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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田除草记:连草都比我金贵 杂役院的梆子敲到第五响时,我正蹲在屋角给吱吱喂食。
小家伙的腿伤好了大半,已经能蹦蹦跳跳地顺着我的裤腿往上爬,毛茸茸的尾巴扫过手背,痒得人直缩脖子。
“沈小虎!编号七零九!” 刘管事的破锣嗓子穿透晨雾,像块冰锥砸进暖和的屋子。
我手一抖,手里的灵米撒了一地,吱吱“嗖”地窜下去,埋着头在碎米里拱来拱去,活像头小野猪。
我慌忙扒拉着裤子上的草屑往外跑,刚到院子就被刘管事的烟袋锅子敲了下脑袋:“磨蹭什么?今天给你换个活计,去前山灵田除草,跟着张师兄好好学,别给我惹祸!” 他身后站着个青衫弟子,腰间挂着块“外门”令牌,脸膛黝黑,眉骨很高,眼神像淬了冰,扫得我后颈发凉——这是看守灵田的张师兄,出了名的暴脾气,去年有个杂役踩坏了半株灵谷,被他罚着跪在田埂上晒了一整天。
“张师兄好。
”我赶紧低头行礼,手指紧张得绞在一起。
张师兄没理我,转身就走,背影板得像块门板。
我小跑着跟上,脚后跟磕在石板路上,发出“哒哒”的声响,像在给自己敲丧钟。
前山灵田比杂役院的菜园子气派多了,田埂是用青石板铺的,田垄笔直得像用尺子量过,一排排灵谷长得齐腰高,绿油油的叶片上还挂着晨露,阳光一照,泛着细碎的金光。
更远处的田地里,种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灵草,有的开着紫色的小花,有的叶片边缘泛着银光,远远就能闻到一股清苦的药香。
“看到那些蓝色牌子了吗?”张师兄指着田埂上插着的小木牌,声音比石头还硬,“插牌子的地方种的是凝气草,碰坏一株,罚你三个月月钱。
没插牌子的是伴生草,留着给灵谷驱虫的,不许拔。
除草只能用手拔,不许用锄头,伤了灵谷的根,你自己看着办。
” 他扔给我一个竹篮:“装杂草的,别乱扔。
从东边那片开始,日落前要是没除完,今晚你就睡田里喂虫子。
” 我捧着竹篮,看着望不到头的灵田,腿肚子先软了三分。
这哪是除草?分明是在刀尖上跳舞。
“知道了张师兄。
”我小声应着,蹲下身开始干活。
灵田的土松得很,一捏就碎,带着股淡淡的灵气味。
杂草长得不算高,但根系特别发达,一拔就带出一大坨泥。
我学着别人的样子,捏住草茎靠近根部的地方,轻轻一用力,杂草就连根拔了出来。
“原来也不难。
”我松了口气,把杂草扔进竹篮里。
晨露打湿了裤腿,凉丝丝的,倒也舒服。
可没干半个时辰,我就发现自己想简单了。
杂草长得太密,好多都藏在灵谷的根须中间,得小心翼翼地扒开灵谷的叶子才能摸到。
我的手不算笨,劈柴挑水练出了点准头,可灵谷的叶子边缘带着细小的锯齿,扒拉几下,手背就被划了好几道小口子,渗出血珠,疼得钻心。
更要命的是,我分不清哪些是杂草,哪些是张师兄说的“伴生草”。
伴生草和杂草长得太像了,都是三瓣叶子,只是伴生草的叶尖带着点暗红色。
我得凑到跟前,眯着眼睛看半天,才能勉强分辨出来,速度慢得像只蜗牛。
“喂,你快点行不行?”旁边的杂役不耐烦地催促,“磨磨蹭蹭的,耽误我们干活。
” 我没敢顶嘴,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一着急,眼神就更差了,手指捏住一株草,没看清叶尖有没有暗红,使劲一拔—— “咔嚓”一声。
不是草断了,是旁边一株灵谷被我带得连根拔了出来。
那株灵谷刚抽出穗,青青的穗子上还挂着露珠,此刻蔫头耷脑地躺在我手心里,根部的须根断了好几根。
我吓得魂都飞了,赶紧把灵谷往土里塞,想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可断了的根须怎么也塞不回去,灵谷的叶子很快就蔫了下去,像个垂头丧气的孩子。
“你干什么呢?!” 一声怒喝炸在头顶,我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灵谷掉在地上。
抬头就看见张师兄站在我面前,脸黑得像锅底,眼睛瞪得溜圆,手里的鞭子“啪”地抽在田埂上,扬起一片尘土。
“张……张师兄……”我舌头打了结,话都说不囫囵,“我不是故意的,我没看清……” “没看清?”张师兄捡起地上的灵谷,气得手都抖了,“灵谷和杂草都分不清?我刚才怎么跟你说的?!” 他的鞭子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这灵谷再有一个月就能收割了,你一拔,就全废了!你知道这一株灵谷能炼多少凝气丹吗?够你这种杂役干半年活的!” 周围的杂役都停了手,远远地看着热闹,眼神里带着幸灾乐祸。
我脸涨得通红,想解释,却发现任何话都显得苍白无力。
确实是我笨,是我不小心,说再多“不是故意的”,也换不回那株被拔断的灵谷。
“对……对不起张师兄,我赔……”我咬着牙说。
虽然我知道自己赔不起,但总得说句像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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