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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不跟人打招呼。
” “今天都礼拜六了,谁还记得礼拜二发生的事?” “再说了。
”这位店员忽然提高音量,“这里是铜锣湾啊,闹市区!每天多少人经过?她就算真在这儿晃悠,也没什么稀奇的吧?” 隔壁店员说完,撇了撇嘴,转身往里走。
嘴里还不住地嘟囔着,唱片行那老板真是眼力差,请这么个阴气沉沉的女孩来看店,整点耷拉着脸,客人进门连声招呼都不打。
这不是存心赶客吗? 祝晴的视线从店员身上收回。
此时,唱片行还没有开门。
就算门是开着的,游敏敏不上班时,店里也不会播苦情歌。
唱片行不放歌,盛放小朋友就自告奋勇当起了人肉点唱机。
小奶音伴随着欢快的旋律,飘在祝晴耳畔。
“人人期望可得到,我的快乐比天高。
” “人人如意开心欢笑,跳进美梦寻获美好。
” 祝晴揉了揉他的小脑袋:“你只会唱叮当。
” 放放认真道:“晴仔,是哆啦A梦呀!” 孩子童真软糯的歌声,回荡着,迟迟没有散去。
这时,曾咏珊的电话打了进来。
她们的友谊,似乎是从祝晴救下原女主的家人开始的。
从那以后,曾咏珊和她越来越亲近,她喜欢和祝晴分享办案时的感性发现。
“祝晴,上次游敏敏的父母说,他爷爷奶奶已经去世了。
” “我刚刚才知道,原来她爷爷离世还没多久。
” 游敏敏的爷爷奶奶照顾她到十岁,而后,她父母将她接回家。
警方只知道两位老人都已经离世,但没想到,原来她爷爷是在去年去世的。
“其实游敏敏的父母和大哥,都不是很在意。
毕竟人有生老病死,两位老人也到了年纪,这很正常。
” “但游敏敏和爷爷奶奶的感情极深……” “去年在爷爷的葬礼上,她就和游一康吵过架,亲戚们都看见了。
她指责哥哥太冷血,爷爷去世了,他居然连一滴眼泪都没掉。
” “咏珊。
”祝晴忽地问,“能查到死者爷爷具体的去世日期吗?” “这个我还没问。
”曾咏珊在电话那头说,“我去查查看。
” 挂断电话,曾咏珊回到自己的工位,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 她忘记说自己最重要的发现。
如果游敏敏早在爷爷葬礼上就让游一康当众难堪,这是否意味着他具有更充分的作案动机? 这个念头,让曾咏珊坐立不安,可惜此刻办公室里空无一人。
大家都还没回来,她连个可以讨论的对象都没有。
…… 祝晴带放放一路走着,在城市的街巷间穿行。
她渐渐发现,游敏敏其实并没有什么地方可去。
偶尔去大哥家吃饭,她总是安静地蜷缩在餐桌角落,碗筷轻拿轻放,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每一个人的表情,确认自己的到来是否受欢迎。
就连想要亲近小侄子波波时,孩子都会扭着身子躲开。
家人们总说,波波怕生,可她明明是孩子的亲姑姑啊。
她的人生中,几乎没有朋友。
学生时代的毕业照里,她站在最边缘,肩膀微微缩着,像是生怕碰到别人。
唱片行的同事阿柔对她友善,可因为吹水辉的事,她不愿和阿柔深交,刻意疏远对方,就连午休吃盒饭,都要一个人躲在仓库。
而唯一疼爱她的爷爷奶奶,也已经相继离世。
夕阳西下时,祝晴和盛放回到西环尾角街。
他们随便找了家支在巷口的路边摊,折叠桌摇摇晃晃,小少爷皱着眉头,用纸巾反复擦拭油腻的桌面。
少爷仔嫌弃地扁着嘴:“好脏哦。
” 他们各要了一碗鱼蛋粉。
两碗热气腾腾的鱼蛋粉端上桌,祝晴往自己往里狠狠加了一勺辣椒酱。
程医生提过,这是游敏敏胃里最后还没消化的食物。
她人生最后的一顿晚餐。
“我也要加辣椒!”放放说。
话音落下,他看见晴仔被辣得整张脸挤成一团。
老板拎着茶壶匆匆过来,抱歉道:“刚才太忙忘了说,我家辣椒酱是秘制的,后劲特别猛,最多只能放半勺。
” “要不要来杯菠萝冰解辣?” 眼看着外甥女已经辣得说不出话来,盛放趁机竖起两根手指头:“两杯!” 回家的路上,祝晴想起在案发现场发现的那本散文集。
在一篇篇散文诗底下,她偶尔会留下批注感想。
像是与海螺相关的那一篇文章旁,她用娟秀的小字写着——很多年前,阿公带我去码头捡海螺。
阿公就是游敏敏的爷爷。
不知怎的,游敏敏的大嫂温秋那番话,忽地在祝晴耳畔回荡—— “本来想着,等敏敏嫁出去就把房子卖了,毕竟我们一直租房子住也不是个办法。
现在好了,成了凶宅,哪里还卖得出去?” 大哥游一康、男友谢栋辉、唱片行老板、阿柔、大嫂、父母…… 这些人的面孔,在祝晴脑海中一一掠过。
游一康用颓然的语气告诉警方,他也怀疑妹妹有被害妄想症,劝她去看医生。
游敏敏却只是给他讥诮的回应,她说,医生会被他收买,没病都要治出病来。
