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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给它洗过艾草汤,仔细虱子爬到身上,到时可就要受苦了。
” 元娘这才讪讪松手,她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忍不住嘛。
猫儿生得这般可爱可怜,还爱凑鼻子过来闻,一抽一抽的,谁能克制住不摸。
其实现在也能给小花洗艾草汤,艾草王婆婆早就在相国寺买好了,还买了个小篦子,专门给猫儿用的,就是为了接回来以后能除虱子。
王婆婆做事,向来是面面俱到。
而眼下之所以还不洗,是因着还不是日头最盛的时候,毕竟如今天气逐渐转冷,怕洗病了。
到了午间,暖洋洋的日光洒满整个院子,那时候再洗,人也好猫也罢,都不怕着凉。
放下猫后,岑娘子便不再多言,她是极为温柔的人,生性如此,不会给女儿难堪,更不爱喋喋不休的指责。
岑娘子又去拎了壶热水,她把符用火折子点染,快烧完时才放在碗里,待到符被彻底烧黑,就剩下团火时,猛然往碗里倒热水。
元娘以前也喝过,说是得趁着热喝,不可以吹气,不可以嫌烫,但可以只小小的抿一点点。
抿了三口以后,岑娘子接过碗,用手指沾了符水,对着元娘的额头和手各点三下,边点边念叨:“圣公保佑,三魂早降,七魄来归,驱凶逐恶,小儿平安……” 念完以后,剩下混着符灰的水就被岑娘子高高地泼到门后的夹缝。
元娘虽然觉得没什么必要,但岑娘子这么像模像样的做完以后,她也莫名觉得自己好像有些脸热,伸手一摸,好像的确有些烫手。
难道这符水真能见效? * 显然是不能的。
至少在王婆婆回来,直接把两个银制福寿葫芦都给收了以后,是完全不见效了。
元娘只觉得心痛如刀绞,三魂七魄恨不能立时飞走,以表抗议。
她都做好被收走一个的准备了,甚至收走两个也不是不可以,至少会额外给她钱。
至少…… 至少!也得有个五百文吧,不行一百文也好呀! 她变三及第巷里最有钱小孩的美梦就此破碎了。
洗手蟹没有了,旋炙猪皮肉没有了,蜜饯没有了,她本来想请徐承儿吃好吃的,也没影了。
看元娘闷闷不乐的样子,王婆婆的神情依旧不大好,“你听我的便没错,贵人的赏赐是好拿的吗,往后见了,能避多远避多远,记住了没?” 元娘垂头丧气,瓮着声道:“嗯。
” 岑娘子还不知道魏家如今的身份,倒是陈括苍一直都有所猜疑,见到王婆婆与往日不同的举止,彻底猜了个清楚。
今日倒是让他同时知晓了两件事,陈括苍低头默了默,再抬头时面上全无异色,仿佛什么事都不知情一般。
他走到元娘跟前,露出恰到好处的担忧,看起来就像是故作疑惑,但实则在扮演早慧的弟弟为阿奶和阿姐递梯子。
“阿姐,现在日头可大了,不给小花洗艾草汤吗?” “!!!” 元娘猛然抬头瞪大眼睛,一拍脑袋,“坏了,艾草还在锅里煮着呢!” 煮了好久呢,元娘生怕把汁水熬干了。
她夜里还想抱小花一块睡呢。
好在铁锅上盖了木盖子,汁水不是那么容易熬干的,还有大半锅呢,掺上冷水正正好。
金灿灿的阳光洒在院子里,水桶大的木盆里浸满墨绿色的汁水,还有几片艾草叶在上头打旋,元娘坐在竹矮凳上,袖子全被襻膊束起来,正抓着挣扎的小猫往木盆里放。
虽然沾了些水渍,可仍然能看出它炸毛了,尾巴向屁股下夹紧,爪子死死扒住木盆边缘想往外跑。
集元娘和陈括苍两人之力都制不住它,还好它没有故意用爪伤人,要不然这个家里将会迎来两只新的花猫。
