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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老板……我们这里没有叫长宵的啊。
” 宁烛正在门口朝店里巴望,经理说的话在耳朵里溜达了一圈,没过脑子:“嗯?” “啊。
”他回过神,以为自己方才说得不够清晰,“长宵,漫长的长,良宵的宵。
” “是个Alpha,大概二十左右的年纪,头发和眼睛眉毛都很黑。
”他补充外形特征,笑着说:“特别帅那个,找你们店最好看的Alpha就对了。
” 他点名道姓的看起来很笃定,经理不免怀疑是不是店里最近招募过什么新员工,好看到把宁烛给惊动过来了,于是折回店里让人查了名单。
结果自然是没有。
“您会不会记错名字了?” 再从店里出来时,经理谨慎地问道:“或者是记错店了呢。
” “……店肯定没错。
”宁烛这下有些迷惑了,“有可能他在你们店里的花名不叫这个,我也是听别人叫他‘长宵’。
那……方淮心呢?他应该跟方淮心关系不错。
” “方淮心上个月就从我们这里离职了,而且他来店里只干了几天,我想应该不会跟什么人深交。
” “……” 从店里离开,回到车里,宁烛脑子里回响着经理的话。
没有叫长宵的……? 而且根据经理的说法,方淮心那晚之后没多久就离职了。
那么窦长宵是怎么知道对方家里的情况和方淮心妹妹的手术结果的呢? 他在驾驶座上走了会神。
眼下的情形打得人措手不及。
除了懵,宁烛心里没有别的想法。
直接问窦长宵是最快捷的方式。
他两只手捧着手机,腕骨搭在方向盘上,打几个字,又皱着眉删掉。
本能里有根弦儿拽着他,兴许是多年来练就的趋利避害的直觉——这事儿里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头,如果直接去问对方会很完蛋。
宁烛就这么被夹在中间,徘徊着下不了决心。
这时屏幕弹出一条消息。
成黎发过来的,说纪驰到他家了,问宁烛什么时候过去。
对方字里行间没表露情绪,但宁烛感觉到有催促的意思。
他不大受得了被人催,点点输入框纠结了下,决定先过去成黎那里,长宵这事自己得等冷静下来再琢磨琢磨。
他回了个“马上”,随后撂下手机,驱车前往成黎家。
然而一路随着车程渐远,那种懵然的情绪潮水般慢慢退去,一些不对劲的感觉便像砂石一样渐渐冒头。
宁烛车开到一半,猛地被这些砂石硌得心里“咯噔”一下。
他开车时不敢松懈,到目的地后心神不宁地下车。
身体自行来到成家门前敲门,宁烛的魂却还落在车里。
成黎前来给他开门,宁烛先祝对方生日快乐,下意识地想掏礼物,随后发现自己下车后一路都神思不属,居然连给寿星的礼物都落在了车里。
他短暂地从丢魂儿的状态里抽离出来,尴尬道:“……我回车里拿礼物。
” 成黎少见宁烛也会有这种冒失的时候,当即乐道:“人都过来了,先进来。
”他往前走着带路,又回头说:“对了,我堂弟今天也过来了,还是你学弟呢,一会介绍你俩认识。
” 宁烛:“是么……” 成黎的生日会上就叫了八九个人,除了几个朋友,他的两个哥哥姐姐也都在。
上学时期,他常邀请朋友到家里做客,纪驰和宁烛是被他约得最频繁的两个。
然而宁烛那时一直不得空,跟成家的其他成员仅见过寥寥几面,还几乎都是在家长会这样的情景下。
“刚才本来不想发消息问你的,但我堂弟听我说你要来,一直问我‘宁哥’什么时候过来……真烦人!” 宁烛笑了笑,觉得成黎这位堂弟跟他真是一个性子,如出一辙的自来熟,这就喊上“宁哥”了。
成黎走得慢悠悠,宁烛只好慢悠悠地跟,实则心里一根弦儿绷得极紧,恨不得刨个坑钻进去,然后把所有遇到窦长宵之后不对劲的地方全部一一理清。
他被领进聚会厅,人还没看清,先听到热络的一声:“宁哥!” 宁烛循声望去,瞧见一张有点眼熟的脸,顿时一怔。
