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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昀不知道和杨雪意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也知道自己这样真的很低自尊,因为没法得到杨雪意的喜欢,因此即便保留有肉体关系也心甘情愿地忍了。
虽然应昀对杨雪意有那么一点用,但杨雪意对他并不依赖,总是雷厉风行风风火火,工作的时候全身心投入,有自己的朋友有自己的社交圈,明明应昀才是和她认识最久住在一起最久的那个人,却发现自己才是那个最难以插进她生活的局外人。
想到杨雪意对别人笑成那样,应昀心里不是滋味。
她怎么没对自己这么笑过? 和那几个打腰旗橄榄球的才打过几次啊,至于有这么多话题聊吗?难道因为外来的和尚好念经所以对他们反而更笑脸相迎? 应昀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闷热的天气里,他对着除了自己外空无一人的房间,只觉得很难释怀。
电闸坏了,这么热的天,晚上没有空调绝对不行,杨雪意又十分怕热,因此应昀几乎是第一时间走到物业管理处,请还没下班的电工师傅来检查了一下。
电闸坏了一个开关,电工师傅几乎飞快地更换好,电力和冷气很快恢复。
应昀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但送走电工师傅,他看了眼时间,实在忍不住,给杨雪意打了电话。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谎话自然而然就说了出口。
好在毕竟自己和杨雪意认识十年,杨雪意还算有良心,她很着急,很担心他的安危,立刻拒绝了第二摊的邀请,决定赶回家来。
应昀心情舒畅了一些,觉得自己打这通电话没错,杨雪意也还是知道区分轻重缓急的。
自然,他打电话也是为了杨雪意好,那几个打腰旗橄榄球的男生人不怎样,普通但自信得很,和他们续第二摊完全是浪费生命,而且吃那么多,晚上杨雪意岂不是又要失眠?到时连带应昀也睡不好。
应昀觉得自己想出合理手段制止这种情况发生完全合理。
接着的事,应昀也不知道怎么就顺其自然发生了。
杨雪意对他没多热情,似乎还在生气,反正注意力焦点完全没在应昀身上,于是应昀不得不对空调做了一些手脚。
过去应昀看到“人甚至无法共情几秒钟前的自己”这种网络热梗,只觉得嗤之以鼻,然而如今却设身处地感受到了语言的精妙。
几个月前的自己,都无法想象有朝一日会费尽心机,甚至没有任何尊严地用以色侍人的手段去吸引杨雪意的注意力。
这种以往会被他认为丢人现眼难登大雅之堂的行径,如今自己做起来竟然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
手段肮脏和不正当,应昀已经不想管了。
在意这么多干什么?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先不要脸了再说。
当然,有时候一旦细想,也会感到烦闷和悲哀,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是以前自己对杨雪意太差的缘故,所以遭到了命运的报复吗? 应昀很少许愿,因为不相信许愿能改变什么,但这件事上,他罕见地在喝酒后曾愚蠢地许过一次愿——希望上天能给他一次重新来的机会,回到杨雪意十五岁的那一年,他发誓一定好好表现,对杨雪意好,让她不会再这么讨厌自己。
可惜许愿自然是不灵的。
每次看到杨雪意那毫不在意说不喜欢他的样子,应昀都花了很大力气才忍住了情绪。
杨雪意似乎把他排除出了可以开始一段严肃关系的选项,应昀被排列进“玩玩可以”的行列里,他试图努力改变,但好像怎样都没法翻身。
不甘心的苦楚浸润了他,应昀也想停下这种不健康的来往,但一看到杨雪意的脸,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手和脚像是自动有了思维,杨雪意是他的吸铁石,应昀像无法抗拒自然定律一样被杨雪意所吸引。
他有时候又很想讨厌杨雪意。
明明不喜欢他,又丝毫没有犹豫地给出了自己所有的六万块积蓄;生怕应昀尴尬不懂行,于是请假也要陪同自己去见律师;听到背地里有人嚼自己舌根就勇敢地站出来痛斥;她明明也没什么钱还要装富婆给自己什么家务基金;扎破手指忍着过敏也要用狗毛毡做一只Roy小狗…… 杨雪意真是光长了这么一张漂亮的脸,内里总是这么傻乎乎的,完全没有利用容貌的优势去做点什么的意思,对别人好像都很好,也不求什么回报。
但偏偏嘴巴又这么坏。
像是一只可爱的小狗,应昀时常想要接近,小狗多数时候活泼亲人,但很可惜,应昀毕竟不是什么名正言顺的主人,一旦想把小狗抱走偷偷养起来,冷不丁就会被咬上一口。
但即便被咬得伤痕累累,应昀还是停不下去抚摸小狗的手。
他真贱,他就这么喜欢杨雪意。
应昀活到今天,很少争抢,生活算得上顺遂,至少人生里从没短缺过物资,优渥地长大,以至于大部分时候,对凡事都带了点无所谓的态度。
发现自己并非应文俊亲生孩子后,应昀内心甚至都做好了可以把父母也让出去的准备。
唯独杨雪意是他无法放下的偏执。
是他唯一想要的,唯一不愿意让给任何人的。
他曾经试过戒断,用冷脸包装自己,对杨雪意态度阴阳怪气,以此提醒自己结束对杨雪意的关注和迷恋,但很可惜,都失败了。
如今这段失败的戒断还让情绪反扑更严重了。
他在橄榄球赛上看到杨雪意笑着和别人说话一度非常生气,决心断绝和杨雪意的关系,但当回家的电梯里,喝了些酒的杨雪意歪头靠在自己的肩上,毫无防备地看向自己,应昀又无法控制自己的心跳。
杨雪意看不上他的人,只看上他的身体,把他完全当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值钱的工具,他也认了。
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的,不笑的时候,又有点像猫咪的杏眼,阳光下会带着琥珀色的反光,盯着人看的时候,有种认真的执着。
高兴起来的时候也像猫咪,威风凛凛,在高墙的细长边沿上也能泰然自若灵活地走动,让人无法捕获,应昀一靠近,杨雪意就会敏锐地跳走,窜进绿植里,消失不见。
她有时候又像不懂隐藏心情的小孩子,喜形于色,鲜少有安静的时候,总是发出很多声音,嘴巴里全是歪理邪说,但并不惹人讨厌。
也因为像没什么烦恼无忧无虑的小孩子,脾气偶尔也和小孩子一样大,但应昀觉得无伤大雅。
前几晚应昀接到孟澄云来电提及杨雪意的时候,想到的就是这样的她,于是忍不住笑了下,结果这笑容还被杨雪意定性成了勾三搭四不讲道德。
应昀内心很冤枉,也觉得憋屈,很希望杨雪意内心有一个开关,他只要一扭,就可以让她失去过去十年的所有关于自己不好的记忆,对自己改观,和现在已经变得成熟稳重的自己重新认识一下。
但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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