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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的一天:连老天爷都跟我过不去 鸡叫头遍时,我的脚踝还肿着,下床走一步能疼出一身冷汗。
刘管事倒是听了王二狗的话,没让我去挑水,改派了个“轻松活”——给前山的药圃送一筐晒干的草药。
“这活再干砸,你就自己卷铺盖滚蛋。
”刘管事把药筐往我面前一扔,筐沿磕在我还没好利索的脚踝上,疼得我差点跳起来。
药筐看着不大,装满了晒干的“龙须草”,沉得像灌了铅。
我咬着牙把扁担穿过筐绳,刚要起身,头顶突然“噗叽”一声。
我愣了愣,伸手一摸,黏糊糊、热烘烘的——抬头就看见两只灰喜鹊蹲在院墙上,歪着头看我,其中一只还扑腾了下翅膀,像是在嘲笑。
鸟屎。
还是热乎的。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
不就是鸟屎吗?比起掉粪坑,这算啥?我用袖子胡乱擦了擦头发,扛起药筐往外走。
走了没两步,又觉得脖子后面痒痒的,抬手一摸,好家伙,还有一滴顺着后脑勺流下来了。
“算你们狠。
”我对着墙头的灰喜鹊翻了个白眼,认命地继续往前走。
从杂役院到前山药圃,要经过一片小树林。
路是被踩出来的小径,坑坑洼洼不说,还被落叶盖着,根本看不清脚下。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心里默念着“别摔跤别摔跤”。
结果怕啥来啥。
脚下突然一空,“哎哟喂!”我整个人连人带筐摔进了一个坑里。
坑不深,也就到腰那儿,但架不住我背着药筐,重心不稳,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墩,尾椎骨疼得我龇牙咧嘴。
这坑看着像是猎人挖的陷阱,早就废弃了,里面长满了杂草,还有几只癞蛤蟆被我吓得“呱呱”叫着跳开。
药筐翻了,龙须草撒了一地,还沾了不少泥。
我扶着坑壁想爬上去,可坑壁又陡又滑,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
脚踝的旧伤加上新摔的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有没有人啊?拉我一把!”我扯着嗓子喊,喊了半天,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回应我。
就在我快绝望的时候,听见坑边传来“吱吱”的叫声。
我抬头一看,是吱吱!它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出来,正蹲在坑边,着急地围着坑打转,小爪子指着一个方向,像是在说“这边能上来”。
我顺着它指的方向看,发现坑壁那边有几丛长得比较结实的灌木。
我忍着疼,挪到灌木旁边,抓住枝条,一点一点往上爬。
吱吱在上面用小爪子拽我的衣角,虽然没什么力气,但那点重量落在身上,突然就觉得有了劲。
好不容易爬上来,我瘫在地上大口喘气,吱吱跳过来,用舌头舔我脸上的泥。
我笑着摸了摸它的头:“谢了啊小家伙,回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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