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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越界炽灼,黏热,带着点微妙的疼。……(1/3)

“够、够了……”游夏蹙起眉尖,受不了地出声制止。

头晕脑胀的昏沉里,她感觉难捱。

热汽自后颈肩脊源源不断蒸发上来,犹如情潮激涌的热浪,熏得耳廓脸颊酡红发烫。

她呼吸碎乱的命令实在缺乏力度,“可以了…停下……” 游夏忍不住伸手过去,一片凌乱中艰难摸索着捂在男人的唇上,不准他再这样无礼地对待自己。

却无法克制腰软,也抵不住异常汹涌的潮意高涨。

可是,屈历洲不肯放她好过。

鼻唇落入女人纤白掌中,露出的眉眼便显得尤为锋长而漂亮,全然失去方才揍人时凌厉阴鸷的嗜血感。

愈渐弯起的弧度淬足笑意,带着点促狭意味。

他被捂住唇也不会安分,毫无征兆地在下一秒索性亲上去。

游夏的手就这样被他的唇压住,压在自己的大腿上,滚烫的吻紧随而来地落在她的手掌心。

“啊……”惹得她短促惊喘一声。

像失守困陷在荆棘丛的雀鸟。

像不堪玩弄的幼猫。

情绪不稳定,草木皆兵。

身体透支般失去气力,会令神经感官高度集中的运转。

于是当下她会变得比任何时候都更敏锐。

可空前机警的敏锐在某种程度上,代表另一层意义的敏感。

这对此时此刻的她来说,绝非好事。

——她的触觉会变敏感。

游夏无比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敷落在手上的唇瓣削薄柔软,反复缠吻流连在掌心,然后慢慢上移,她极富生命力的动脉泵搏频率被他的唇温轻松破译。

他的唇纹贴合在她手腕内侧,摩擦那里的娇嫩软肉。

——她的思想也变敏感。

现在,她的手无力搭在大腿上,像被一只恶鬼吸食甘甜血液那般任由这个男人蹭磨嘬吮,唇齿压挤施力凌虐。

而这个过程她会忍不住地去想,倘若,刚才她没有及时捂住屈历洲的话,倘若没有她的手腕相隔阻挡的话,他的吻会落在哪里? 会是她被涂抹过药膏的,腿么? 要真是那种事发生的话,他也会像现在这样,唇瓣强势又逾矩地一直向上游移,直到落在她的…… 那个位置吗? ——她的反应会更敏感。

只要一想到这里,猛然一道电流般的酥麻感从尾椎窜起,剧烈打穿她的身体,血液加速上涌,汇聚为无比激切动荡的快慰。

偏偏这个时候,在她徘徊在难受与欢愉的边缘。

男人略微探出舌尖,抵住她腕内被舐咬得发红的皮肤,恶劣轻捷地扫滑而过,炽灼,黏热,带着点微妙的疼。

她用另一手死命撑在他肩上,推拒着想救回他唇下的那只手腕,急切的声音像痛苦,又像承受不住躁动的退缩:“好烫……” 她白腻纤凉的手那样软弱。

一只攀搭在他肩骨上,无措又无力。

另一只被他的唇压住,任由他折磨。

手指会躁动不安的曲蜷,无意识抚上他锋锐分明的下颌,指尖轻触他的耳垂。

“啵”地一声微小噪音。

是屈历洲狠力嘬吻在她腕内绵软嫩肉的声响,令人羞耻。

游夏不自觉凝眸看过去,望见他双唇从自己手腕上离开时,缓缓牵拉出一根莹薄剔亮的丝。

视觉过度冲击,令她几乎产生应激反应。

游夏猛地一下子抽回手腕,银丝被骤然扯断,气氛被惊扰,暧昧被止住,却止不住她不断渗漏出的,一汪湿泛。

“哪里烫?”屈历洲忘了他的嗓音有多郁哑。

好在女人心思警觉的点不在这里。

在他的问题上。

哪里烫。

哪里都烫。

手腕上被他啃咬的地方很烫,被他炽烈掌心托举相贴的部分更烫。

还有。

当然还有别的,一些部位。

很显然,气氛因她而开始变得湿漉。

迷蒙潮气中是她散发香气的身影。

像。

摇摇欲坠的水蜜桃。

熟透,饱满丰沛。

在滴汁。

游夏感觉自己简直快要融化。

“这里么?”她忽然听到男人低哑的笑。

游夏抬起睫毛,迟缓木讷地看向他,然后看清男人深黯视线的落脚点,在她裙下。

腰脊下意识抖动不休。

“是不是馋了?”她莫名想起了他刚才这个问句。

“当然不是!”游夏突如其来地抬高声线,反驳的语气半点掩不住心虚,“是、是热…热的!是汗!” 啧,真是糟糕透顶的回答。

不如不答。

游夏。

不料,当她满以为男人会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紧揪着不放,谁知屈历洲竟没再深入聊下去,而是懒沉沉地笑起来,出奇地顺着她说:“你说是,那就算是。

