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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短短几十载,每天周而复始地生活,能留存在脑海中的记忆不算多。
有的人把那些画面称作临死前回忆一生的走马灯,而梁眷却更愿意把它称作弥足珍贵的人生镜头。
二十岁,无知无畏,她打直球逼问陆鹤南是不是喜欢她,换来他在雪夜下一字一顿的真挚告白,那是他们故事的开篇。
二十三岁,彷徨无措,幼稚与成熟的分水岭,在有所预兆的分别前夕,她与他在暴雪中抵死缠绵,却没能等来雪落之后的第一缕晨曦。
二十七岁,沧海桑田,咫尺天涯,遥遥几步是可以视线相碰,却不能抬手相拥的距离,也是她与他重逢的冬末春初。
二十八岁,尘埃落定,伤痕累累,烟花落幕、飘雪纷至沓来的瞬间,他对她许诺永不设限的来世今生。
梁眷站在爸爸身后,注视着陆鹤南的眼睛,忘记呼吸,心跳却越来越剧烈。
一桩桩一件件细数下来,他们的故事好像都发生在冬季,都有白雪皑皑作陪。
可眼下他单枪匹马,在无人祝福的恋爱关系中孤军作战。
梁眷心里疼到发紧,用力吸了吸鼻子,不顾爸爸越发沉闷的脸色,踮起脚尖,快步扑到陆鹤南怀里。
陆鹤南环住梁眷的腰,稳稳当当地接住了她,凌乱纷飞的发丝掠过他的鼻尖,带着抚慰人心的香气。
不过是十几个小时不见,可这个拥抱却处处透露着久违。
到底是在梁眷爸爸妈妈眼皮子底下,陆鹤南不敢做什么太过分的举动,只轻拍了两下梁眷的脊背,就扶着她规规矩矩地站好。
唯一的越界之举,大抵就是在梁父浓重如雾霭的注视下,他仍旧没有一丝迟疑地牵起了梁眷的手。
他要牵着她的手,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永远都不要再放开了。
梁眷注意到了这波诡云谲的气氛,可她垂着眼装傻,只当不知。
整个人贴在陆鹤南身上,再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挽住他的胳膊。
“你怎么来了?”声音闷闷的,她问的很乖。
喉结滚动,强大的自制力让陆鹤南忍下了低头索吻的冲动,只屈指刮了刮梁眷的鼻尖。
“我怕再不来,你就要被别人拐跑了。
” “我的意志力哪有那么不坚定?”梁眷不满地撇了撇嘴,撒娇意味很重。
陆鹤南轻笑两声,眉间蹙色一闪而过,深沉的目光似是要望进梁眷眼底:“哭过了?” “没有,怎么会?” 梁眷忍着委屈,不好意思地眨了两下眼睛,想要逼退泪意,却不想那湿润来势汹汹,在陆鹤南面前几乎到了泛滥的地步。
怎么办?她在他面前,好像总是矫情得过分。
陆鹤南一错不错地注视着,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掠过梁眷柔软的脸,再为她一点一点拭去悬在眼睫上的泪。
梁眷不自觉地闭上眼,没听见无奈的叹息声,只听见他说:“别担心,我来了。
” 这话也许是有魔力,眼睫轻颤,梁眷拽着陆鹤南的衣袖,心竟真的就此安定下来。
梁父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他默不作声地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没错过陆鹤南眉眼间一丝一毫的爱意与耐心。
他心里有了数,眉间郁色渐平,又和梁母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而后才装模作样地轻咳了两声,打破这含情脉脉的画面。
“快进来。
”梁眷回过神来,挽着陆鹤南的胳膊要他进门。
陆鹤南没动,只牵着梁眷的手,越过她的肩头,定定地望向梁眷的父亲。
他在等待他的首肯。
这是两个男人之间的对望,不是对峙,也不是博弈。
梁父冷着脸,神色不见和缓多少,背着手慢慢转身走向客厅,离去前撂下不冷不热,让人捉摸不透的一句:“进来吧。
” 这语气态度,与半小时前招待贺屿之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梁眷心里气不过,当下就想冲上前和爸爸理论,可她被陆鹤南不由分说地拉住了。
后者安静地冲她摇了摇头,眼底平静沉稳,看不出一丝被慢待的不满。
“不知道陆先生突然造访,是为了什么事?”梁父倚坐在沙发上,用眼神示意梁眷与陆鹤南分开。
他要仔仔细细的盘问,容不得一丝差池,而后再用半生的风霜与经验,去判断、去衡量面前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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