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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她才想起这个谎没编好,“我好像忘带了。
”马上就被戳穿。
“那什么时候给我?” “今天晚上。
” 几乎是情景重现。
“这一次,希望你不要再失约。
”厉择良说。
吃过晚饭,她很认真地检查了一次手袋,书、钥匙、手机都在,然后做了个深呼吸—出发。
她走到楼下,使劲儿地仰起头才能看见他客厅的窗户,窗户开着,灯光露出来格外明亮。
不知道在这么长久的互相伤害之后,他还会不会也敞开着心扉等她。
写意开始有些庆幸,好在上次没把书就那么还掉,不然她真的没有什么借口再接近他了。
她按了门铃,他来开门,果然又戴着假肢。
“我来还你的书。
” “嗯。
”他说。
两个人就这么站在玄关处,过了一会儿,厉择良才想起来让她进门。
写意换了鞋,坐到沙发上。
“喏,你的书。
”她说。
“放在那里吧。
”他应着去倒水。
写意突然发现,他和人客气的时候,特别喜欢替人倒白开水。
她将书从手袋里掏出来放在茶几上,却看见那书皮被手机和钥匙等堆在一起的杂物压皱了。
她急忙用手展了展,没想到尽是徒劳,厚厚的封皮就那么不屈地翘起来。
厉择良爱书如命,她怕他为此生气,又摆弄了几下,还是不行,完全是存心和她作对。
她吹了口气,只得将书翻了个面,将封皮趴下去对着茶几成了封底,至少让他无法当场发现,接着就坐在那里,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等他回来。
水放在了写意的面前,可是接下来要说什么呢?书还了以后,就应该走了,走了以后又拿什么借口再次见面呢?她对他说了那么决绝的话,如今又怎好主动开口?她毕竟已经不是十年前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写意了。
忽然,她灵光一现,“呃,我有句德语不知道怎么翻译。
” 他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瞧出她是在无话找话说没有,就随口问道:“是什么?” “想要筑造高塔的人,应该在地基上多沉淀,大概是这个意思,怎么翻译?”写意偷偷地看了他一眼。
这是她在替德国夫妇念那本周刊的时候,里面的记者旁议厉氏的一句话,她一时不知该怎么翻译,也不晓得厉择良听见有没有觉得耳熟?只见他侧了下头,“可以译成WerhoheTürmebauenwill,musslangebeimFundamentverweilen。
” “嗯。
” 说完后,又冷场了。
“啊,还有一句话……” 于是,写意开始孜孜不倦地向厉老师学习德语知识。
几个幼稚的问题之后,厉择良总算瞧出点眉目来,这些最小儿科的问题,估计是她存心没事找事。
他不再答她,反问:“你在帮人家做翻译?” “呃……有时帮下人家的忙。
” “就你这水平,也敢去帮忙?”他斜眼瞥了瞥她。
“……” 看来这个话题不适合继续糊弄下去了。
就在写意绞尽脑汁地想其他还能说点什么的时候,任姨却来了个电话。
写意挂了手机后,表情凝重地说:“写晴犯病了,我得去看看。
”语罢就急急忙忙地去玄关穿鞋。
穿鞋的当口,她看了一眼厉择良和茶几上的书。
待写意关上门,他又开始点烟,随即把打火机放在茶几上,手收回来的时候,在那本书上停滞了一下,将它拿了起来。
一翻过来就看到皱巴巴的封面,她刚才那些小动作都一点不差地落入他的眼中,和小时候一样,什么东西到她手上,都没有好下场。
他写的那些名字,她多半已经看见了。
什么时候写的,他都快忘了。
厉择良随手翻了下,却突然在自己的字迹旁看到了新添上去的内容。
每一个“写意”旁边都加了“阿衍”二字。
他以前写了多少遍她的名字,她就在旁边又将他的名字重写了多少遍,密密麻麻的,完全不相似的笔迹下,两个名字却紧紧地挨在一起。
写意阿衍。
阿衍写意。
有一年冬天,她笑嘻嘻地将他的两个名字写在纸上拼凑起来,神神道道地说:“择良和南衍都是写意的,不如凑成‘写意良衍’,还挺顺口的。
阿衍,你不是喜欢刻章吗?也替我刻一个吧,就要这四个字。
” 说完以后,她又盘算着将那个印章盖在两个人共同所有的东西上。
