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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
“先不提买房子的事,咱先说说这烛台。
” 说到这儿,邵国庆又叹了口气:“你奶奶去世的早,一辈子没有享过我一天福。
现在,别管是因为什么吧,能够跟她老人家联系上,我觉得已经是天大的福气了。
可如今,咱们却要把她老人家留下来的东西给卖了……我都不能想,一想我心里就难受。
总觉得实在是太不孝了。
” 看爸爸又开始说车轱辘话,翻来覆去的又在念叨孝不孝的问题,邵洋实在是忍不住了。
他插口道:“爸,我真不觉得这是什么难事啊?你要是实在下不了决心,那咱问问奶奶呗。
现在又不是以前,现在你想问,就是发个邮件的事儿,有什么值得你这么纠结的?” 邵国庆瞪了他一眼:“你奶奶上封信都说了,这个东西去留让咱们随意,她不管,也不用再跟她说。
我现在去问,她还能说不同意?” “那不就结了!我奶奶都说了让去留随意,你还在这儿犹豫啥啊?” 邵洋一直知道父亲做事谨慎,可不知道他做起决断来居然会如此墨迹。
这让他实在忍不住,开始下起了猛药。
“爸,我跟你分析一下啊,你看我说的对不对。
” 邵国庆看向他,语气难得的认真:“你说。
” “咱先不说我奶奶的态度,这个最后再说,咱们先来说说这个烛台。
” 邵洋坐直了身子,表情变得一本正经。
“那天杨伯伯在咱家分析它的来历时我也在场,当时杨伯伯就说了,这是一件非常珍贵的藏品。
不仅仅因为它是雍正斗彩,还因为它品相极好,保存的特别完美。
这种东西在市面上流出的极少。
” 邵国庆点了点头:“这还用你说?继续,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要说,”邵洋顿了一下:“爸,你觉得这种东西放在咱家,你保得住吗?” 邵国庆不禁皱起了眉头:“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 邵洋用手指了指手机:“杨伯伯说的多清楚,那天他一拿过去,他们鉴赏协会的人都惊了!那都是什么人?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他们都惊了,还不说明这东西值钱吗? 如果咱们一直藏在家里,从来没有拿出去过,那也不说。
现在杨伯伯已经拿出去了,而且已经有那么多人知道了,肯定会有人惦记。
这种情况下,这东西放在咱家,还安全吗?” 邵国庆眉头皱得更深了,他开口欲说,邵洋却摆了摆手:“爸,我没有一丁点儿质疑杨伯伯的意思,在我心里,杨伯伯也是亲人,我不会质疑他的人品。
可杨伯伯也说了啊,说建议咱们不要找拍卖公司去拍,说这样虽然可能会多拍一点钱,但现在买家卖家都要求实名制,到时候他怕万一哪个环节出问题,再给咱家带来什么麻烦。
” “这是杨伯伯说出来的,你有没有想过杨伯伯还有没说出口的话?” 听了儿子这话,邵国庆也坐直了身子,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了起来。
面对儿子时,再也没有了那种老子的轻慢,反倒有了点静等点拨的架势。
邵洋叹了口气:“爸,也就是杨伯伯了,他真的是个好人,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愿意给你制造压力。
你想啊,所有人都知道烛台是他带过去的,那他肯定知道烛台的来历啊! 就算他秉守承诺,不跟任何人提起。
可烛台一天不出手,惦记的人都会去找杨伯伯打听。
他说了,怕给咱家制造麻烦,不说,那麻烦就全转嫁在他的头上。
你好好琢磨琢磨,杨伯伯打电话来,只是说建议你别通过拍卖行,最好是能接受他那个开私人博物馆朋友的开价,将烛台卖给他。
杨伯伯从头到尾也没有说,建议你不卖,自己留着吧?” 听了邵洋的话,一直在这件事上没有发表意见的徐惠萍也急了。
她伸手拉了拉丈夫:“我觉得洋洋说得对,咱家真藏不住这样的宝贝啊! 以前不知道还好,现在知道家里有个值四五百万的东西,我吓也吓死了。
你说,这以后还让人怎么出门啊? 我连买菜都不敢去了,总害怕万一出去了,家里进了贼该怎么办?国庆啊,咱们年龄大了,经不起这份吓了!” 看父亲还不吐口,邵洋又说道:“至于我奶奶那儿,爸,我觉得你想多了。
奶奶可能真的不稀罕这。
再说了,在他们那时候,这东西留着是祸不是福。
奶奶既然给咱们了,她肯定不会管咱们怎么处理。