但陈括苍还是一不小心被抓到手,指头上留了两个血坑。
也不知道她俩究竟是怎么制衡小猫的,手忙脚乱之下,竟然叫小猫挣脱桎梏,跳走了。
就在元娘以为自己要满院子抓猫的时候,阿奶从天而降,手上还拎着猫儿脖子上方的皮,一招就拿捏得它不敢动弹,因为母猫平日里也是这么叼它的。
阿奶很是嫌弃她俩,“走开!” 赶走两个不中用的以后,王婆婆坐上了木盆前的竹矮凳,手拿把掐,轻而易举的给小猫洗起了艾草汤,整只猫淋得湿漉漉的,愣是挣扎不起来,最多是一味地蹬腿,也不知道王婆婆是怎么做到的。
陈元娘和陈括苍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这就是长辈的厉害吗? 元娘盯着王婆婆开裂粗糙的蒲扇般的大手,再看看自己的手,虽然也有点干农活落下的薄茧,可依旧很白,指节匀称,对比起来孱弱极了。
也许,等她的手同阿奶一样的时候,也能这么厉害? 但那要好久吧。
还要……很疼…… 她在乡下长大,自然知道要干过多少活,受过多少伤,手才能变成那个样子。
元娘突然就觉得自己不气闷了。
其实,十文一份的瓠羹就很好吃了,她从前想吃还吃不上呢,只能经过脚店的时候,使劲吸气,想象那香味吃起来得是什么味道。
上回相国寺拿的钱还剩三十文,买洗手蟹招待承儿的时候也剩了三十文,之前路上还攒了十五文呢,虽然昨儿没忍住馋,傍晚偷偷买了点饴糖花了五文,可拢共还剩下七十文。
这钱点两碗瓠羹还能有剩哩,可以再点一份八文的假煎肉,再来一壶桂花熟水,如今天渐渐冷了,喝点煎泡的熟水暖和。
熟水若是一碗的话自然便宜,若是一整壶桂花熟水,在脚店里喝,大抵要二十文左右。
那便是四十八文钱,回来路上还可以买两文钱的饴糖分予犀郎,这般算下来她还能剩二十文呢! 倒也没有想的那么拮据。
元娘很快就把自己给哄好了,摒弃之前的一点点别扭,凑到王婆婆身边,大加夸赞。
“阿奶,你好厉害!” “我方才怎么都打湿不得呢,你是怎么做到的?毛都漂浮在水面上了。
” …… 在元娘口中,就是抬个手都得被夸好半天。
王婆婆哪会不知道自家孙女多么巧言令色,小嘴和裹了蜜似的,她面上嫌烦,心里多少有些受用,也觉得自己方才是否严厉了些。
到底是小孩子家,眼皮子轻,今日把东西都拿走了,怕她心里惦记着,倒不如安慰安慰。
思索间,动作利索的王婆婆已将猫儿洗得干干净净,拎起来迎风发颤。
王婆婆立刻把猫儿裹了起来,仔细擦拭,但光靠擦是擦不干的,旁边的元娘看着猫儿发抖急得不行,她绞尽脑汁道:“要不我去生个火?抱着小花烤火,应该就不冷了。
” 陈括苍却不觉得是个好主意,稚嫩的小脸凝重不已,“可它不肯乖乖不动,若是把毛燎着了怎么办?” 看她们两个讨论得一板一眼,王婆婆简直要气笑了,她是真心无语凝噎。
把被裹住的猫儿甩到元娘怀里,无视元娘的手忙脚乱,王婆婆到灶上夹了烧柴剩下的木炭到早就被她翻出来的火笼里。
火笼外面是竹编的,里头放着土钵子,可以隔绝炭火,火笼上面的竹编是镂空的,可以叫热意往外涌,而顶上有个提手,方便拿。
若非要类比的话,形状大小与茶壶有些相似。
王婆婆回来的时候,元娘已经焦头烂额,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勉强抱住猫儿,但岌岌可危,猫儿有随时溜走的迹象。
还是王婆婆一把拎过猫,把它放到火笼旁边,暖烘烘的热浪拍来,帮它擦拭湿漉漉的毛发。