” ?什么叫“算是”啊!? 游夏不禁皱起眉,恼怒又嗔怪地瞪向他。

她充满探究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端凝着他,试图从他眼中捕捉有意戏弄或恶劣讥诮的成分。

但是没有。

他表情非常自然,朝她投过来的视线甚至温和而无害。

这让游夏心里觉得更加不爽。

她不信他如此滴水不漏。

如果外表看不见表演的痕迹,那就要另寻端倪。

游夏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沉默了好一会儿。

过了半分钟后,她蓦地歪了下头,眯起眼剖析男人这副精妙如艺术美感的皮囊下,暗藏的那些真真假假的诡诈心机。

“屈历洲。

”她在这时叫他的名字,“你声音怎么哑成这个样子?” 她终于在这一刻后知后觉。

觉得这个声音,略耳熟。

当大脑告诉她要理智,这个声音还妄图拽着她沉迷,词句音腔流动诱蛊颓靡,字字缠绞她的心。

而事实上,游夏绝不是个会被轻易诱惑的人。

上一次令她置身险境地被诱惑,是那个男人。

屈历洲怔了怔,又很快恢复神色。

他淡淡掀眸,敛起多余的情绪,平静注视她的漆黑眸底闪动着微妙而不可名状的光芒。

阴柔静谧。

又动荡妖异。

他下颌稍含,看着她好半天才温吞吐字:“嗯,有点渴了。

” 诚然,游夏是绝对媚色熟龄的美。

她身段玲珑,肌肤粉红,骨感如肩薄腰瘦,肉感又如大腿丰腻。

她纤细但不干瘦。

看上去像云朵一样柔软,实际的手感却更柔韧。

她凹凸窈窕的身曲线条,被束裹在这条墨绿色的真丝吊带裙下,被勾勒得一览无余。

当绝妙的身材匹配上她高傲而无畏的神态,便会令她整个人都染上一层活色生香的色彩。

可只是单纯外在,远远不够的。

他要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必须在他身上。

是他用了近乎专业的手段伎俩,迅速从自己的声线里剔除掉另一个男人的存在,让游夏觉得那才那个熟悉的声音,是自己一瞬恍惚的错觉。

她赶走那些不切实际的奇怪想法,有些没好气道:“渴你去喝水啊,光盯着我看就能解渴吗!” 光盯着她看,当然不能。

她就像一团明媚盎然的荷尔蒙。

她的语气是傲慢,她的眼睛却会邀请,她的身体在晾晒,她的心思对他来说完全透明。

她旺盛蓬勃的生命力招摇在他眼底, 他不得不为她心痒动容。

于是,或许屈历洲是在某一刻真的无法忍耐。

或许,他之前的每一次“忍耐”都是突破极限,或许他比谁都清楚,之后的每一次“忍耐”也只会越来越溃败。

他在自我完全不知觉下,慢慢倾身朝游夏不断逼近上来。

直到女人抬起白皙纤靓的小腿,光裸着脚径直蹬踹在他单侧肩头,适时阻止他的探近。

“你要干嘛?”她的声音充满警觉。

多么天真。

多么诱人。

他甚至还想继续往前压迫两分,游夏不得不赶紧脚尖更用力,踩住他的肩,不准他靠近,同时语气倨傲地警告他:“喂,屈历洲,你可别越界。

” 她一脸防备警惕地命令他,不许越界。

可那条界线分明是她先逾越的。

当她在他面前这样缺乏防范心地抬腿时;当她的真丝裙摆更加撩起时;当她,完全暴露女性私密却浑然不觉时。

还是太大意了啊,夏夏。

屈历洲低淡失笑了下,带有近乎宠溺与纵容的味道深藏其中。

他一把扣住她高抬起的那只脚踝,拉下去,顺势微蜷指节,将她堆叠上去的裙边也一并扯下。

之后,还是继续朝她倾靠过去。

但又很快停住,控制两人距离保持在“礼貌妥当”的范围时,他缓慢抬手,长指勾住她一侧的细吊带,替她挑起来。

他看上去温润端方,绅士依旧。

“我们是合法夫妻。

”男人弯起唇,强调。

他的口吻有点漫不经心,眸底浮出似有若无的笑意灼烧她的眼睛。

重新探手进她裙下时,他问:“所以夏夏你说,夫妻的界限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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