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惚间,他发现,过去的样子已经快记不清了,他仍记得一开始做过什么,用一种隐晦的方式报复,并成功将他们中的一人恶毒地弄成残废。
这真的是他吗?砂金感到不真实,仿佛那个身影是别的、另外一个人,而不是他自己。
那时的他一定想不到,未来的他会在发疯般的快感中,颤抖着跪在地上,伏下身子讨好,主动去舔滴在地板上的精液,只为获取一个解放的可能 他们总喜欢用环锁着他,不让他射精,砂金的性器上扣着三个环,最后一个在顶端,正好卡在冠状沟,那里是他敏感的地方,就算什么都不做,压力也能不断施加刺激,保持勃起。
让他戴着这些东西,反应很有趣,谁不愿意看一个满身反骨的家伙,为了射精什么都做得出来,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会在被操时主动扭动腰肢,格外卖力地口交,就算知道自己射不出来,也会听从要求,张开双腿,在他们面前自慰,手指塞进后穴,按压前列腺,另一只手撸动柱身 “哈、哈..哈...” 他不敢动作快,也不敢碰龟头,他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每次囊袋收缩,精液被阻拦逆流,动作会停顿一会儿。
但他们会过来揉搓龟头,砂金维持不住手上的动作,只能随着他们的揉搓呻吟,沦为玩物。
就算被玩弄一天,身上挂满白浊,性器仍高高挺立,也不被允许射 只有在排泄时,上面的环才会被短暂取下,他们会将他手捆在背后,扶着他的性器等他排泄完。
一个虚假的希望,和接触性器的手,砂金忍不住轻轻挺动腰,像不经意一样,在那只手上磨蹭,对方没戳破他的小心思,任由他动作。
手被牢牢束缚着,他小心翼翼地用这种方式自慰,但随着快感攀升,对射精的渴望让他毫不掩饰地大幅动作,仰着头喘息。
对方仍没制止他,看着他可爱的样子,一个人自顾自地自慰,性器在手中抽插,前端渗出的液体将整只手弄湿 有时被挑起兴致,那只手会突然握住性器,开始撸动,砂金惊讶地叫了一声,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双腿瘫软,踉跄了一下才站住。
没有玩弄的心思,似乎只想让他高潮,快速撸动,时不时照顾有感觉的地方。
有时另一只手抚摸积压得发涨的囊袋,或者进入后穴,戳刺前列腺,前后夹击 “哈、哈...别、哈、慢点...”他被迅速推往顶峰,过快的速度让他不习惯,腰却在挺动,配合手的动作抽插。
手与性器摩擦,发出淫靡的声音。
多日来积攒的欲望让他急迫想要解脱,腰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克制不住地泄露出呻吟,性器在抖动,砂金快射了 当然,对方没这么好心,在他即将迎来高潮的时,那只手立即松开,停在高潮前一秒的痛苦让他挣扎起来,手想去自慰,但被绳子固定在后面,怎么扭动都没用,只被粗糙的绳索磨破手腕。
那个人钳住他,不让砂金乱动,然后当着他的面,在睁大的眼睛中,将锁精环一个一个扣回去,用刚才前面流出的液体作润滑,继续套弄 “你很喜欢是吗?小混账,那让我们继续吧。
” 与刚才愉悦的喘息不同,这次砂金的声音中夹杂痛苦,每次手经过冠状沟上的锁精环,他都会叫出来,于是男人故意只在那个位置动作,手指压着环,小幅度来回套弄。
砂金不断发出呻吟,身体软下来,如果不是男人搂住他的腰,会直接到地上,性器一直在抖动,想要射精 “别、哈、不要...求您、那里..哈、不要...” 没用的,只让他玩得更起劲,变着花样刺激,一会儿收紧手指,卡住环,让它随着手上动作拉扯前端,一会儿改成整只手转着圈揉搓,或者按住环,让它扣的更紧。
