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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她身侧的行李,男人薄唇扯动,面庞晦涩难明。
顾袅猛然察觉了什么,下一刻,就看见他用那枚碎片,眼也不眨地朝着手腕划下去。
那抹笑也因此显得格外诡谲阴鸷。
顾袅浑身一震,瞳孔剧烈收缩,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她忘了,他不仅对别人狠,对他自己更狠。
甚至不惜用自残的方式,也要留下她。
她都快忘了,他的本性就是如此,只是这些年被她教导着,渐渐学会了在人前隐藏和伪装。
药的作用让他失去了平时的力道,碎片只堪堪划破了静脉,暗红的血淅淅沥沥流淌到地板上,开出一朵瑰丽旖旎的花。
男人的嗓音沙哑,说出的每个字都像是沁了血:“回来,顾袅。
” 他说他给她定做了钻石皇冠,全美最大的私人游艇,还有她想去的学校.... 他从未有过低声下气求人的时候,至少她没见过。
她想去给他包扎伤口,脚步却不敢往他的方向挪动半分,心脏像是被什么紧紧抓着,撕裂一般的痛感蔓延全身。
像是看出她的挣扎和动摇,男人的语调忽而温柔下来,带着丝丝蛊惑:“还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回来.....” 父亲去世后,这些年在他身边,奢侈的生活,昂贵珠宝,最好的教育,什么都有,他都不缺她。
可她什么都不想要,她只想走,离他越远越好。
这里有24小时安保,她只要出门找人求救,趁乱就可以离开。
他不会有事。
如果错过这次,她就再也没机会了。
最后,顾袅屏住呼吸转身,推开门踉跄往外走,直到听见门重新上锁的声音响起,所有的一切都被隔绝在身后。
她走得坚决,连头也没回。
她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也可以那样狠心。
“如果我是你,那晚就会下毒药。
” 熟悉的低沉声线猛然打断她的回忆。
顾袅猛然回神,看着他手里那杯液体,和回忆的画面一点点重合,只觉得喉咙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棉花,艰涩地发不出声音。
男人的语气里没有情绪,是在认真的,教她怎样不留后患。
这样就不会有今天,被他找到的时候。
让他死了,才是彻底的摆脱他。
做事就要这样干干净净。
呆在他身边这么久,她连他半分狠戾都没学到。
心软当然就该是这个下场。
像她这样的,早就应该被吃得连渣都不剩。
她忘了,他是顾宴朝。
他冷漠,薄情寡义。
她曾经亲手阻止过他杀人的,告诫他绝对不能那么做,因为那是他的亲生父亲。
他什么都敢,为什么不可能对她动手?虽然已经过了几年,但时间不会轻易冲淡他的恨。
她明明知道他的骨子里是什么样子,当初非但没有远离他,甚至还把他带回了家。
她也没想过他会用那样歇斯底里的方式挽留,她只想离开而已,偏偏最后的结果不遂人愿。
看着他手里的那杯液体,浑身止不住地发冷。
这是迷药.....还是毒药? 恰好这里是海上,死了,再扔进海里,连尸体都找不到。
顾袅的眼睫不受控制地颤抖,慢慢伸出手,接过了那杯酒。
心一横,不再思考任何,她仰头将杯中液体一饮而尽。
喝得太急,她呛到了,弓着腰一直咳嗽,纤细的肩抖着,红唇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水光,还有晶莹的液体顺着唇角流下来。
他就这样盯着她看,始终没有动作,漆眸中深深浅浅。
高度数的洋酒,跟直接喝酒精没什么区别,她一直不喜欢酒的味道,苦得她舌尖发麻。
无限的未知放大了恐惧,顾袅只觉得五脏六腑好像都开始难受,胃部火烧火燎,像是有小虫子在里面啃噬。
她也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还是她喝下去的东西开始起效了。
顾宴朝到底给她下了什么药? 她开始有些站立不稳,男人居高临下站在她对面,低垂着目光,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看。
她身上披着的那件毛衣刚才因为挣扎已经滑落掉了一半,黑发散着,半挡雪白圆润的肩头,细细的带子像是随便一扯就能断掉,像花瓣要掉不掉的蔷薇花苞,在狂风暴雨下摇摇欲坠,娇怜动人。
几年前她脸上还有些少女的婴儿肥,现在俨然褪去了,眼睛还是和以前一样,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顾袅咬紧了唇瓣不说话,瞪着他,眼里不见丝毫畏惧,也没有了刚才装出来的讨好温顺,倒比刚刚顺眼多了。
明明害怕极了,又偏偏倔强地瞪着他。
也不肯开口求他半句,不肯服软。
男人的眼眸蓦然暗了下去,他慢条斯理解了袖扣,俯身逼得更近。
独属于他身上强势的男性气息袭来,四周的氧气瞬间被压制到稀薄无几,她本能慌乱地退后一步,背后抵到冰冷的墙面上,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剧。
修长冷白的手指挑起她黏在颈侧的发丝,拨弄到耳后,被他摩挲出奇异的,无法忽视掉的痒。
对上顾宴朝的视线,顾袅咬紧唇克制住颤栗,别开了脸。
发丝如绸缎般顺滑冰凉,心神震颤的触感很快从他的手心滑了出去。
他收了手,眼眸轻眯起,似有阴云席卷:“忘了当初怎么跟我说的?” 见她怔了下,显然她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件事,但顾宴朝记得清楚。
他被顾家流放到美国之前,她去他的房间里,坐在他的床上等他,漂亮的眼睛红彤彤的,一副怕被人抛弃的可怜样。
一边哽咽一边说,不管他去哪里,她都陪着他一起。
她没有家了,只有他。
那年顾袅还没满十六,就跟着他走了。
到底是骗他的,还是她变得太快。
不管是哪一种,他难道不该给她一点惩罚? 没人敢给他下药,再把他像垃圾一样扔掉。
顾袅不知道男人此刻在想什么,脑中也无力反应他的话,一片混沌。
头顶奢华明亮的吊灯似乎有了重影,明明晃晃,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只觉得四肢发软,浑身上下越来越热。
视线迷蒙地看着眼前的身影,男人身上散发的冷意仿佛突然不再阴沉可怖,她有些不受控地上前,却忘了脚上穿着的还是高跟鞋,鞋跟陷在柔软的地毯里。
天旋地转,直至快要跌倒前的一瞬间,他才伸出手揽住她。
顾袅红唇张合,想要说话,细白的指尖却主动抓紧了他的手臂,晶莹的泪一下溢满了眼角,迷蒙漂亮的眼睛望着他,写满了茫然又无助。
他狭长的眼尾挑了挑,看着她抓紧的动作,忽而笑了。
“做什么?” 她说不出话,身体像是被丢进了炭火里,星星点点的火苗都有了燎原之势,迫切地需要一捧冷水解渴,越冰越好。
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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