但实际上,游敏敏死的时候,浴桶边有抗抑郁的药物。
其实她一直知道,自己生病了,也愿意配合接受治疗。
孤独的旅程,缺爱的一生。
游敏敏恨吗? 祝晴说不上来。
她掏出手提电话,找到程医生的号码。
听筒里很快传来那道低沉好听的声音。
“程医生,如果一个人没有喝酒,还有什么方式能在酒瓶留下DNA?” …… 在晴仔接电话时,盛放小朋友还在边上用嘴型提醒。
记得让程医生带他骑电单车兜风! 但是晴仔捂住了他的嘴巴,摁住他的小脑袋,继续谈论着工作上的事。
盛家小少爷气呼呼。
这样很不尊重人耶! 舅甥俩站在家门口。
他才懒得理晴仔,用圆润的小指节,“笃笃笃”敲着门。
家门应声而开,萍姨系着围裙的身影出现,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意。
厨房里飘来的甜香飘过鼻尖。
“回来得正是时候。
”萍姨边说边接过盛放的小水壶,“刚煲好的雪耳木瓜糖水,现在吃最滋补了。
” 她弯腰轻抚孩子的小脸蛋:“少爷仔,今天你们出去玩得开心吗?” 盛放扬起小下巴,瞥了晴仔一眼:“就那样吧。
” 可恶的晴仔,根本就不知道小少爷不高兴。
她不知道坐着摩托车兜风对他而言有多重要! 电话那头,程医生正专注地进行着尸检复验。
金属器械碰撞的清脆声音透过听筒传来。
他一边操作一边解释:“在酒瓶口留下DNA的方式有很多种。
” “间接接触转移、二次污染……” 听得出来,程医生工作正忙。
祝晴不好打扰,就先行挂断电话。
“你先忙,回警署再说。
” 萍姨端来两碗晶莹剔透的糖水。
“忙了一天都累了吧?”她笑着嘱咐,“喝完糖水洗个热水澡,早点休息。
” 盛放抬起小脸:“还要打蚊子。
” 昨晚,祝晴和那只顽固蚊子大作战,夜里要把整个脑袋蒙进被窝里,才能睡着。
放放小朋友记下了,虽然现在晴仔惹到他,但该操心的事一样都没落下。
“蚊子还在?”祝晴露出诧异的表情。
“当然了。
”萍姨忍俊不禁,“你昨晚又没打死它,难道它还自己飞出——” 放放宝宝像个小生气包,用稚嫩的嗓音抢白:“难道蚊子还会自杀咯。
” 祝晴没有顾得上小舅舅的阴阳怪气。
她忽地一怔。
“你刚才说什么?” “蚊子自杀啦!” “童言无忌,*童年无忌!”萍姨连忙说道。
少爷仔趴在桌上,晃荡着小短腿。
完全不明白这个词有什么好忌讳的。
“自杀”两个字落在祝晴的耳畔,在心间荡开,激起涟漪。
一个关键的问题,再次浮现。
如何游敏敏真是被胁迫,在电台连线时,为什么不直接求救? 除非,这一切本来就是她自己的选择。
祝晴凝神,脑海中闪过所有线索。
为什么酒瓶口留下游一康的DNA?这么多证据直接指向他,纯粹是巧合吗? 记忆中的画面逐渐清晰。
那个看似和睦的家庭,似乎处处将游敏敏拒之门外。
清晨的厨房里,奶香和粥香交织。
大嫂温秋正忙着给波波冲奶粉,卫生间传来水声,游一康在洗漱,游母攥着一把新牙刷匆匆送去。
是牙刷。
刷牙时,牙刷会沾染口腔黏膜脱落的细胞,牙刷毛缝隙更会残留唾液DNA。
温秋斥责丈夫连一点小事都做不好,可能是因为直到当天清晨,游一康才发现自己的牙刷不见了。
毕竟全家人的牙刷都是同一个牌子,只是颜色不一,这个糊涂丈夫,八成这些天都是随手抓起家人的牙刷来用,才挨了妻子的骂。
可牙刷怎么会无故消失? 一个猜想,终于浮出水面—— 游敏敏或许是自杀。
她偷走大哥的牙刷,将牙刷上的DNA转移至红酒瓶的瓶口。
精心布置现场,是为了嫁祸,游敏敏要报复游一康,报复所有的家人。
拨去灵异电台的电话,是为了死得轰轰烈烈,游敏敏从来没有被关注过,那是她唯一的、也是最后的舞台。
穿着浴袍,是为了保留体面。
脚踝上深深的勒痕与手腕松垮的绳结形成鲜明对比,因为尼龙绳是她自己绑上去的。
祝晴最初对游一康产生怀疑,是因为他儿子鞋带上的特殊绳结。
但曾经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哥哥会的打结方式,妹妹怎么可能不会? 被家人冷落,被爱人背叛,连最疼她的爷爷奶奶都已离世…… 这个偏执极端的女孩,从来都是被遗忘的,她要用自己的死亡,回击他们。
她要让所有辜负自己的人,永远活在愧疚中。
“吱呀”一声—— 盛放推开晴仔卧室的房门。
“不要怕,告诉我,你在哪里?”他奶声奶气道。
祝晴恍然回神:“他在和谁说话?” “嘘。
”萍姨煞有介事,“小少爷让我们保持安静。
” 少爷仔要把蚊子哄出来。
他单手撑住门框,小表情洒脱,假装和蚊子交朋友:“嗡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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