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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萍姨连连摆手,毫不犹豫地拒绝少爷仔给她买手提电话的提议。
一老一小在旺角飞奔,最后小祖宗终于放弃,转头拉着她去买儿童单车。
然而没想到,转眼这小机灵鬼就去搬了救兵,这下终于购机成功,摇晃着小脑袋哼着得意的小调,满脸的得意。
萍姨捧着这部崭新的手提电话,手指小心翼翼地抚过光滑的机身。
手提电话价格不菲,大多数人用的通讯工具还是BB机,而现在,她居然一下子走在了许多年轻人的前面。
她局促地握着这台手提电话,脸上写满了不好意思。
祝晴坐在沙发上耐心地教她使用。
那些复杂的功能暂且搁置,萍姨只学了最基础的接打电话——就像使用固定电话一样简单,一学就会。
“按这个是‘拒绝接听’。
”祝晴指着红色按键说。
“我怎么会拒绝你和大小姐的电话呢?”萍姨笑着摇头。
此时的萍姨,就像是个老小孩,老花镜滑到鼻尖,一本正经地研究着这个新奇的玩意儿,神情和之前收到收音机时如出一辙。
萍姨总是格外珍惜每一件礼物,那台收音机至今都被安置在干燥处,连厨房都不让进,生怕沾上水汽和油烟。
“这三个小孔是出声音的吧?”萍姨的手指轻轻触碰听筒孔,“真好。
” 祝晴想起盛佩蓉说过,萍姨年轻的时候吃过太多苦。
好在如今,她的脸上总是挂着笑容,再也不会是孤身一人。
也许是和放放小朋友朝夕相处的缘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祝晴的心也变得柔软起来。
“咚咚咚”的脚步声响起,一会儿远,一会儿近。
客厅里,放放小朋友背着手在客厅里晃悠。
这位小少爷天性爱自由,但天气寒冷,他只能踢踏着室内拖鞋。
见萍姨沉浸在喜悦中,他慢慢贴过来,硬是挤进两人中间。
现在全家都有手提电话,唯独放放没有。
小朋友使劲浑身解数跟祝晴撒娇,圆溜溜的大眼睛快要眨巴到发麻。
可外甥女铁了心不松口,不管他拿出多少杀手锏都无济于事。
放放踢着小拖鞋,气呼呼跑到儿童房门口。
“砰”一声,脚丫子一甩,拖鞋飞天。
放放一下子扎进被窝,将小脸埋进枕头里来回打滚。
等了好一会儿,居然没有人来哄。
盛家小少爷在儿童房里传来一声哀嚎—— “可怜的放放啊。
” …… 昨天的休整只是暂时的,在证据确凿之前,案件的侦查工作仍在继续。
办公室里,同事们都在翘首期盼鉴证科的最终报告,希望能早日为这起案件画上句号。
豪仔揉着带血丝的*眼睛说,昨天没睡好,他梦见坪洲那栋孤零零的白色小屋,梦里柔软的毛毯在海风中诡异地摇曳飘动,硬是把他吓醒了。
“我们做噩梦还能醒来。
”豪仔说,“可顾旎曼什么时候才能从这场噩梦中解脱?” “首先,她自己得清醒过来。
” “如果顾旎曼一直放不下周永胜,估计他给她带来的影响就不止这十年了。
” 祝晴将一张老地图铺在桌上。
顾家几经搬迁。
顾旎曼十岁那年,随父母、弟弟搬到了文华路,直至“殉情”。
如今这条街早已在扩建中彻底消失,但根据测算和萍姨的回忆确认,从文华路到渡船街的霞光戏院,不过转个弯的距离。
祝晴的笔尖在“文华路”三个字上重重画了个圈:“这又是巧合吗?” “看来顾旎曼和霞光戏院的缘分不浅啊。
” “这间老戏院见证了一个女星的崛起和陨落。
” 一阵窸窸窣窣的议论声过后,莫振邦合上案卷。
“关于顾国栋、余丹翠和顾弘博的案子,既然多次调查都未发现疑点,可以考虑重新归档了。
” 祝晴没有抬头,仍盯着地图上那消失的地名。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巧合? 清晨的办公室恢复平静,空气中飘着咖啡与早餐的香气。
莫振邦敲敲桌子提醒没吃早饭的同事抓紧时间。
“要是等一下翁sir来了,我可保不住你们。
” 警员们赶紧狼吞虎咽吃早饭,谁都不想撞在翁兆麟的枪口上。
毕竟对他们,翁sir可不像对他的小知己一样宽容。
角落里,梁奇凯忙里偷闲,捧着那本心理学著作。
徐家乐和豪仔好奇地凑过去。
“怎么还在看啊!” “听说现在很多人专门去攻读心理学课程。
” “最重要是学会分析犯罪动机,现在连审讯技巧都要结合心理学……” 听见讨论声,祝晴抬头望去。
徐家乐和豪仔瞥了眼书上的专业术语,立刻打了个哈欠。
上班已经够累人的,有空还不如看电视,谁要看书啊! 两个人滑着转椅回到工位。