当时,他并未放在心上,后来渐渐把这件事儿给淡忘了。
写意良衍。
厉择良握紧拳头,仰起脸,闭起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静默稍许后迅速地灭了烟,开门追了出去。
匆匆追到楼下,车来人往地穿梭,却不见写意的身影。
第二天,天空阴霾得厉害,云层压得极低。
乔函敏突然要写意去厉氏送材料,写意拿着那份材料眨了眨眼睛,是不是太巧了一点?或者说是昨天自己没把握好,今天上帝重新再给了一次机会。
等她到了厉氏的销售部,销售部经理居然说还要她送到总裁室。
写意听见这个地方,心里直倒腾。
昨天她是送货上门来着,不过厉择良活脱脱就是一根四季豆,不进油盐。
可是,今天的巧合是不是有些太不正常了? 她经过小林的面前,小林笑道,“厉先生在里面等你。
”然后就下楼忙别的去了。
写意张了张嘴,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
她敲门,进门,关门。
他的办公室在厉氏大厦的顶楼,桌子背后是一整块玻璃,有种俯视全城的感觉。
他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玻璃前看风景,听见敲门才转过身来。
“我送文件来。
”写意站在门口支吾着说,“他们说要先给你看。
” 他绕过桌子走到她面前取了文件来看,倒是看得认真,半天没说话。
写意有些沮丧,本来她以为自己能这么顺理成章地出现在这里,不是上帝给的机会而是他制造的。
尽管比前几次好多了,没一见面就拿话讥讽她,可对她还是那么爱搭不理的。
写意有些沮丧,这里是办公室,不像昨天在家里,更难找什么话题和借口让自己留下来。
如今他又傻傻地看文件,她还杵在这里完全像个厚脸皮的多余人。
于是,她垂下头说:“我走了。
” 就在她转身的一瞬间,他出乎意料地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她诧异地回头。
他的动作很轻,所以没有吓到她,但却真的让她意外。
看着写意那么惊讶地盯住自己,厉择良微微别过头去,放开手,立刻挤出一句话来。
“我正好也下楼有事,一起走吧。
” 写意又瞅了他一眼,乖乖地跟在后面。
路上遇见策划部的魏经理,他点头哈腰地说:“厉先生,您好。
” “嗯。
”厉择良没停下来,于是魏经理跟着一边走一边说,“我正找您。
” “我有事。
”厉择良说着然后进了电梯,写意跟了进去。
魏经理不识时务地正要往里面迈步,却被厉择良的视线淡然一扫,心中顿寒,急忙更正,“我坐下一趟。
” 电梯关了门。
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他手里还拿着刚才那份资料。
他穿着西服的模样,和以前念书的时候感觉完全不一样。
第一次到厉氏来,她也是在坐电梯的时候遇见他,当时他们俩就像陌生人一样客套地说话,而自己也是这样迷恋地看着他在电梯门上的影子。
可是写意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像电梯没动。
厉择良似乎也突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目光移到楼层按钮上,才发现他俩都忘记按按钮了。
他离得比较近,于是伸手按了“1”。
如此一个动作,让手中的文件夹不小心滑到地上。
他刚要自己俯身去拾,写意却先于他弯下腰去。
她知道,弯腰对他而言有些难受,就迅速替他捡起来。
就是那么一下,她将东西还给他,一起身却觉得头皮一紧,原来头发卡在了他西服的纽扣上。
她的头发留了许久,平时除了简单修剪,从来没有铰短过,所以已经很长。
今天她来厉氏之前,还专门将头发放下来,整理得漂漂亮亮的才出发。
“别动。
”他将资料夹在腋下,腾出双手帮她解头发。
她的姿势很难受,身体直也直不起来。
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挪近了半步,她的头便自然地靠在了他的身上。
她埋着头,看着他的手指一点一点地将缠绕的发丝解开。
他很细心,一点也没扯疼她,温柔的动作就像触摸到了写意的心尖。
