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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我懂。
” 吃过晚饭,小胖龙开始打瞌睡,袁盈想把她带走,她却扒在烛风身上不下来。
十八岁的烛风虽然对自己已经当爹这件事适应良好,但还是有点不习惯小孩子的粘人,小胖龙大概也察觉到了什么,扒了一会儿后低落地回到袁盈手心里,时不时抽噎一下。
这下新手爸妈都有点受不了了。
袁盈:“要不……” 烛风:“让她留下吧。
” 袁盈顿时松了口气,把小胖龙递给烛风后就要离开,结果又被小小的爪子勾住了衣服。
她低头看去,小胖龙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嘴一撇就要哭。
……这是要她也留下的意思。
袁盈面露犹豫。
十八岁的烛风还处在一个沉闷、别扭的时期,情绪和想法统统藏在心里,但面对犹豫不决的袁盈,他还是主动问了:“你不愿意?” “我怕你不习惯。
”袁盈说。
只是怕他不习惯啊,还以为她不想跟十八岁的他相处呢。
烛风长松一口气,故作镇定:“我不会不习惯的。
” 如此,袁盈就留下了。
虽然烛风装得很镇定,但整条龙都处在一种僵僵的状态里,袁盈也被他影响得有点不自在,烛风察觉到后,变得更不自在了。
于是一家三口在这种不自在的氛围里齐齐躺下了。
就像在金元宝时一样,袁盈和烛风各睡一边,小胖龙躺在两个枕头之间的缝隙里。
夜已经深了,小胖龙睡得又香又沉,小猪一样的鼻孔里冒出一个泡泡,随着她的呼吸变大变小。
袁盈没什么睡意,静静地躺在床上没动,另一侧的烛风翻来覆去,显然也睡不着。
许久,他有点郁闷道:“这个枕头不对。
” 袁盈:“嗯?” “枕头不对。
”烛风重复一遍。
袁盈沉默片刻,突然想起通道开启的那天,她莫名其妙消失的枕头。
“你平时会把贵重物品放在什么地方?”袁盈问。
烛风想了想,回答:“我衣柜里有一个保险箱。
” “去那里找找呢?”袁盈提议,“说不定会有适合你的枕头。
” 枕头?保险箱? 烛风有点疑惑,但还是听话地去开保险箱了。
三分钟后,他抱着一个枕头回来了。
“……我为什么会把枕头放在保险箱了?”他真心求问。
袁盈忍着笑回答:“谁知道呢。
” 二十八岁的烛风,真的好奇怪。
烛风把枕头换掉,枕上去的瞬间,突然发出一声愉悦的轻哼。
“好舒服,难怪要锁进保险箱。
”袁盈回答不了的问题,他自己找到了答案。
袁盈:“现在可以睡了?” 烛风嗯了一声,就闭上了眼睛。
有了舒服的枕头,他很快就睡了过去,袁盈却仍然睡不着,翻个身安静地听大龙小龙的呼吸声。
窗帘没拉,月光透过窗子倾泻一地,屋子里亮得刚刚好。
不知道听了多久的呼吸声,袁盈总算有了点睡意,正要闭上眼睛时,旁边的烛风突然颤了一下,接着便是身体紧绷,像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袁盈第一次见到他这副样子,愣了愣后连忙去拍他:“烛风?烛风……” 话音未落,烛风倏然睁开眼睛,下意识翻身攻击。
“烛风!” 凌厉的手刀猛地停下,带来一阵微风拂过袁盈的长发。
烛风猛地清醒,对上袁盈惊魂未定的眼神后,透着杀意的指骨卸下所有力道,轻颤着抚上她的脸颊。
“对不起……”他声音沙哑,显然也在后怕。
袁盈缓了缓呼吸,先去看小胖龙。
小胖龙睡得人事不知,左鼻孔里的泡泡破了之后,翻个身换右鼻孔继续吹泡泡。
袁盈这才松一口气,握住了烛风修长的手指:“你做噩梦了?” 烛风定定看了她许久,身体渐渐放松:“没有。
” “不要撒谎。
”袁盈皱眉。
烛风停顿一会儿,点了点头。
月光柔软又明亮,即便是视力一般的人类,也能看清对方脸上的复杂神情。
“梦见什么了?”袁盈拉着他坐起来,盘着腿膝盖对膝盖。
烛风缓缓呼出一口热气,捏了捏眉心道:“梦见烛隐那个老东西把我捆在一根柱子上,放了一群野兽来咬我。
