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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厚实的大棉被下,只露了一张粉白细嫩的小脸蛋。
叶寒秋亲亲小棉花的脸蛋,轻声唤醒她。
小棉花闭着眼睛,伸出胳膊搂住哥哥的脖子,绵绵糯糯地撒娇,“哥哥,困,睡觉。
” 叶寒秋:“他们想针灸。
” 小棉花像被碰了触角的小蜗牛,拽着被子缩成一团,小脸蛋也藏进了被子里,只留一个黑乎乎的小脑瓜。
每一个小动作都在说,她困,她要继续睡觉,她不要起来。
叶寒秋笑着弹了一下她的小脑瓜。
小棉花娇转身,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叶寒秋满眼笑意地揉一揉被他弹的地方,又温柔地亲一亲,轻声:“我给你做慕斯蛋糕。
” 小棉花不为所动。
她昨晚针灸出了好多汗,秋衣秋裤都湿了,安航姐姐过来给她烤衣服的时候说徽荣姐姐在厨房做枣泥小蛋糕。
她就是懒床也有小蛋糕吃~ 叶寒秋的手伸进被子里挠一挠她的小脖子,“他们农村出身,吃苦耐劳,是干农活的好手。
” 小棉花慢慢地转过身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哥哥。
叶寒秋忍笑,“你给他们针灸,明年可以喊他们来帮忙春耕秋收。
他们的训练量大,执行的任务也是最危险的,免不了受伤。
到时候他们再来找你针灸,你再让他们春耕秋收。
这是长期的、可循环使用的、优质劳动力。
” 小棉花不懒床了,“哥哥快把暖气片上的秋衣秋裤给我,我马上给大哥哥们扎针,早点扎完还能赶上徽荣姐姐第一锅小蛋糕。
” 叶寒秋从衣柜里拿了一件新的秋衣秋裤给她,“穿干净的,那一件洗洗再穿。
” 小棉花接过新秋衣秋裤,反驳,“我昨天刚换的,不脏,我出的汗也不脏。
” 叶寒秋给她戴上帽子,哄她,“是,你的汗都是香的。
” 昨夜的雪,下的狂乱,前两日扫出来的小路又积了厚厚的雪。
小棉花穿上村长爷爷给她钉的长筒靴,长筒靴虽然笨重了点,丑了点,超级暖和。
叶寒秋牵着小棉花的手,不紧不慢地走过去。
路的前面,商小少爷拿着大簸箕,吭哧吭哧地从院子里运雪出去,商老爷子背着手在门口监工。
商老爷子:“不要图省事地把雪扔在门边!” 商小少爷:“我先扔门边,把院子里的雪都清干净了,再去方伯家借铲车铲走门边的雪。
” 商老爷子:“就这么点雪还值得你开铲车?” 商小少爷:“值!三个大院子呢!不借助点工具,让我一个人清雪,累死也干不完。
人类的进化得益于使用工具、制造工具!别以为我是在偷懒,我这是为人类的进化做贡献!爷爷,你思想陈旧了,你不懂我们新新人类的伟大宿命。
” 商老爷子捡起地上的大扫把,追着他打。
商小少爷左蹦右跳地躲,远远地看见表哥和小棉花,冲过来,躲到小棉花身后。
陆安航扛着两根熏羊腿从后面过来,看见小棉花手上提着长针箱,一把拽住商择乐的连衣帽,把他拖到商老爷子的面前。
商择乐被爷爷在屁股上踹了两脚后,又被安航姐罚站桩。
商小少爷不肯站桩,委屈巴巴,“为什么罚我?我也没错什么事呀?” 陆安航:“让你长长记性,有点眼色。
” 商小少爷:“我挺有眼色的。
” 陆安航:“萱萱拿着长针箱,你没看见?” 商小少爷:“看见了呀,咋了?” 陆安航恨铁不成钢地想捶这小憨憨一顿。
商小少爷在陆安航威胁的眼神下,终于舍得动一动他的脑瓜子,恍然大悟。
商小少爷自觉地走到不碍事的墙角站桩。
他这么机灵的崽,竟然没看出表哥和小棉花有事儿要忙,该反省反省了。
走至荒凉无人的小路,叶寒秋背起小棉花,跟她讲捆神绳已给上将的事情。
小棉花点点头,卷起袖口,看手腕上的吞吞虫和粘粘虫。
它们吃的太圆,爬不动了,像球一样在小棉花的手腕上转着圈,滚来滚去地消食。
它们滚了半个晚上,滚小了一点点。
小棉花给哥哥看她养胖的小崽崽,“是不是超可爱?” 叶寒秋没看出这一绿一粉的两颗球好看在哪里,仍真挚地附和,“可爱。
” 小棉花眉眼弯弯地放下袖子。
她养的小花小草小崽崽都超漂亮超可爱。
