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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类游戏赌的就是心态和运气,如果有的人心态脆弱,很可能手中的牌没什么差也会选择提前弃牌。
如果是好牌,也可能对方的牌更胜一筹,这时候加注只会赔得血本无归。
林航吐完又回来观战,笑着说:“全体注意,这局快结束了。
” 掐着点,在轮到薄幸月时,薄幸月将手中的牌亮出来,是三个Q,她洒脱地轻笑,“不好意思了各位,我到此为止,你们接着玩儿。
” 那一局她大获全胜,但根本没有乘胜追击的意思。
包厢外,两道影子被拖曳着。
季云淮拢着火,任由轻烟飘散。
“季云淮,我能跟你说说话吗?”薄初拎起裙摆,咬着下唇,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
“我只是不想再看到你为不值得的人那么伤心。
”她深吸一口气,“当初她怎么对你的你都忘了吗?这样真的是你要想要的吗?” 明知道季云淮极力维护着仅有的自尊心,就故意往他介怀的那处戳中。
薄初装得楚楚可怜,声调如春水还要软上几分,见他一直沉默,还想再说些什么:“季云淮,你……” “与你无关。
”季云淮眸色淡淡,眉头蹙着,完全没有耐心可言,“你的男朋友还在等你吧,还有什么废话要说么?” 他的话从薄唇中吐露出来,字字诛心,犹如一支支冰冷的利箭,毫不留情地射向心脏。
薄初极其不甘心,眼泪奔涌而下,大颗大颗砸在手背,眼眶通红地望着他,“我承认,我当初是喜欢过你,但是你跟薄幸月在一起之后,不怕她再甩你一次吗?她从来没把你们的感情当一回事,不过是利用完就走人罢了。
” “你当年输得那么惨,真的还要继续坚持吗?”薄初哽咽着,肩膀微微颤抖,似是在竭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如果面前有镜子,薄初不用看就知道她现在这般模样哭得狼狈又难看。
可她就是心存不甘,某些种子从生根发芽开始,就是自己能控制得了。
凭什么呢,凭什么所有的好就得让薄幸月一个人全占了?! 默了半晌,季云淮掸了掸烟灰,明明灭灭的走廊光线下,他的回复掷地有声。
——“我心甘情愿。
” 尘埃落定,将她的那份心思击碎得一文不值。
季云淮拖着腔调:“另外——” “我只在乎什么时候赢回来。
” 在众人眼中,季云淮永远清冷,像是高岭之花一般的存在。
但他骨子也是胜负欲很强的男人,从少年起就是如此。
薄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脸上像是被人打过一巴掌,火辣辣地疼。
季云淮披上外套,回到包厢。
他的手扣在拉环上,那一听碳酸汽水还剩下半罐。
季云淮坐在沙发一角,慢腾腾又点了根烟。
浓黑的眼睫垂下,在他的脸庞落下层阴影。
恰好,薄幸月从牌桌上下来,感觉像是满级大佬回新手村打通关,虐菜也没什么意思。
她袅袅娜娜朝季云淮走过去,看上去是有话要说。
裙子颜色艳丽,露出的两肩雪白,锁骨纤细,再往下则是朦胧暧昧的轮廓。
季云淮认认真真打量完,眼神里噙着一抹凉凉的笑意:“非要穿这件衣服么?” 薄幸月轻笑,眉眼弯弯地反问道:“不好看吗?” 季云淮没回答她的话,兀自继续抽着指尖的那根烟。
心里却想,好看是好看,就是露得太多了。
他不喜欢。
而且是很不喜欢。
薄幸月故意夺过他指尖的烟,放在自己的唇齿间含了口。
火光跃动,映照在她瓷白的脸上。
他抽的烟很烈,不同于女士烟薄荷爆珠的凉意。
加上戒了许久,几乎是刚入口,薄幸月就被烟雾呛得满脸通红。
她猛然咳嗽了几声,嗓音泛哑:“薄初跟你说什么了?又或者……你跟薄初说什么了?” 季云淮漆黑的眼睛紧盯过去,一寸一寸掠过她明丽的脸庞。
薄幸月自认在看到两人一前一后出去时做不到毫不介意。
再说,就薄初那一类挑事的性子,不可能不趁机在季云淮面前卖可怜。
旁人不了解薄初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但薄幸月真是拜她所赐,深受其害。
季云淮单手捏着她下巴,眼底仿佛生出无形的漩涡,嗓音徐徐低缓:“想知道?” “你愿不愿意说,我无权干涉。
”薄幸月拉近了两人间的距离,闻到了他身上清冽的味道,蕴藏着几分试探,“是吧哥哥?” 她嗓音又娇又媚,几乎是软到人骨子里。
这点倒是实话,她又不是季云淮的正牌女朋友,没什么盘问的权利,他确实没什么必要跟她交底。
季云淮捻灭她葱白指根间的烟。
猩红的光一下子黯淡下来。
滚烫的热意瞬间落到她耳骨。
情|欲顷刻间汹涌而来。
耳朵是她的敏|感点。
这一点只有季云淮知道,因为他曾经无意识触碰过,那时候少女的反应很大。
唇峰擦过,她果真没忍住,像是电流从身体穿梭而过,霎时间抖如筛糠。
包厢里,众人玩牌得玩牌,喝酒得喝酒,名利与声色交融,热闹也喧嚣。
冒着这种风险,心理的刺|激感仿若瞬间上升了一个层级。
两人犹如在沼泽中较量,无论谁迈动脚步,都只会在这一方天地中越陷越深。
薄幸月的娇笑堵在这一刻,整个人如同失重般在下坠。
季云淮身上的烟草气息浓重,眸色黢黑,沉沉凝视着她。
他扯了下领口,先是含过她小巧的耳垂,又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
她被弄得眼神迷离,快要控制不住气息,呻/吟卡在喉头。
薄幸月又想,幸好今晚戴了耳环,否则一定被弄得留下印子的。
微凉的指尖拢过她耳廓后的发丝,季云淮的嗓音喑哑带欲,“我说,这一回不会让你那么轻易地跑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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