砂金一直在挣扎,扭动着腰,想躲开他的手,但也只是被换个姿势玩弄而已,他本能地用身体蹭他,颤抖着讨好,想让男人放过自己,甚至说着平时绝不会说出来的话 “哈、求您..哈、操我...好吗?”他的身体使不上力,一直在发抖,努力用腿隔着裤子蹭男人的性器,贴在他身上,胸口的两点蹭着衣服,伏低身子,让自己向上仰视,同时半阖眼睛,瞳孔呈心形 蛮有效的,他将人推在水池上。
被捆住的手让他没法撑着坐起,砂金躺在坚硬的台子上,配合地张开腿,这个角度能清楚地看到自己被锁住的性器,朝上挺立,微微抖动,好想射,他咽了一下,腰忍不住小幅度挺动,在空气中抽插,他没法专注思考,脑子里只想着射精。
男人拉开裤链,掏出早已硬挺的性器,朝他走来,他不会让自己射的,接下来只是换个地方刺激,但至少不会碰难以忍受的地方。
男人毫无怜惜地捅到底,做起活塞运动,顶得他不停撞击瓷砖 “哈、哈..哈...额、哈..” 但砂金应该仔细考虑一下,他应该趴在水池上,而不是躺着,戴着环的性器太明显了,这个姿势会主动把它往面前送。
果然,操了他一会儿后,男人的手就伸向顶端,撸动那个让他发疯的地方,同时在里面的性器朝向他的前列腺,每次都顶上去 “别、不要!住手!哈、求您、不要!停下!” 他像虾一样弓起身子,又落下,头重重砸在镜子上,张开嘴,不停叫喊,双腿绷紧,脚趾蜷缩,挣扎得很厉害,但这个姿势下很难做出有效的动作,不断闪躲的样子只徒增情趣 “哈,夹的真紧啊,继续。
”对方见他这样,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他的声音高昂了许多,肠壁绞着里面的性器。
最后他将精液射在里面,至于砂金,他早该高潮了,每次顶上前列腺,囊袋就会收缩,承受戛然而止后的逆流 “这几天都没让你射过,积累了不少吧?想射吗?”他掂了掂他饱胀的囊袋 “哈、别、别碰...哈...”,就算知道是假的,却仍期盼着能迎来解放,“让我射吧,求您,要坏了...” 这时,门被打开,其他人走进来,他刚才声音太大,把他们引了过来 “既然你这么喜欢,还是戴着吧。
”男人的手重新去套弄顶端,同时体内的性器硬起来,又戳上前列腺 “哈哈,骚货,逮着机会就勾引人。
” 砂金的手被绑着,起不了身,跑也跑不掉,躺在台子上,被前后夹击敏感带,说不出连贯的话,只能发出一阵阵浪叫,俨然一副欲求不满,随时随地想要被操的样子。
但不是这样的,他很痛苦,即使身体沦陷在快感中,声音充斥着性欲。
精神恍惚,余光却看得到,那些男人走向他,站定,解下裤子 不知道在她怀里啜泣了多久,他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白天发生的事太多,砂金睡不着,就这么躺着,感受着她的温度,听她平稳的呼吸声,心里想些有的没的 他现在离她很近,偷偷亲一口如何?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不知为何,就是不敢,明明自己敢赌命,去不顾一切地博弈,却没有胆量去亲一个睡着的人。
砂金纠结了很久,迟迟不敢动作,像被一面看不见的墙拦住。
他觉得这样很可笑,被拽着杀人时都没犹豫成这样。
直到天开始发白,微光透过窗户,撕裂长夜,他终于下定决心,悄悄挪动身体,靠过去 砂金没亲到,她醒了。
他吃了一惊,以为被查觉,慌忙闭上眼睛。
星没发现,她慢慢起身,尽量减小声音下床,回去工作 围绕他的温暖离开了,床上还有余温,砂金捞过被扔在一边的抱枕,抱在怀里。
那些若有若无的声音是某个惊悚场面的冰山一角,他应该恐惧,却觉得很安心。
星醒着,就在不远处,他无需一个人扛,因为有人陪着他 原以为自己会清醒到天亮,然后正常起床。
不知不觉间,砂金闭上眼睛,连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他最后还是射了。
当然,他们不会让他简简单单射出来。
他们解开两个环,保留根部那个,将它松开一半。
