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果然淑妃听她提起这个事,脸色便难看起来。
于是贤妃说的更加来劲,“虽然这位妹妹出身民间身份低了些,可若陛下喜欢,封为才人也并非不可。
” 民间出身的女子,即便入了宫也都是从最低的御女做起,才人已经是有品级的妃嫔了。
她主动提起给这女子提升位份,也是为了讨好陛下。
听她说完,淑妃和德妃二人都不约而同地皱起眉,尤其是德妃,看向贤妃的目光中已经带了几分不满。
庄王的生母也不过就是才人身份,贤妃是疯了么才这么抬举一个商户出身的民间女子。
“陛下,此事万万不可。
”淑妃才不想贤妃如愿,给自己在宫中添这么一个麻烦,“宫中妃嫔册封及晋升皆需循祖礼,岂能随意安排?” 贤妃更是和她作对,“若是陛下喜欢,又有什么不可?” 淑妃冷哼一声:“贤妃姐姐若是清闲,倒不如为自己宫里的安御女求个才人位份,毕竟安御女也算是宫中的老人了。
” 她二人争的不可开交,却被陛下冷声打断。
“够了,此事朕自有安排。
” …… 回到现在,看着禅真脸上的惶恐不安,他忍不住心生爱怜。
区区一个才人位份,怎么配得上他的禅真? 第14章陛下说干就干 夜幕如期降临,皇宫中却仍是一派灯火通明。
禅真由绿珠服侍换上精美的宫装,大朵怒放的牡丹点缀在裙摆间,行动时金色的丝线流光溢彩,与发间摇晃的步摇相得益彰,衬托的美人面庞越发娇艳,荣光摄人。
从更衣室走出时,禅真并没有错过陛下惊艳的目光,这让她脸颊微红,同时第一次穿上这样华贵的服饰,心中也颇为不自在。
“陛下,妾身这样穿着,是不是有些僭越了?”她小心翼翼提起裙摆,生怕一不小心将裙子勾了线。
即便来自民间,她也是知晓牡丹乃是皇后的象征,更别提这件宫裙上的牡丹皆是金线绣制,如此华贵的衣服哪怕是宫中约莫也只有几位高位娘娘穿的起。
陛下说会带她去晚上的宴会,可她想着自己方才进宫,行事还是要谨慎一些给未来的主位娘娘留下好印象,陛下这样安排倒好似迫不及待想让她大出风头一把。
重生后,陈定尧就命宫人提前定制好了这身礼服,如今终于等到心仪之人穿上它。
眼前之人和前世记忆中一模一样,但是眼中却没有对自己的厌恶抗拒,而是既忐忑又隐含着一丝依赖。
他走上前,垂目细细欣赏着她的模样,直到她脸色渐渐涨红,终于忍不住别开脸,他才轻笑道:“何来僭越?” 他伸手将她头上的一支簪子扶正,“这本就是为你准备。
” 他的声音动作都太过轻柔,让禅真僵直的身体也不禁放松下来。
眼前这人是她今后唯一的依靠了,心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纪晗一觉醒来,感觉谁都欠他的 应该是有什么原因,但他想不起来 于是他开了间解忧铺,打人打鬼打神,日天日地日三界 凡人来求,贡献一缕记忆便可 鬼神来求,那就要付很多很多的酬金 微府老大:天帝,纪晗乱收费,不给就打 天帝:给吧给吧,不够的话来天上打欠条 白无常:阎王殿下,纪晗看上你最喜欢的赤名岩了 阎王:给给给,只要让他走,要什么都给 阎王:纪晗这人奸诈贪婪,你就不觉得他有点什么? 绍原沉思片/
1620年代的瓦雷斯世界,正处于时代更迭的转角。 魔导蒸汽机吹响了工业革命的号角,启蒙思潮正在冲击封建皇权的根基,旧大陆的帝国日薄西山,新世界的殖民者野心勃勃,一千六百年来建立在剑与魔法之上的旧秩序,即将为一种全新的秩序所取代。 这是最好的年代,也是最坏的年代,这就是殖民地少年乔安维达学习和生活的年代。 人人生而自由,但施法者更自由。 这是一个关于魔法的故事,也是一个关于成长的故事。 (相/
白浮泉遗址公园的管理者秦川热衷于小动物保护,科普博主,一个机缘巧合下,博学的他应邀为詹知夏设计了一条京杭大运河的旅游线路,生命之中的一次偶然的交集,演绎出一段共路的人生。从相识、相知、相恋,借着大运河美丽的风光,本已两难的人生,因爱而变得熠熠生辉。相恋后,两人为修复白浮泉还原遗址倾尽全力,为完成这一使命,克服了所有困难,用他们的奋斗书写了一曲壮丽的青春之歌。 /
美食博主罗似锦一朝醒来发现胎穿成架空世界八零年人口众多的罗家小可怜。 重男轻女!? 不存在的! 锦鲤运气护身,空间灵泉加持,妥妥的活成了罗家村人们心目中的小福宝。 福宝,跟婶子下地。 一亩地种出了三千斤。 福宝,跟大叔上山! 上山打猎的五个大叔一人扛一头野猪凯旋而归。 罗似锦所过之处,阴天云散,雨天雨停,母鸡一天下两个鸡蛋,兔子直接撞树,鱼虾成往怀里蹦,谁不说罗家出了个福气包。 陆铎暗戳戳/
云家村天煞孤星命的老实猎户云烈意外救了个落魄小姐,白捡了个媳妇儿! 本以为新媳妇儿温柔婉约,没想到不过三天时间,媳妇儿的性格就来了个大反转! 明明又泼辣又凶残,可他居然还觉得好喜欢,他是不是病了? 天赋极佳的连凤华冲击金丹失败,睁开眼变成了云家村一个猎户刚过门的小媳妇儿。 上辈子光顾着修炼,连恋爱都没谈过的雏儿,现在不但结了婚,男人居然也有灵根可以一起修炼! 双修提高修为什么的,简直是意外/
桑攸八岁时,家里曾住进过一个陌生的漂亮小哥哥,离别时,桑攸哭得喘不过气来,他给桑攸擦干眼泪,哄她说会有重逢的时候。 高中,桑攸搬家,转学。 她抬眸,在教室里撞上一双漆黑冷戾的眸子。 印象里那个温柔隽秀的小哥哥到哪里去了? 直到后来,学校文艺汇演,她被他堵在后台,昏光线昏暗,少年修长的手指拎起她颊侧一只软软的兔耳朵,语气慵懒,你躲我? 当年分开时,哭着说要嫁我的是谁? 桑攸,?! 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