小棉花爱娇地蹭蹭哥哥的脖子,声音绵甜,“哥哥,山谷里有藏多果,大哥哥们吃了就不会再受伤止不住血了。
” 叶寒秋脚步放慢了些,“藏多果?多吗?” 小棉花:“有两个。
” 叶寒秋摇了摇头,“你留着,还有其他办法吗?” 小棉花:“有,就是有点不太好。
” 叶寒秋想起了四方小果,嘴角翘了翘,“有什么不好?” 小棉花:“掉毛。
” 叶寒秋没忍住,笑出了声。
突击小队十六人受重伤,背他们过来的特种兵也是十六人,加上上将,总共十七人,乖巧地躺在木板上,为了避免扎针的时候他们的面部表情太狰狞吓到小神医,他们还用上衣蒙住了脸。
突击小队的队员们闷笑。
叶寒秋猛然看到这个场景,也被逗笑了。
小棉花:“大哥哥们看着壮实,身体里的痼疾,一个比一个多,一个比一个严重。
现在不显,再过十年就要出大问题了。
所以,扎针时间会长一点点,比昨晚更疼一点点。
” 上将:“尽管扎,我们顶得住。
” 这一句的尽管扎,让他们几次疼痛昏厥又被小棉花几次扎醒。
他们的冷汗滑过身下的木板,一滴一滴地落到地上。
小棉花的额头也出了一层汗,刚换上的秋衣秋裤再次被汗打湿。
小棉花不在意地擦擦汗,继续下针。
粉嘟嘟圆溜溜的粘粘虫悄悄地滚到小棉花的脖子上,抱紧小棉花的小耳垂,安安静静地吸食小棉花的汗珠。
小棉花的汗珠香香的。
它吸食了也能变的香香的~ 叶寒秋端着热牛奶和葱香鸡蛋饼进来。
葱香味飘过来,咕噜噜的响声从小棉花肚子里传出来。
小棉花眨眨眼,摸摸小肚子,脸蛋一瞬间染上了红晕。
叶寒秋忍笑,夹起一小块鸡蛋饼喂小棉花吃。
有哥哥喂,小棉花不用停针摘手套,侧头喝一口牛奶吃一口鸡蛋饼后,继续运针,十针后,再喝一口牛奶吃一口鸡蛋饼。
吃的慢,到了行针的关键处,小棉花又全神贯注地顾不上吃,叶寒秋断断续续出去热了三次牛奶。
十七人用时三个小时才结束,小棉花不仅没有赶上第一锅的枣泥小蛋糕,最后一锅的枣泥小蛋糕也没有赶上。
枣泥小蛋糕全被商择乐一个人偷偷吃光了,一个都没给她留。
小棉花失落的仿佛失去了整个世界,有气无力地趴在哥哥怀里,不说话,生闷气。
商小少爷来到表哥身后,极尽谄媚地咧嘴笑。
小棉花扭头,不看他。
商小少爷觉的自己也挺无辜的,“我也不是故意的呀。
” 小棉花闷声闷气,“每次吃好吃的,我都给你留一半。
哥哥做的小蛋糕,我也偷偷给你留一块。
你一块都没给我留。
” 商小少爷:“我不知道你没吃呀,其实,徽荣姐这一次没有发挥好,枣泥蛋糕不太好吃。
” 小棉花眼里冒起了小火苗,“你走开,我不想跟你说话。
” 小棉花被神山养大,与东北虎、棕熊它们一块长大,在小棉花的心里,吃食是最重要的。
在神山,她给怪怪和药药吃大鱼,怪怪和药药就给她吃蜂蜜;她给黑豆和大圆小圆吃水果,黑豆和大圆小圆就找甜根给她,它们从不会忘了她。
因为择择是她的种田小助手,除了哥哥,她对择择最好,什么吃食都惦记着给他留,就是昨晚的小软糖,她都给他留了十颗。
她今天震惊地发现,他竟然吃独食,不给她留。
这件事情对小棉花的冲击太大了。
她心里的小难过和小失落在商择乐丝毫不知道事情严重性的咧嘴谄笑中变成小火焰。
所有人都发现小棉花是真的生气了。
但场面又莫名地有些好笑。
他们只能忍着笑,安静地减少存在感。
叶寒秋伸手搂住小棉花,安抚地拍一拍她的背。
小棉花窝到哥哥怀里,抿着嘴,自己给自己开解,自己给自己降火。
她是优雅的小棉花,她不生气,她不生气,她不生气…… 商择乐苦恼地挠挠头,想办法弥补,“要不,我给你蒸一锅枣泥蛋糕?” 孟茨暗戳戳地笑了笑,起身从厨房里端出一锅热腾腾的枣泥蛋糕,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我想着你们还没吃,就给你们蒸了一锅。
” 商择乐震惊地看向发小。
孟茨眉眼间全是得意。
商择乐大彻大悟,“阴险!” 孟茨吃着叶哥分给他的红烧狮子头,身心舒畅,世界圆满。
这件大事,他干的漂亮! 平时他们说他傻,那是他懒得动脑子。
他稍稍动一动脑子,世界在他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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