曾咏珊的目光却停留在梁奇凯专注的侧脸上。
“你是不是觉得……”她轻声问道:“自己和周永胜有点像?” 曾咏珊不是第一次产生这样的想法。
每当看见他眉头紧锁凝重的神情,或是讨论案情时不自觉的流露,这个念头就会浮上心头。
有时候他们像普通同事,有时候又比同事更亲近几分,曾咏珊话到嘴边咽回去好几次,终究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梁奇凯的手指僵在书页的一角。
那种隐隐约约的相似感,令他感到不安,但是他从未向任何人透露着这一点。
“不一样,你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 “而且……”曾咏珊的声音更加坚定了,“你不会的。
” …… 警署的工作氛围相对灵活,祝晴始终放不下顾家的案子,虽然在CID才几个月,她已经完全摆脱新人警员的青涩,这次甚至没跟莫sir报备,就拉着曾咏珊奔赴相关现场,继续展开调查。
等莫振邦发现两人擅自行动时,办公室里早就已经不见她们的身影。
“一个个都这么有主见。
”莫sir拍着办公桌气笑,“以后干脆让大家自己领任务。
” 此时的祝晴和曾咏珊,正坐在一栋写字楼的接待处。
落地窗外,午后阳光温暖,随着脚步声由远至近地响起,祝晴回过头。
数日过去,顾弘博女友的状态要比几天前在公寓时好一些,虽然身形更加消瘦,但至少眼睛不再红肿。
“你们是上次的警察?”唐婷婷问。
她在接待处的沙发上坐下。
聊到顾弘博的案子,唐婷婷重新梳理着记忆。
“他不是贪杯的人,也许那段时间压力太大了,我能感觉得到他的心情很低落。
” “但无论如何,喝那么多酒还开车都是不应该的。
他刚拿到驾照不久,开那么快实在太危险了。
” 事故报告显示,顾弘博深夜驾车失控,不仅酒精浓度超标,现场制动拖痕显示当时的车速也远超限速标准。
当被问及案件疑点时,唐婷婷只是摇头。
“你们指的疑点是什么?难道不是意外吗?”她说,“弘博脾气很好,对谁都是好声好气的,从来没有和任何人结仇。
” 祝晴突然问道:“之前听说你父母反对你们在一起,能问问原因吗?” 唐婷婷垂下眸,轻轻叹气:“他薪水不高,工作也不稳定。
” “靠着父母留下的积蓄过日子……” “我爸妈,是怕我将来太辛苦。
” “这次他因为酒驾出了车祸,他们更觉得自己当时的阻拦没有错。
” 离开写字楼,两人直奔当年制作《月蚀》的影视公司。
这已经是警方第无数次造访。
唐婷婷提及顾父顾母给儿子留了一笔钱。
以这对夫妻在工厂做普通职员的微薄收入,如果这笔钱真是顾旎曼当年的片酬,能支撑十几年吗? 影视公司的制片经理给出答案。
虽然《月蚀》票房大卖,但家属只能继承遗产,无法从后续收益中分成。
“当年拍《月蚀》,顾旎曼的片酬高吗?” “你们认为一个新人能有多少片酬?”经理反问,“公司又不是慈善机构。
新人的第一部作品,市场反应如何都是未知数,怎么可能开高价。
” 《月蚀》是顾旎曼的第一部作品,也是唯一一部。
当年片酬早已结清,并不丰厚。
那么,顾家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顾旎曼是怎么进入这一行的?” 经理思索良久:“记不太清了,可能是公司内部推荐。
具体是谁推荐的,档案上没写。
” “顾旎曼不是直接和周永胜签约的?” 祝晴记得,顾旎曼提过,周永胜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决定为她量身打造剧本。
“周导?”制片经理嗤笑一声,“那时候周永胜自己都混得不怎么样,还签新人?这一行很现实的,没有成绩,他就什么都不是。
” 最后,这位经理将她们送到电梯口。
“Madam!”他问,“狗仔拍到的真是顾旎曼吗?” “那个戴墨镜的女人……她的脸怎么毁成那样了?” “还有你们上次问的替身,和这起案子又有什么关系?” 电梯门缓缓关闭,将他的疑问隔绝在外。
随着调查深入,从揭开“殉情”真相开始,曾咏珊总会想起坪洲小屋里那道柔弱的身影。
“顾旎曼的遗产,真够她家人花十年吗?”曾咏珊若有所思,“会不会这十年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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