一条狭窄的通路和积攒已久的精液,让射精的过程被拉得无限长,砂金射出的不是成股的液体,而是白色的泡沫,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也不知道中途是否失去意识,一直处于快感顶峰让他眼前不停闪过白光。
结束时,他嗓子都喊哑了,咳了一下想清清嗓子,却发不出声音,喉咙里只有疼 这种事只做过一次,因为结束后,砂金立即自杀了。
他甚至没像寻常的自杀者那样,先在手臂上切几道作试探,找机会拿到刀片,手只抖了一下,以前的他只会藏起来,伺机报复,现在却...这想法立即烟消云散,他没再犹豫,用力地直直切下去 当然,没成功,他不清楚动脉的位置。
这件事比起实际作用,象征的意义更大,它预示着一个开始,虽然他活下来,但被打开了某个开关,往后日子里,砂金不断尝试自杀,并随着精神恶化,频率越来越高。
他厌恶自己的好运,每次都恰好失败,母神的祝福如同诅咒一般 冰凉的触感划过手腕,沿着旧有的伤疤,他看着那个位置。
与金属刀刃不同,透明状的药膏随着手指移动被涂抹开,寻着自杀轨迹,最后覆在整道痕迹上,药品特有的气味扩散开 星的速度很惊人,中午前就处理完了,究竟做了多少能熟练成这样啊。
现在她正坐在床边处理他身上的伤。
之前砂金在冰箱小格子里看到过几支药膏,原来是这种用途。
他还是很在意,刚才没亲到她,不该纠结这么久的,要不要现在补上? 他看向她,但现在氛围不适合暧昧,星看起来心情不好,嘴角下垂,面无表情,自始至终没和他说过一句话,可能是被他身上一堆事搞烦了,也可能是累或者困,她没睡几个小时,几乎忙了整个通宵,还要照顾他,对于她这个天天中午起床的人来说,现在还没到起床时间 他又在纠结,每当她的手指带着冰冷的膏体在伤疤上滑动,心底就泛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
砂金在房间中漫无目的环视,转移下注意力,右眼又在疼,星核猎手们技术很好,装上的眼睛能让他看见东西,很清晰,就像它不曾被挖出来,但偶尔会突然疼一下,提醒他,那些皆为事实 砂金缺失了很长一段记忆,恰好是星强迫他去回忆的部分,其中有她急需的东西。
他感到抱歉,那些人的脸像蒙上一层雾,模糊而不真切,只记得自己曾竭尽全力阻止,但光盘还是发出去了,除此之外一片空白。
她露出一个失望的表情,他立即在恐惧中僵住,无论如何调动大脑,回放那些糟糕的记忆,直到呕吐感涌现,但他真的想不起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惩罚?殴打?还是重回那片地狱?他不知道。
在砂金为最坏的情况做准备时,星只是摸了摸他的头,轻声告诉他没关系,想不起来也挺好 确实挺好,留存的记忆已经够让他难受,难以想象要是记得会成什么样。
但砂金还是希望能想起来,把她想知道的事告诉她 后面的事他能想起来,以那段残缺为节点,他的记忆被分成前与后两个部分,之前的记忆脉络清晰,细节也能回忆起来,而之后的,极其混乱,与幻觉交迭在一起,伴随着零零散散的缺失 他记得,某次曾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默默想着身体比想象中坚强,原以为会死在某个时刻,没想到最后还活着。
他麻木地身上的道具被取下,脑中出现一个念头:这和我有关系吗? 仿佛在观看他人的人生,发生什么,做了什么,为什么要在意?这么一想,精神刹那间宁静下来,肉体像与灵魂剥离,无所谓,看就可以了。
就算是渴望了很久的射精,真的得到解放时,他没有喜悦或如释重负,没有任何感受。
之后他越来越频繁地有这种感觉,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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