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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件事后,周羚彻底将他的种种筹备工作和宋明栖完全地隔开了。
他几乎无法打探到他究竟在哪里重新租到房子,周羚也会在出门前仔细检查口袋,以防再次出现什么伪装成小物件的定位装置。
他们彼此勾心斗角,屡败屡战,且乐此不疲。
最关键的是,他们把对方的行为当成善意来呵护,从不为此相互责备。
就算周羚知道宋明栖会看他的手机联系人,他也不过是删掉记录,再将密码换成宋明栖的生日,好让他看得更方便一些而已。
至于两个人不在一起的时间,周羚也会时不时收到宋明栖发来的消息——比如地球上离他最遥远的地方发生的新闻,他看起来一知半解却令宋明栖觉得万分有趣的科研进展或者科普视频。
宋明栖不厌其烦地同他分享,下班前还会问他要不要顺路带回霁月斋的糕点,如无意外,四十分钟后周羚可以看到那辆黑色路虎驶下海边公路,开进小屋后面的车库里。
这座简陋的车库类似于他们两个人的秘密基地。
因为小屋几乎被赵喜橙占领,只有躲进车库里,他们才能安安静静地说上一会话,在周羚怀里听他弹一段吉他,或者做一点更亲密的事。
而且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那里还搁置了一艘年久失修的小艇和一部船外机,上面污迹斑驳,很多地方看起来简直锈得动不了,但周羚对此很感兴趣,宋明栖经常看到他只穿一件背心,在那里举着电焊,专注地敲敲打打。
宋明栖觉得能修好的概率微乎其微,但周羚非常执着,当然他也为他都火烧眉毛了还有闲情逸致修东西,而感到不可思议。
宋明栖看着周羚第五次拽启动拉绳,大臂上的小麦色肌肉充满了力气,可油门就是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你是真的觉得能修好吗?” “房东说,如果我修得好,就给我用。
”周羚额头上汗涔涔的,眼神里有种令人难以理解的固执。
“你要快艇干什么?”宋明栖笑了起来,“想当钓鱼佬?” 周羚不说话,拿着扳手继续叮叮当当。
宋明栖在车库里东看看西看看,觉得无聊,又撑着下巴看周羚健壮的手臂简直要抡出火星子,跟古希腊雕塑一样,像那个工匠之神赫菲斯托斯。
过了一会,他突然说:“与其修这个,不如帮我看看我的车。
” 周羚的动作立刻停下来:“你的车怎么了?” 宋明栖走向自己的那辆路虎,他从窗户探身进去打着火,然后走到车前把引擎盖打开了,这个庞然大物使他的动作看上去颇为费力,他随意指了一个地方:“总觉得开车的时候这里在响。
” 周羚用搭在脖子上的汗巾擦了一把汗,也跟着走过去查看,但不知道为什么,宋明栖并不打算让开,站在周羚的身前,对着发动机指指点点。
周羚看了几眼,皱了皱眉,视线转而移去看对方的发顶,宋明栖弯腰时**不时擦过他的下身。
周羚很快给出结论:“这里没问题。
” “怎么会呢?” 宋明栖面露疑色,手臂在空中虚无地摆动了一下,话音未落,周羚将手伸到前面将引擎盖咣得一声撞上了。
此时的宋明栖被两只手臂完全箍在了周羚的胸膛和车头之间,他在他身前转过身来,仰头回视他。
他初见周羚时的感觉没有错,这个人的怀里真的能塞下两个自己。
这一眼好像把好多从相识到现在,全部的偏见与修正全部串联起来,他终于可以完成那份心理报告,说得清周羚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深秋的海风不时撞击这个简易车库,铁皮被摩擦得铮铮作响。
“又被你发现了……”宋明栖不无尴尬地说,“我是不是特别不擅长示好,还记得我第一次穿旗袍那天踩了你的脚。
” 周羚不认为这是一种蹩脚。
在他眼里,宋明栖做什么都像在邀请自己,连刻意的行为都充满了魅力。
他没说话,扶着宋明栖的胯将他一把抱到了引擎盖上,他垂下头抵着宋明栖的额头,彼此交换着呼吸,宋明栖可以清楚嗅到周羚身上那股充满荷尔蒙、有侵占性的汗味。
周羚拉着他的手放到他硬得不行的东西上。
宋明栖没有想到会这样立竿见影,手腕抖了一下。
周羚闭上眼,慢慢地一下一下轻轻撞着他的手:“宋老师,你就这样什么都不做,就很好。
” 宋明栖听着他的呼吸慢慢变沉,但又极力忍耐着,似乎并不打算再进一步。
宋明栖主动摸上周羚的牛仔裤,从裤扣拉链往两侧摸索。
周羚更大的手掌覆盖上来,猛地将他的手摁住了。
圆环从纤细又灵活的指尖脱落,细小的金属碰撞声落回袋内。
周羚睁开眼,眼珠黑沉沉的,未能餍足的情欲弥漫,他略带警告意味地笑了一下:“宋老师,不要做小偷。
” 宋明栖被抓正着,但他不会认错。
“……我什么都没做。
” 周羚不近人情地点破:“我裤子口袋里的那串钥匙,没有一把是新租的房子的。
” 想复制一把钥匙的想法作罢,宋明栖扬了扬下巴,用小腿将人带到近前来,规规矩矩解他的皮带:“这时候你还知道防着我?到底真硬假硬……” 周羚捉住他作乱的手,呼吸也乱了:“宋明栖……” “怎么了?” “没套。
” 宋明栖眨了眨眼,“你摸你另一边口袋呢。
” 周羚将手伸进裤兜,发现原本放在这一侧的匕首不见了,只有一片锯齿状的包装。
好一出声东击西、两手准备。
宋明栖忍俊不禁,难掩得意,他摘下眼镜,双臂撑在身后歪着头看他:“我都说我没做什么了,放个套也要被抓,你冤枉我,得向我道歉。
” 周羚看起来冷心冷情,却不是那种冷酷无情的法官,他很容易被宋明栖收买,他的天平只向着他倾斜,只消宋明栖嗔怪地笑一下,他就可以道歉。
周羚最先亲吻的是他很会笑的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宋明栖身上总是有一种吸引人的好闻的气味,在这一瞬间好像完全盖过无孔不入的海腥气,周羚更用力地压过来,宋明栖用手指攀了一会周羚的颈链,实在支不住的时候,整个人仰躺到黑色的引擎盖上。
他今天穿一件浅米色毛衣,被周羚的手臂格上颈项,露出大片细腻的白色皮肤。
周羚埋下身,宋明栖则适时地用双腿夹住了他的腰。
发动机提供了一些热量,海风呼啸也不见冷,车库里热意盎然。
车身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如果不是考虑到车是新买的,恐怕周羚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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