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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事不足!”:当她的斥责砸过来时,连影子都在发抖 魔气撞在洞壁上的闷响震得牙齿发酸,我抱着头蹲在碎石堆里,看陈明静师姐的剑光在灰雾里起落。
她的月白衣袖被风掀起,露出的小臂上缠着道血痕——是刚才法术反噬时被灵力刮伤的,此刻在剑光里若隐若现,像条红色的蛇。
“沈小虎!左侧!”灵溪师姐的软剑突然往我这边偏了半寸,银芒扫过头顶,带起一阵冷风。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蛮力拽着往旁边滚了两圈,“砰”地撞在岩壁上——刚才蹲的地方瞬间被灰煞的魔气腐蚀出个拳头大的坑,石粉簌簌往下掉。
“谢……谢谢师姐……”我捂着撞疼的后腰,话都说不利索。
灵溪师姐的玄色劲装沾着泥,鬓角还有道划伤,却依旧利落地旋身回战,软剑在她手里像活过来的银蛇,专挑灰煞的破绽。
怀里的黑石突然发烫,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灼人,像是在警告。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指尖触到它表面凹凸不平的纹路,突然想起刚才在平台上,就是这石头“告诉”我补阵眼的法子——可最后还是被我搞砸了。
“吼——!” 灰煞操控的魔气突然暴涨,化作一头巨狼的形状,獠牙闪着绿光,直扑陈明静师姐的侧腰!她刚用长剑劈开正面的魔气,回防已然不及,只能侧身躲避,月白披风被獠牙撕开道大口子,露出里面中衣上的血迹。
“师姐!”我脑子一热,抓起块磨盘大的石头就想砸过去。
这石头是刚才坍塌时滚到脚边的,我平时搬都搬不动,此刻却像举着团棉花,大概是急疯了,连力气都变得不正常。
“放下!” 一声冷斥像冰锥砸过来,刺破了厮杀的嘈杂。
是陈明静师姐。
她还没站稳,侧脸沾着灰,却依旧死死盯着我,眼神比洞底的寒冰还冷。
她的嘴唇紧抿着,嘴角的血迹没擦,更衬得那声斥责带着血腥味:“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六个字像重锤砸在我心口,震得我头晕目眩。
手里的石头“哐当”掉在地上,砸起一片碎石,溅在脚踝上,疼得我一哆嗦,却没敢吭声。
是啊,我又在添乱了。
她在拼命抵挡魔气,我却想用块破石头帮倒忙,万一砸偏了,不是伤了她就是给灰煞可乘之机。
我算什么东西?一个连引气入体都做不到的杂役,也配给内门精英“帮忙”? 恐惧像潮水般漫上来,比灰煞的魔气更可怕。
我看着陈明静师姐冰冷的眼神,看着她手臂上的伤口,看着她被撕开的披风,突然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愚蠢又碍眼。
“对……对不起……”我哭了,眼泪混着脸上的灰往下淌,“我……我不是故意的……” “滚远点!”她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厌恶,长剑一挥,将扑来的魔气劈成两半,同时用剑鞘指了指右侧的岩壁,“躲好!再敢乱动,就把你丢给灰煞!” “是!是!我滚!我马上滚!” 我吓得魂飞天外,连滚带爬地往她指的方向跑,膝盖在碎石上磕得生疼也顾不上。
怀里的吱吱吓得尖叫,小爪子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肉里。
跑到岩壁边,看到块半人高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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