯景却只是耸了耸鼻子,脸上并无多少恼怒之色,仿佛早已习惯。
“当真?”裴青衣止住笑,美眸中带着审视。
“当真。
” 侯景坦然回视,眼神平静。
裴青衣忽然觉得,眼前这莽撞粗鲁的汉子,似乎没初见时那般可恨了。
她心念微动,竟鬼使神差地抬起那只皓腕,带着一丝探究,径直伸向男人胯间! 侯景瞬间面红耳赤,灼热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半敞衣襟下那丰腴起伏的雪峰之上,隐约可见顶端诱人的嫣红。
然而,当那只微凉的手隔着衣料触及时——那双腿之间的玩意儿,竟真的如同被霜打蔫的茄子,软趴趴的,就这么了无生机地垂着,与他此前那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形成了荒谬的对比。
“你别笑!”侯景眉头紧锁,终于被裴青衣那探究的目光和话语激得有些恼羞成怒,“我平时……是能硬起来的!也能正常肏女人!” “我信你……”裴青衣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竟起了几分兴致。
另一只柔荑也探出,主动握住了他胯下那软垂的“雀儿”。
她纤指灵活,带着几分狎昵的意味揉捏把玩,然而无论她如何亵弄,那物事依旧毫无起色,萎靡不振。
她索性低下螓首,凑得更近,仔细端详起来。
温热的兰息轻轻吹拂在侯景敏感的胯间,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可那“肉虫”依然毫无反应。
“你……”侯景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主动弄得有些发懵,挠了挠头,完全无法理解这女人的心思——方才还寻死觅活,现在竟反过来挑衅?“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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