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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平的大石头坐上去,拍拍自己旁边的位置,小李乐颠地凑过去。
于磐拿手肘碰碰他,李朝闻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只见漫天繁星争奇斗艳似的,在他头顶闪耀。
“哇,我好像,从来没见过这么多星星。
”李朝闻说。
希腊人把银河叫做milkyway,说那是天后赫拉洒下的乳汁,中国人则把星河当成天宫和神灵本身,此刻群星聚会,倒好像天空是被戳破的幕布,其外有更高更远的宇宙存在。
“你是什么星座?”于磐问。
“狮子座。
”李朝闻干脆枕着双臂,躺在岩石上。
于磐俯下身,右手撑着石头,左手指向夜空中央:“那个就是狮子座,那里是身子,这边是尾巴,最亮的那颗叫regulus,它看起来跟月亮很近,但离月亮有23亿光年。
” 很近是多近? 23亿光年有多远? 他和他之间的距离不到23厘米,就算在寒风的威逼下,也能清晰地听见他呼吸的声音。
李朝闻想,他对于磐的爱大概和星星照在星星上的光一样,那样盲目的、纯粹的、别无所求的。
他甚至不知道他读过哪些书、走过哪里的路、会因为什么而爱上怎样的人,他就这么草率而郑重地,决定爱他。
对的,就像一颗星星,对另一颗星星。
“但星星也会流浪,或者衰老,然后死亡。
据说计算机模拟出来,一百万年之后,狮子座会变成射电望远镜形状的。
”于磐谈起天文,便罕见的滔滔不绝起来,他冲李朝闻笑,是真的笑,两边嘴角都咧开的那种。
李朝闻遗憾的是,这夜空下的光线太暗,他看不清于磐的神情,只有俊朗的剪影在他眼前,比得所有的星星都面目模糊。
“一百万年有多久?”小李的想象中,他们俩现在躺在一艘诺亚方舟上,只要睡一觉,就会漂到一百万年后,看到射电望远镜一样的狮子座。
“我之前算过,如果把生命里的每12或13分钟算作一年,那我们现在大概活了一百万年。
”于磐说。
如果这样,那我喜欢你快二十万年了。
李朝闻忽然觉得冷,宇宙的幻梦被一个寒战敲碎,他起身跳下石头,从遥远的未来跳回冰岛的冬夜里:“哥哥,我们聊点地球上的事吧。
” “嗯。
”于磐也从星海里抽身。
“你和杨姐,不在一起了?”李朝闻不知道怎么,他嘴里转过几百遍的话,就那么自然地问出了口。
“早就分开啦。
”于磐漫不经心地答,他摸了摸兜找烟,却发现没带。
“你呢?” “我……什么啊?”李朝闻他双手玩着羽绒服上的绳,尝试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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