所以不存在她会不会高兴的事儿。
以我最近跟奶奶通信的情况来看,我觉得奶奶还真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
说到孝顺,这跟孝不孝顺有啥关系?我奶奶去世的时候,你才八岁不到,你能怎么样? 至于以后,咱们一起啊,以后咱们一起孝顺她老人家。
” “对对对,以后咱们一起孝顺她老人家,还孝顺我爷爷!”邵蔓也在旁边连声应和道。
既然全家人都这么说,邵国庆也没有再了固执己见。
他想了一下,说道:“那就按照老杨的建议,把烛台卖给他那个老朋友吧。
钱多一点少一点没什么,关键是稳妥。
另外,老杨也说了,那个人是个爱国商人,开个人博物馆也是为了尽量减少古物流失出境。
既然要卖,我也是倾向于卖给这样的人,至少人品说得过去。
” “至于买房子,”他看了看儿女,眼神变得柔和了一些:“其实用不了那么多钱。
如果要在东区买房子,这一套房子就卖了吧。
我们老两口要那么多房子干什么? 这套房子卖的钱,再加上我和你妈的住房公积金,即便东区的房子贵一点,也添不了多少。
省下来的钱……” 他将目光投向了女儿:“蔓蔓,你和翔宇也把房子买了吧,我和你妈妈帮你们出首付。
就选在和我们一个小区,咱们也做个伴儿。
” 听了爸爸的话,邵蔓急得脸都红了:“不不不,不用。
爸,你不用管我们,我和翔宇的钱也存的差不多了,最晚明年,我们自己也能把首付凑出来。
” “就这么说定了。
” 邵国庆冲女儿挥了挥手:“当初是我的病来得太急,害得你们连婚礼都没来得及办。
翔宇工作那么忙,还愣是在我身边伺候了整整大半个月。
这些事爸爸都记着呢。
要不是你妈总怕我这病有反复,非要留点钱,你们的首付我早就给你拿出来了,也等不到现在。
” 说完,他又将目光转向儿子:“你姐这是特殊情况,你不能和她比!” “我才不会和她比。
再说了,我将来是要出去读研的,什么时候回来还不一定。
我还指望我姐夫帮我尽孝呢,巴结都巴结不及,我去得罪他干啥?” 邵洋一句话将全家人都给逗乐了。
其实邵洋这话听上去市侩了一点,却也都是实话。
邵蔓的老公郑翔宇和她是高中同学,两个人可以说是青梅竹马。
郑翔宇成绩很好,家境却很差。
母亲早逝,父亲身体不好。
当初他明明可以选择更好的学校,可为了照顾父亲,最后却选择了本地的警校。
想着离家近,再加上警校的收费比起别的大学还是要少上很多。
将来毕业了分配这一块儿也不用担心。
结果,他这边刚刚考上大学,那边父亲身体就出了状况。
没办法,他只得休学了一学期在家里照顾老人。
可即便如此,老人还是没有抢救过来。
在他将家里房子也卖了,基本上倾家荡产之后,还是离开了人世。
所以,邵国庆说郑翔宇是特殊情况。
人品好,能力强,却没家底。
指望他买房子,那真的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
可两个孩子好了那么多年,又是知根知底的,他们也没法不同意。
所以,能照顾的,两口子还是想多偏帮女儿一点。
更何况,邵洋说得也没错,郑翔宇是孤儿,将来老两口的养老,没准还真能指望女儿,女婿。
听爸爸这么说,再看了弟弟的态度,邵蔓虽然笑着,却也红了眼圈。
她伸手在弟弟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谢谢了,以后老姐还你。
你将来出国的费用,我和你姐夫出。
” “切。
”邵洋朝她翻了个白眼。
“不稀罕!就你们俩的那点工资,还是自己留着吧。
存点奶粉钱早点给爸妈生个外孙,那才是正经。
” “至于我……”他哈哈一笑:“我现在也是有人疼的。
指望你还不如指望奶奶,要知道奶奶可疼我了。
” 说着,他炫耀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在邵蔓的脸前晃了晃:“奶奶给的。
” “奶奶还给你钱?”邵蔓再次受到了惊吓。
她觉得自己今天受刺激了。
从进门起经历的种种,已经让她快要分不清现实和幻觉了。
看到她这样的表情,邵洋更加嘚瑟了。
他开始滔滔不绝的跟姐姐讲起了帮奶奶卖那张邮票的事情。
邵国庆在一边看着,只觉得心里酸酸软软,同时又很欣慰。
他知道,儿子之所以和姐姐说起这个,实际上是不希望姐姐思想有负担。
几万块钱的提成,和一套房子的首付,孰多孰少是个人都能分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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