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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先率领主力翻阴山北归时,马蹄扬起的沙尘在草原上拖出长长的黄线。
哈拉和林的金顶大帐在他心中已升起炊烟,可身后的辎重部队却像条臃肿的长蛇,在戈壁上慢吞吞地挪动。
随军的妇孺抱着裹着羊皮的孩子,挤在摇摇晃晃的牛车上,车轮碾过碎石发出咯吱的声响;牧民驱赶着从河套抢来的羊群,咩咩的叫声混着婴儿的啼哭,在空旷的原野上格外嘈杂;工匠们背着叮叮当当的铜器铁器,锅碗瓢盆堆成小山,连押队的百户长都忍不住咒骂——这支队伍里,能拿起弯刀的士兵不足五千,大半是老弱妇孺,走得比驮货的骆驼还慢。
此时的宁夏东卫,曙光刚爬上城楼。
总兵李贤正带着亲兵巡边,他身披祖传的明光铠,铠甲内侧还绣着“李文忠”三个字的暗纹。
作为明初名将的曾孙,李贤自幼听着“常遇春单骑突阵”“李文忠智取庆阳”的故事长大,骨子里淌着将门的血。
了望哨的响箭突然划破天际,李贤勒住胯下的青骢马,抬头望去——西北三十里的沙丘后,隐约有炊烟升起,还夹杂着蒙古语的吆喝声。
“去看看。
”李贤挥了挥手,三名亲卫立刻解下马鞍上的短铳,像狸猫般钻进沙枣林。
小半个时辰后,亲卫带回消息:“是瓦剌的辎重队,拖家带口的,走得慢,看样子有不少粮草。
”李贤的指尖在马鞍的护手上轻轻敲击,目光扫过远处的沙丘,心中已有了计较。
回到宁夏卫的总兵府,李贤径直走进祠堂。
祖先李文忠的画像挂在正中,画中的老将身披蟒袍,腰围玉带,双眸如电,仿佛能穿透时空。
李贤取下佩剑放在香案上,对着画像深深一揖:“老祖,孙儿遇到个难题。
”他把瓦剌辎重队的情形细细说来,声音里带着年轻人的犹豫,“请朝廷批复,少说得三天,可战机……怕是等不起。
” 香案上的烛火轻轻摇曳,画像沉默不语。
李贤盯着画中老祖的眼睛,忽然想起小时候听族老讲的故事——当年李文忠在漠北追袭元军,正是凭着“兵贵神速”,才创下一日奔袭三百里的战绩。
“老祖是想告诉我,”李贤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明悟,“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三更的梆子刚敲过,宁夏卫的城门悄悄打开。
李贤站在吊桥上,身后跟着一千精选的骑兵,每人只带三日干粮和两柄燧发枪。
“记住,只劫辎重,不恋战。
”他压低声音,马鞭指向北方,“瓦剌人在明处,我们在暗处,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有个千总勒住马,犹豫道:“总兵大人,太子殿下的大军就在榆林,要不要……” 话没说完,就被李贤打断:“战机稍纵即逝!当年老祖随太祖打陈友谅,鄱阳湖决战,哪次等过三天?” 他拔出佩刀,刀光在月光下一闪,“走!” 骑兵们像一股黑风,悄无声息地钻进草原。
马蹄在草地上只留下淡淡的痕迹;燧发枪的枪管裹着油布,防止露水打湿;连说话都用手势代替,整个队伍像一支沉默的利箭,直指瓦剌辎重队的方向。
此时的瓦剌营地,篝火还在噼啪作响。
押队的百户长正搂着抢来的汉女喝酒,士兵们大多卸了甲胄,把长矛插在地上当晾衣杆,没人留意远处沙丘后闪过的黑影。
随军的妇孺早已睡熟,牛车上的孩子还在梦中咂嘴,浑然不知死神已悄悄逼近。
李贤挑选的一千轻骑,个个都是宁夏卫的百战精锐。
他们身着墨色夜行衣,外罩经过硝制的软甲,甲片边缘用黑布包裹,连走路都听不到金属碰撞的脆响。
马夫们早已给战马换上特制的马蹄铁,掌面裹着浸过桐油的麻布,马嘴则用浸油麻绳勒紧,连最烈的骏马都只能发出细碎的嘶鸣。
两百名背负陶罐的士兵走在队伍中间,罐子里的火油用软木塞封得严实,只在罐口留着一小截引信,像藏在暗处的毒蛇。
李贤骑着青骢马,玄色披风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他最后看了眼城头的烽火台,低声道:“记住路线,沿贺兰山背的阴山道走,谁也不许掉队。
”一千轻骑如一条黑色的游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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