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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 “我、我知道前头可以藏在哪儿!”小姑娘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林柚灵光一闪。
“你知道电闸在哪里吗?”她问。
手里牵着的小姑娘一愣,随后肯定道:“也在那!” 寒冷的空气呛进肺部,她们在黑暗中跑得深一脚浅一脚,还好有个对自家熟门熟路的小女孩来指路。
越往里跑,火灾留下过的痕迹就越明显,焦糊的气味中又夹杂着一股奇妙的臭味,思思指向的那扇门更是烧得变了形,怎么拧也拧不开。
林柚和梁雪交换了个眼神,两人一齐用力向着门板上撞去! “哐当”一声,门被撞开了。
小姑娘也急急忙忙地跟进来,踮脚指着某处尖声道:“就在那边的墙上!” 那明显是以她的小个子够不到的位置,梁雪靠着墙一点点挪动,总算摸索到了什么。
她边掀开盖板,试着挨个拉下上面的拉杆,边喘着气摇头。
“这算什么,家暴?”她难以置信地说,“信上说的忍不了了是指这个?” 林柚:“那可不一定。
” 梁雪诧异回头,张张口正想说什么,她刚刚拉下的某处电源拉杆却突然发出“咔”的轻响。
头顶的电灯“滋滋”地响起,光线霎时间洒满了整个房间。
灯光不算明亮,却已经足够将屋内的每一物都照得清清楚楚。
然而,这一刻,她竟然宁愿自己根本没有打开过灯。
——这间屋子简直就是个病态的展览厅。
被整齐地切割成大大小小的尸块散落在高低不一的展示台上,有的是一截大腿,有的是交叠放在一起的双手。
远远地放在窗台边上的透明器皿里,还有一小桶焦点永远凝固在了虚空中的、颜色各异的眼珠。
陈列在房间里的不止是这些,还有依次堆在墙边的工具,沾血的拉锯、电锯和砍刀等等,中间留出一小片空档,似乎是有谁拿走了其中一把。
——那焦尸手里拎着的斧头。
“唔……” 望着这些明显被处理过的器官,梁雪这下是真要吐出来了,她捂着嘴,好容易才发出了声音。
“‘他已经疯了’……”她喃喃地念出了那张碎纸上的话。
看见此情此景,饶是有所心理准备,林柚还是做了个深呼吸。
她“嗯”了声。
林柚想起那张人偶的图纸,想起缝合鬼的模样,“应该是指这个。
” “把现有的线索串联一下,我随便猜猜,搞不好是这样。
” “妻子在婚后才发现丈夫其实是个兴趣异于常人的杀人狂,可能是为了孩子,可能是被他威胁,又或者是两者兼有,所以才一直默默忍受着。
直到再也受不了的那天,干脆将一切付之一炬。
” “但……还是有对不上的地方吧?”梁雪迟疑道,“她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对方在做什么,这么久都忍过来了,怎么会突然……” 她突然回过了神,“等等,这么一说,他们俩不就更危险了——” “不,”林柚平静地说,“已经不用担心他们了。
” “有时候,小孩子的怨念才是最强的。
” 梁雪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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