那一刻,她有些依恋。
“好了。
”他说。
写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直起腰板。
头发从纽扣上解开,却依旧绕在他的指尖,所以他俩还是那么近。
她仰头对上他的目光,他看着她一言不发,掩不住眸中的复杂神色,有贪恋,有胆怯,有期盼……他的喉结动了一下,目光有些迷离,随即拉住她的发丝,缓缓地亲了下来。
浅浅的吻,有着怯意和试探,久违的亲密让写意的心微微一颤。
他的嘴唇有些凉,却异常轻柔,他从未用过这种小心翼翼的方式吻她,那种感觉好像就是怕自己轻轻一用力就将她吓走一般。
突然,电梯不知道下到哪里,中途停了下来。
写意一慌,立刻推开他,挪开距离。
待电梯门打开,外面却一个人也没有。
可是,当两人又重新回到那个封闭的空间,气氛却已经不太一样了。
写意推开他的那个动作,让他蓦地回到残酷的现实中。
厉择良别过脸去,淡淡地解释:“刚才算是吻别,你不用放在心上。
”突然之间又恢复成了那个冷漠得不可方物的厉择良。
唇上还残留着方才温柔的触觉,如今就听到这么一句话,写意心中一痛,她不相信,她不相信他的吻是报着离别的心态。
写意想再追问,张了张嘴,又觉得徒劳,他嘴硬的时候硬要逼他回答什么,简直就是自讨没趣。
他只会用恶毒的方式来武装自己,说出口的那些话来伤害她,也伤害自己。
“阿衍。
”写意叫他。
厉择良听见那两个温暖的字,略微诧异地转过头来,写意趁机用双臂环住他的脖子,飞速地主动将唇压上去。
当时她真的很害怕他就那么推开他,然后冷酷地说:“沈小姐,请你自重。
”如果他这样做,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有勇气再见他。
于是,写意使劲地拉近他,不留丝毫让他回旋或者拒绝的缝隙,急促而生疏地强吻了他,在他的唇上焦急地辗转吸吮舔咬着,迫切地期待着他的回应。
他微微一震,思维和动作都停滞了一秒钟以后,才开始回吻。
不知道是按捺太久还是太冲动,他吻得非常激烈。
他紧紧地将她拥在怀中,似乎要揉进心里去。
另一只手撑住她的头,迫使她贴近他。
不再像方才那样还带着怯意,而是如潮水一般,不给任何空隙地掠夺了她的呼吸。
他的文件夹又一次掉在地上,合同散开,白色的A4纸纷纷扬扬地撒了一地。
以前写意一直都想不通,为何一个男人的唇吻起来是如此香软甜美,只要纠缠上就会让人欲罢不能,如同鸦片。
明知不能碰,可是一旦沾上了,就会让人甘之如饴地沉沦下去。
是不是和他这个人一样,一旦有了瓜葛,即使天崩地裂都想继续爱下去?写意已经意乱情迷,再也不管那电梯打开多少次,又关上多少次,有多少人惊奇地看着他们,或者又有多少人尴尬地转过身去。
她只知道,她要阿衍爱她,别人怎么说,怎么看,怎么想,她都不想理会。
他就是她的欢乐、她的喜悦、她的幸福,甚至是她的整个世界…… 阿衍是写意的,永永远远都是。
“写意,”他吻着她,缓音低语中情绪略微有些失控,“不准离开我,不准忘了我,更不准明明记得我却装成陌生人的样子。
信不信,你要是再那么对我一次,我会疯的,我肯定会疯。
” 写意含着泪使劲点头,“我再也不会离开阿衍,撵我走我都不走。
” 那天,A城吹着冷飕飕的北风,还夹杂着细雨,不过写意全身都是暖烘烘的。
这么多年了,她的心里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为自己活的感觉,原来是那么自由。
她坐在回唐乔的计程车上,一路傻笑。
偶尔回想起她和他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接吻,就羞愧得要死,不禁又用手捂住脸。
开车的是个年轻司机,看到她奇怪的举动,时不时狐疑地打量她一下。
待他又一次奇怪地看自己的时候,写意干脆转头去对他说:“我又恋爱了。
”然后继续傻笑。
那小伙子也不禁跟着她笑了。
“恭喜啊,那送你一首歌。
”小伙子说完就打开音响,放了那首《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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