真奇怪,元娘和犀郎怎么都做不好的事,落到王婆婆手里轻而易举,很快就把猫儿的毛擦拭得差不多干了。
王婆婆又指使元娘去把篦子从屋里拿出来,元娘听了,拔腿就跑,很快就踏着“咚咚咚”的步伐跑来。
把篦子递给阿奶的时候,元娘还在想,还是跑腿简单,果然还是得听阿奶的吩咐。
接下来就简单了,抱着猫在火笼前烘烤,用篦子仔细地梳一遍毛,若有残余的虱子就会在此时显形,被阿奶毫不犹豫的摁死。
不过,篦子其实也没有篦出多少虱子,因为小花还是小奶猫,没怎么跟着母猫捕猎,又很被爱护,还是很干净的。
没一会儿小花就被王婆婆彻底篦了一遍,它的毛发也差不多烘干了,蓬松绵软,摸起来和云朵似的。
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总感觉它洗完澡后颜色更亮了一些,腹上的白毛和雪似的,闻起来还有点艾草香,混杂着猫儿天生带的像被太阳猛晒过后的被褥的香味,直叫人觉得暖洋洋。
这下当小花再靠近元娘,被元娘又摸又抱的时候,岑娘子和王婆婆都没再阻止了。
午后,大家都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有人拿着小旌旗逗猫,有人照例坐在桑树下看书,有人收拾起狼藉,时不时说笑两句。
再没有比此刻更和煦温柔的时候了。
连风都是温暖轻柔的。
* 眼看日头有西斜的迹象,王婆婆抓起她那青色印花的钱袋子掂了掂,随后目光落到了元娘身上。
“别顽了,过来,今日晚食想吃什么?” 被叫到的元娘先是呆了呆,听到后半句话以后,立时来了精神,凑到王婆婆身边,挽着王婆婆的臂弯,眼睛亮晶晶,“吃什么都可以吗?” “你说呢?”王婆婆面上严肃得很,“若是要龙肝凤髓我可没那份本事。
” 王婆婆的话虽硬,但元娘善于剥离外壳看本质,这话的意思便是寻常稍贵点的吃食都可以。
元娘脸上的笑当即洋溢出来,不过,她穷的年岁比较久,一时间不太敢张口,犹犹豫豫的试探道:“肉醩托胎衬肠?” “成。
”王婆婆不带半点迟疑,直接应了。
看她起身欲走,元娘立刻后悔了,肉醩托胎衬肠这样贵的吃食都能不带犹豫的答应,换成别的,兴许也可以? 元娘高声道:“不不不,不要这个,我想吃鸡肉!” “你这小冤孽!”王婆婆耐心告罄,眉头蹙起,“到底吃什么?” 陈元娘露出洁白贝齿,笑容谄媚得像是个以阿奶为天的小狗腿子,“鸡!就是那种吃起来脆脆酥酥的,好像有一点点酸,但是特别香的,好像还有点酒香。
“叫、叫……” 元娘卡壳了,她定然是没吃过的,吃过的是徐承儿,说是出门吃席面的时候吃到的,滋味极好。
当时光是听徐承儿的形容,就把元娘的馋虫勾起来了,十分向往。
但叫什么好像没说,只知道做法里得焙许久。
不需要元娘沉思苦想,王婆婆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是炉焙□□?” 世上菜肴千千万,王婆婆不可能全都知道。
但这道炉焙鸡实在是巧,因为那是她死了多年的亲爹生前极爱吃的一道,若要小酌,桌上必须有炉焙鸡。
为此,她特意向家里的厨娘请教过,才得了秘法,还真别说,外头卖的炉焙鸡大抵是不如她做的好吃。
学菜的时候不觉得辛苦,婚事出差错的时候恨死她爹,只觉得都喂了狗,夫婿死了娘家来算计更是后悔不已,痛恨自己当初做无用功,如今许多年过去,倒是觉得手痒了,不知道做起来还是不是那个味道。