那青年手里拿着生日会的道具,看到宁烛,乐呵呵地朝他摇了两下道具。
宁烛辨认片刻,迟疑地开口:“你是叫成……烊?” 成烊:“是我是我!宁哥你还记得我名字啊。
” 宁烛倏地一怔,犹疑地看看他。
“……你是成黎他堂弟?” 成烊:“对啊对啊!” “……还是S大的。
” 成烊:“嗯呐!” 宁烛:“……” 夜场,陪酒,同事。
成家,S大,堂弟。
傻子都不可能把这两组词联系在一块儿——成黎的弟弟怎么可能缺钱到去做陪酒? 成烊轻快地说:“上回淮心出事,我光顾着看他了,一直都没跟您道谢呢。
” 方淮心,成烊。
那晚两人坐在车后排,气氛微妙……同为S大的学生,不存在同事关系。
宁烛:“………………” 不是同事,是同学。
同学。
那。
当时跟成烊走在一起的长宵。
这一刻宁烛很希望自己的脑子能转得慢一些,不要太快理清前因后果和人物关系。
然而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宁烛声音磕绊地说:“所以长宵他,也是,S大的?” “是啊,我俩同级的。
” “……他是学生。
” “对,他学临床的。
” “学临床的……” “他今早回家去看外公了,不然我还想拉他一块儿过来玩呢。
”成烊看宁烛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关心道:“宁哥,你不舒服么?” 宁烛就地找了个东西把住,垂头沉默了半晌,轻声说:“……我挺好的。
” 只是有点想死。
成烊:“哦哦。
” 他还想跟宁烛唠几句什么,然而后者此刻根本无力应付。
成烊就看着宁烛无声无息地飘进一个角落里,仿佛自动进入封闭的结界里,然后再也没跟周围的人的搭过腔。
成烊:“……” 宁烛将自己对窦长宵的所作所为复盘一遍。
向对方提出肮脏赤裸的金钱交易——开个价吧。
要求对方与自己产生肉体关系——标记我一次。
厚颜无耻地实施死缠烂打——卡你先拿着用^^ 利用人家软肋进行威逼利诱——让我闻闻你的信息素,我就把视频删掉。
宁烛:“……” 前三条因对方的极力抵触暂时未遂,第四条因为自己手段狡猾,罪名已然成立。
而受害人窦长宵,被S大录取的医学生,清清白白、根正苗红的栋梁之材。
宁烛在阴暗的角落里面墙站了半天。
良久,他两只手搭上眼皮,用力地搓了把脸颊,心想:……我是什么品种的人渣? …… …… 海城。
窦家一楼外的小凉亭西侧支着张圆桌,窦长宵坐在电脑前翻看论文。
空气里飘来若隐若现的几缕纸墨的香气,他外公在楼上给几个徒弟上国画课,偶尔有轻微的讲话声传来。
窦长宵在这种静谧的氛围里坐了两个小时,听见凉亭另一侧的大门处传来些许的嘈杂声,他侧着身子扫了一眼,几个背着画具的学生正挥手跟窦临渊告别。
他看惯了这场景,目光重新转回电脑屏幕,鼠标光标在一个段落上停留快两分钟,划到导航栏的微信图标上。
点开,聊天页面的消息仍旧停留在两周前。
他滑动滚轮往上翻。
【宁火虫:】没事,不用你跑,我过去找你。
姓宁的两周前是这么说的,然而眼看着暮色将至,周六已经过了一大半,对方却没来问他一句现在在哪里。
海城跟北城相隔大几百公里,窦长宵每次回家看望外公都是坐飞机往返。
宁烛两周前问他的时候,窦长宵已经订好了这周末回海城的机票,但对方却不问地点、来了句“我过去找你”,颇有种不畏万难的决断力。
窦长宵明知道宁烛不可能大老远飞来海城,可当时不知道怎么想的,有点不想浇对方冷水,回了句“随你”。
现在看来,自己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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