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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已经上过台,一通引经据典,妙趣横生的调侃惹得众人连连发笑。
紧接着是高老师上台,高老师不认识许哥和方姐,当然只能作为时叙和江予臣的亲友发言。
“作为他们两个的高中老师,我很为我的两个学生能够找到真爱感到高兴,江予臣是一个稳重的人,对待任何事情都格外认真,而时叙看似浪漫不羁的外表下,同样是一颗真挚的心,我想要见证他们的爱情走向永恒,希望两位能够给我这个机会啊。
” 时叙在旁举手:“老师,一定给您这个机会!” 众人在台下大笑。
高老师连连道:“好,好。
” 高老师下台后,赵以恬迫不及待地奔上来,她俏皮地道:“我就想说一句,江医生你可能没发现,时叙占有欲很强,你要小心哦!” 时叙的表情瞬间变了,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赵以恬。
赵以恬:溜了溜了。
方知樾上台:“我想对许哥和方姐说,我是你们两多年的粉丝,从小听着许哥的歌长大,身旁都是两位恩爱的报道,在我心中,两位就是伉俪情深的代表,今天有幸能够参加两位婚礼,希望我们这份跨越年龄的友谊能够长久。
我的新公司开业的时候,或者周年庆,麻烦许哥来给我站台啊。
” 许陆安失笑道:“你小子,最后一句话才是真心话吧?” “那不是的,前面也是真心的。
” “......” 随着众人一波一波地上台发言,或是俏皮,或是真诚,婚礼的气氛也被推向高潮,就仿佛,这是一场真的婚礼。
“来来来,大家来拍合照了!” “江医生,时叙,过来了!” 正和高老师聊天的江予臣和时叙忙小跑过去。
“来来,高老师也来。
” “哎哟,我也来么?” “当然了,您就作为他们俩位的长辈,他们两个能成你有一半功劳,来,您站着。
” 导演十分利索地将人安排好,正在边上美美拍照的大家纷纷走了过去,眼看大家都站好了位置,导演终于满意地点头,一个箭步冲向最边缘的空位,比了个“ye”,摄像师按下快门,这一刻被定格。
最后一个活动是新娘抛捧花,方慧钦站在最前面,香槟色的玫瑰捧花被她高高抛起,花束划破水蓝色的天空,裹挟着橙花与风信子的芬芳旋转坠落。
赵以恬提着裙摆跃起时发梢飞扬,却见捧花被张柠一个侧身稳稳接住。
赵以恬震惊:“柠姐你要结婚么?” 难道她不是万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么? 张柠耸耸肩,道:“下意识举动,我们体育生就是这么不服输的。
” 不管是谁接到捧花,这个婚礼都完美落幕。
婚礼在四点半左右结束,因为晚上大家都还要赶飞机,婚礼一结束大家就各自散了。
高老师还要在岛上待几日,让工作人员安排送回了酒店。
保姆车驶上高速公路时,暮色已沉沉压下来,远处的城市灯火如散落的星子。
车上,时叙正在翻阅群消息上导演和副导演发出来的婚礼照片,他兴致很高,精神很好,一点不为这一整天的忙碌感到疲倦,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多精力。
江予臣靠在窗边,玻璃的凉意透过太阳穴,这一天始终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疲惫感便如潮水般漫上。
他半阖着眼,看窗外景色在余光里模糊成流动的色块。
意识在平稳的车流中恍惚。
“是不是累了?” 时叙的声音忽然从身侧传来。
江予臣微怔,转头对上他专注的目光,那眼神让江予臣有种想要躲闪的冲动,但他终究没那么做,只是犹豫片刻,就轻轻点了点头。
“那就休息吧。
”时叙伸手调暗头顶小灯:“还有很长一段路。
” 他的动作太自然,仿佛早已做过千百回,事实上,江予臣和他重逢以来,都是时叙在照顾他。
这个意识今天再一次被巩固。
江予臣的心情还很紊乱,无力思考,点点头就阖上了眼睛。
...... ...... 坐车,上飞机,再坐车,到达公寓时已经凌晨。
玄关的感应灯应声亮起,暖黄光线像顺着地板拖至脚下,明明只是稍稍变暖色的灯光,整个人的精神就变了,好像一个漂泊的旅人回到了安心的港湾。
江予臣也很诧异自己已经将这个地方看作了家。
时叙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嗓音叹息:“啊,终于到家了~” 江予臣看向面露惬意的时叙,他在飞机上休息了一段时间,这会儿精神恢复了些,他知道时叙明天一早就有工作要忙,有什么话要说的话,只能趁现在。
“时叙——” “嗯?”时叙正弯腰脱鞋的动作一顿,扭头望过来时,发梢还沾着一路奔波的尘土,在灯光下泛着细碎的暖金色。
“下期节目录制前——”江予臣的指节无意识摩挲着行李箱拉杆:“我会搬出去住。
” “......” 空气突然凝滞。
时叙直起身,眼里写着茫然:“为什么?” “嗯,我想专心写论文,想找个安静的地方。
” “这里也很安静啊!”时叙急急地向前一步:“我保证不会吵你的!” 看着面露委屈神色的时叙,江予臣忍不住心软,但他强迫自己狠下心道: “家里有更多资料,反正距离下期节目录制也就几天,我只想短暂安静两天。
” 距离下期节目录制确实只有4天,也就是说不包括今晚,江予臣最多只是出去住三个晚上。
时叙的内心经受着强烈的折磨,理智告诉他三个晚上根本不算什么,可情感却在叫嚣着不甘,这个地方,他们的家,竟然不能让江予臣感到安心? 好半天后,他才重新开口,嗓音闷闷地说: “那我可以给你打电话么?” “当然可以。
”江予臣几乎是立刻回答,紧绷的肩膀微不可察地放松下来。
只要能够离开,哪怕只是暂时的,他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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