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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半晌不语,严彧耐性渐失:“需要想这么久?这时候拖延,我可要收利息!” 他这凶野孟浪的做派,可丝毫不似小玉。
小玉的眸子一惯清冷,也不似眼前这位杀神将军又野又欲。
她望着眼前人一双染透情欲的凤眸,随时要吃掉她一般,不禁想若是小玉哥哥动情,是否也是这般模样。
他捏住她娇嫩的下颌,拇指在她唇上轻轻碾磨,不怀好意道:“想什么呢?你若再不开始,我便要自己来了,届时可由不得你选。
” “我在想,你究竟是不是小玉哥哥……” 他眉峰动了下,旋即勾起个不太正经的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说着竟抓住她手按下去。
梅爻被烫得一个哆嗦,下意识抽手却没抽动。
他按住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声音变得又哑又厉:“我憋久了,这会儿可不想跟你闲话!” 梅爻小心翼翼垂眸看了一眼,形容不出来的感觉,有点可怕。
她心跳如擂鼓,结结巴巴道:“那、那便这个吧……” 她这是选好了。
严彧轻哂一声道:“你可轻着些,别择机报复,我这儿可娇气得很。
” 梅爻被他几句话说得脸上发烫,手上更烫,一双桃花眼含羞带忿地瞪着他。
一只大掌便扣住了她的眼睛,他发狠道:“两只手!” 她眼睛看不见,只能听闻面前急促的呼吸和粗重的喘息声,这声音引得她好似被炭火烘烤,又带起一阵阵炙热难耐的痒意。
他忽而闷哼出声,听着又压抑又隐忍,她只觉身下大腿太硬了,坐得极不舒服,刚想挪一挪,便觉身前抓上了一只大手,她吃痛地娇呼一声,便听他沙哑地声音道:“别停……” 汤泉水热,水中两人的身体更热。
氤氲的水汽中,一硬一软,紧紧裹缠。
梅爻只觉覆在眼前的那只手越来越用力,甚至按得她有些痛。
面前人的喘息也越来越急、越来越重,一只大手握在了她的手上,继而便听他沉哼一声,覆在她眼上的大手转而扣住她后颈,勾着她重重地亲了上去! 风停雨歇,四周一片寂静,只余两人紊乱的呼吸。
严彧展臂将人环进了怀里,带着莫大的满足,声音竟难得的温柔起来:“别急走,让我抱抱。
” 梅爻此时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倒也乖顺地任他抱了去。
她侧身坐在他怀里,因感觉到他春兴并未褪尽,她也并不敢乱动,只靠在他肩头,视线虚虚地看着水面缓缓升腾缭绕的水汽。
在经历了方才那么亲密的举动后,她有种眼前人是心上人的悸动。
她无疑是喜欢他的,可又觉着是因为潜意识已将他当做了小玉。
可他若不是,他们不过是匆匆几面之缘的陌生人,那她冒这么大的风险,是在做什么? 且眼前人也从未说过喜欢她,两人的身份,他也不可能给她什么承诺,陛下更是不可能赐婚。
这样想着,又有些失落和酸涩。
严彧并不知怀里的人一时间胡思乱想了许多,只觉她出奇地乖顺,他泄掉了躁郁也难得有耐性陪她温存。
他又在她唇上温柔亲了亲,哄道:“你方才唤我的,再唤一次听听?” 意乱情迷时的失守,不代表此时也能喊顺口。
她仰头看向他一副俊颜,喃喃道:“我认识的那个人,与你有着一般无二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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