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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崇祯皇帝的抉择(2/3)

若有异动，就地格杀！"王承恩心头一跳，正要传旨，忽听殿外太监尖声通报："皇后娘娘驾到——"珠帘轻响，周皇后款款而入。

这位母仪天下的女子年约三十，容貌端庄，眉宇间透着聪慧与坚毅。

"陛下深夜未眠，臣妾特来相陪。

"周皇后声音温婉，示意宫女奉上食盒，"这是臣妾亲手熬的银耳羹，最是安神。

"崇祯帝面色稍霁："皇后有心了。

"周皇后瞥见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和散落地下的密信，轻叹一声："陛下又在为国事操劳。

"她亲手盛了一碗银耳羹奉上，"关将军的事，臣妾也有所耳闻。

"崇祯帝接过碗匙的手微微一顿："哦？皇后以为如何？"周皇后不急着回答，而是对王承恩等人挥了挥手："你们先退下吧，本宫陪陛下说说话。

"待殿内只剩帝后二人，周皇后才轻声道："臣妾一介妇人，本不该干政。

但见陛下为此事忧心，斗胆进言——关将军若真有异心，为何要剿灭张天霸、刘宗敏这些流寇？这不是自断臂膀吗？"崇祯帝皱眉："皇后有所不知，这些很可能都是做给朕看的戏码。

袁崇焕当年...陛下，"周皇后柔声打断，"臣妾记得您曾称赞关将军'忠心可鉴'。

如今仅凭几封来历不明的密信就全盘否定，是否...皇后！"崇祯帝不悦地放下碗匙，"朝政复杂，非你所能尽知。

"周皇后不慌不忙，从袖中取出一份奏折："这是臣妾兄长今日递进宫的家书，提及山西百姓对关将军感恩戴德，称他为'关青天'。

陛下不妨看看。

"崇祯帝狐疑地接过，快速浏览。

信中详细描述了山西各地如何因剿灭张天霸而商路畅通，百姓安居。

尤其提到许多贫苦人家都供奉着关火华的长生牌位。

"这..."崇祯帝一时语塞。

周皇后见丈夫有所动摇，趁势道："陛下可还记得先帝时的'妖书案'？多少忠良因伪造的文书而蒙冤。

臣妾斗胆，请陛下明察秋毫，勿使忠臣寒心。

"崇祯帝长叹一声，起身踱至窗前。

东方已现微明，新的一天即将开始。

作为一国之君，他每一个决定都关系重大。

杀一个袁崇焕已经让边关将士心寒，若再冤杀关火华..."陛下，"周皇后轻声道，"臣妾幼时见父亲钓鱼，常说'欲钓大鱼，需放长线'。

关将军若真有异心，迟早会露出马脚。

何不暗中观察，以辨真伪？"崇祯帝转身凝视妻子聪慧的双眼，突然觉得胸中块垒消解大半。

他握住周皇后的手："皇后一言，令朕茅塞顿开。

传旨，暂缓捉拿关火华，加派锦衣卫严密监视，一有异动，立即禀报！"周皇后盈盈下拜："陛下圣明。

"就在崇祯帝做出决定的同一时刻，远在军营的关火华猛然从梦中惊醒，脑海中系统提示音急促响起：【警告！警告！宿主危险等级升至红色！皇帝已下旨捉拿，因周皇后劝谏暂缓执行！】关火华一个激灵坐起身，冷汗涔涔。

系统升级后竟然新增了危险预警功能！他急忙呼唤系统界面，只见光幕上闪烁着一行红色文字：【当前政治危机等级：9（极度危险）】【建议：立即上密折自辩，同时准备应急方案】关火华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披衣起身，点燃烛火，铺开宣纸，提笔蘸墨。

笔尖悬在纸上良久，终于落下："臣关火华谨奏：惊闻朝中有奸人构陷，污臣通敌，此诚千古奇冤..."这封密折他写得字字泣血，既剖白忠心，又暗示朝中有人与流寇暗通款曲。

写至动情处，关火华自己都不禁眼眶发热。

最后，他以"愿陛下明察，臣愿以一死证清白"作结，将密折用火漆封好。

"铁柱！"关火华唤来亲信，"速将此密折送至王在晋尚书府上，请他务必转呈皇上！"赵铁柱见关火华神色凝重，不敢多问，领命而去。

关火华又召集几名心腹统领，密令天诛小队进入战备状态，但表面上要保持常态。

"大人，真要走到这一步吗？"参军李慕白忧心忡忡，"若皇上不信密折，我们..."关火华目光坚毅："未雨绸缪罢了。

我相信皇上圣明，不会轻易被奸人蒙蔽。

"他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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