她娘家败落了,也不知道那个把秘方告诉她的厨娘如何了,这秘方能没能传下去。
一道菜,勾起了王婆婆许多回忆。
看着一惯强硬的阿奶竟然破天荒露出怀念伤感的表情,眼神怔怔,似有些发愣,简直比日头打西边出来还吓人。
元娘不*知道有那桩往事,吓得心口发慌,小心试探起来,“要不,我不吃也是可以的。
” 她一句话惊醒了王婆婆,王婆婆翻了个白眼,直接给了定论,“闹什么幺蛾子,就吃这个!” 说完,王婆婆挎着竹篮子,自顾自出门去。
她可不是去脚店买做好的炉焙鸡,自己做的话,得从买鸡开始,再拖下去得等明日才能吃上了。
不过,一整只鸡都做炉焙鸡未免可惜,一只肥硕的公鸡少说三百文呢,真要是都做了,两个半大的孩子一顿就能抢完,不如再买点酒糟? 酒糟便宜得很,还能省些盐,现下天气转冷,正是适合做酒糟鸡的时候,不怕变坏,味道腌出来也更好,做好了还能送点给隔壁徐家。
邻里邻里,就是得时不时送点吃食,表表心意,才显得亲热。
王婆婆一路盘算着,到买东西的时候,更是游刃有余,压根没有多耽误。
回去的时候,她左边挎着的竹篮里装了酒糟、盐、葱等物,右手单拎着公鸡的翅膀,健步如飞。
若是昔日在汴京与她相识的人见了,定然认不出来,简直是判若两人。
不过,她眉间运筹帷幄的沉着是半点没变,甚至一双老眼里更多了些的智慧。
趁着路上的间隙,王婆婆思量起另一件事,她家的铺面要怎么安排。
本来是想租出去的,这样明面上能有个进项,但是上回她照着犀郎所说做的荷叶糯米鸡,大受邻里喜欢,惠娘子也提议她不妨自己开个铺子。
毕竟,汴京的吃食铺子就是如此,只要有一样拿得出手的吃食,就不必怕没有客人,自有那老饕闻着味上门。
何况她手艺的确好,自己就有不少拿手菜。
惠娘子还劝她,若是担忧家里人手不够,舍不得孙女抛头露面,家里银钱又足,也可以买一个婢女,挑个年轻手脚利落的,左不过五六十贯就能买断十年。
在汴京雇工反而不划算,一日约莫得付四十文的工钱,这还只是干粗活的,若是选一个有手艺的,价钱还得翻倍。
王婆婆虽有些年月没回汴京,但到底是在汴京长大,又掌过家,自然知道惠娘子说的没错。
想当初,自己家买断身契的仆婢,也是给月钱的,开销可不比雇工便宜,但大户人家都爱买奴,因为雇工怕多生事端。
思索间,已经到了家门前。
王婆婆推开小门,却见元娘正上蹦下跳,在左躲右躲,木楼梯上都是“咯咯咯”的声响,而那只刚被接回来的小猫踏着小短腿,摇头晃脑,到处嗅嗅去找元娘。
元娘时不时探头,笑声和银铃似的,“哈哈,小花我在这!” “咦,我又变地方啦~” “笨笨小花,找不到我!” …… 王婆婆忍不住摇头,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不管男女,都精神充沛,恨不能窜到天上去。
哪像她,老咯! 不过,王婆婆很快就感受到小孩子精力好的好处了。
她杀鸡的时候,元娘把岑娘子磨去歇息,主动请缨来帮忙杀鸡。
今日遇见贵人这事,亲身经历的元娘半点事没有,可是岑娘子不知道是不是勾起往事的缘故,忧思过度,有些低热,实在不适宜干活,尤其是杀生这等事。
元娘就抢着干啦~ 其实她还不算完全长成,小孩子家不宜见到杀生的场面,但她坚持,又是乡下长大的,过年还跟着小姐妹去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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