” “……以前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吗?” 烛风沉默一瞬,问她:“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 袁盈在他的避而不答里读懂了答案,心里突然酸胀得厉害。
她摇了摇头,说没有。
烛风看着她垂头丧气的样子,突然很想抱抱她,但手指刚动了一下,就又放下了。
正在他鄙视自己有贼心没贼胆时,袁盈突然问:“你经常做噩梦吗?” 烛风回神,第一反应就是否认,但对上袁盈的眼神后,又情不自禁地说了实话:“是有点频繁,但我不觉得是噩梦,因为我根本不怕。
” 有点频繁,但袁盈却是第一次见。
可见从他的十八岁到二十四岁这段岁月里,他有认真地养自己,然后将最好的自己送到了她面前。
黑夜总是无限放大人的情绪,袁盈静坐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抱住他。
“谢谢。
”她说。
烛风的手在空气里比划了几次,最后轻轻按在她的后背上,完成了这个小心翼翼的拥抱,然后才问:“为什么道谢?” 袁盈笑着松开他,烛风顿时感觉怀里空落落的。
“谢谢你失忆了,让我有机会可以拥抱十八岁的你。
”她笑得眼睛弯弯。
烛风愣了愣,突然也笑了。
他从醒来以后,虽然一直表现得很淡定,但十年记忆的缺失,让他始终有一种落不到地面上的虚假感,直到此刻,这一秒,这一个瞬间,他突然放下了所有戒备,显露出一丝十八岁应该有的烂漫。
“可我现在很想恢复记忆。
”他说。
袁盈好奇:“为什么?” “因为我想记起你。
”烛风认真道。
袁盈点了点头:“我也希望你能尽快恢复记忆。
” “为什么?”十八岁的烛风一秒敏感,“现在的我就这么让你不满意吗?” “那倒没有,主要是我跟二十八岁的烛风还有一笔账没算完,你不恢复记忆的话,我没办法收拾你。
”袁盈回答得真心实意。
烛风不解:“什么账?” 袁盈盯着他看了半晌,微笑:“一笔需要一点一点清算的烂账。
” “这么严重?看来他真的惹毛你了,”十八岁的烛风不仅不能对二十八岁的烛风感同身受,还要幸灾乐祸落井下石,“你一定要好好跟他算。
” 袁盈摸摸他的头:“放心吧,我会的。
” 说完,突然打了个哈欠。
“睡吧。
”烛风说。
袁盈点了点头,和他一起躺下了。
已经是凌晨时分了,袁盈很快就睡了过去,烛风却强忍着困意不敢睡,怕自己睡着之后再做出伤害袁盈和小胖龙的事。
就这样一直熬到天光大亮,袁盈似乎要醒了,他才偷偷亲了一下她的唇角,然后红着一张脸睡了过去。
烛风醒来的时候,满屋子金黄色的阳光,显然已经是下午时分。
房间里空空荡荡,孩子不在,老婆也不在,只有他一条龙。
他迟缓地眨了一下眼睛,有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
然后袁盈像个小太阳一样突然出现:“你醒了?” 烛风瞬间开朗:“老婆!” “嗯?”袁盈歪头。
空气突然沉默两秒,烛风一脸无辜:“能叫你老婆吗?” “啊……可以,”袁盈顺畅地接受了,“你转过去,给我看看你的包。
” 烛风立刻转过身,拿后脑勺对着她。
牲口一样的身体素质果然非同一般,连医生都说要两三天才能痊愈的包,还不到二十四小时就已经消肿了,如今只剩下一点红痕。
“恢复得不错,”袁盈看完了,让他转回来,“那为什么记忆还没恢复?” 看着她茫然的表情,烛风愉悦地将她拉进怀里:“可能是因为烛夜下手太重了,她那条龙就是这么卑鄙,明明答应了你要点到即止,却还是处处下死手,哪像我啊,这么听你的话,被她欺负也记着要给她留口气。
” 袁盈:“嗯?” 烛风:“嗯?” 四目相对,烛风镇定道:“这些都是束鳞跟我说的。
” 袁盈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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