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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就寝了。
” 轻纱薄帐一层接一层荡开又垂拢。
蔺青阳抱着南般若,大步踏向帘幔深处的象牙骨木雕纹拔步床。
他并未给她解毒。
她感觉自己僵得好像一块木头,但其实身体仍是柔若无骨的,被他打横抱起时,手臂如水一般流坠在身侧。
她被他压进床榻。
象牙与骨木色泽清冷,饰银。
床帐是深青绡纱,点点烛火透过帐影,也失了温度。
南般若可以想象出蔺青阳独自一个人睡在这张阴冷床榻上的样子——活像一只孤魂野鬼。
“铛啷。
” 他的手不知道触碰了哪里,榻间响起冰冷的金铁碰撞声。
他漫不经心瞥过一眼,抓来一条细长的寒银链,“叮”一声环扣在她腰间。
烛影在帐幔上摇曳。
南般若满头青丝散落在枕边,她仰着头,吃力地望向他。
“你……” 她张了张口,想说话,却不 /:. 知道嘴里还有未曾吞咽的藕粉。
藕粉莹润剔透,含在她鲜红的唇舌之间,似云霞,如玉露,泛着星星点点潋滟的波光。
蔺青阳视线掠过她微启的唇瓣,眸色倏地转深,缓缓抬手,探一根手指,拨弄她的唇。
“我做的藕粉,有这么难以下咽?”他阴恻恻问她。
南般若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
方才在案桌前,他喂她吃了许多藕,两只大手捏着她的脸,一下一下帮她咀嚼,然后命令她吞咽。
即便尝不出什么味道,她也尽力配合他,乖乖吃了他亲手做的全藕宴。
藕粉她记得。
烟雨色的藕粉,质地莹润稠密,他用木制的小调羹喂给她吃。
他填一口,她便吞一口,整碗都吃完了。
此刻他又在说什么藕粉? 在她迷茫时,他的手指已在她唇间反反复复搅动,沾满了润泽的清光。
触碰过她唇舌,连藕粉也仿佛染上了艳丽的颜色。
“南般若。
” 他倾身覆到她耳畔,一边弄她的唇,一边如恶鬼耳语,“猜一猜,我会把解药藏在哪里喂给你?” 她的听觉消失了七八分,听着他的声音,像是闷在水里。
“啊,”他纠正自己的说辞,“应该这样问才对,猜一猜,我会不会把解药藏在哪里喂给你?” 他的眼睛里燃烧着恶意的、深黑的火焰。
嘴角笑容却逐渐淡漠。
他似乎在认真考虑要不要给她解药,或者干脆放手让她坠入永劫无间——所有爱恨就此终结。
她艰难侧过脸,对上他阴暗的视线。
她轻声开口:“你会给我。
” “哦?”他蹙眉摇头,冷笑,“这么自信我舍不得你?” 说话时,他的手指仍在她唇齿间游移。
她望着他的眼睛,嘴唇轻微翕动,像在吮吻他手指一样,发出只有床榻上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因为那样,我就什么也不怕了。
” 他神色微顿,眯起阴冷漆黑的眸。
“你说得对。
”他若有所思,缓缓撤回手指,搭在自己薄唇之间,用牙尖一下一下无意识般啃咬,“此刻你家人都好好的,你若是成了傀儡,将来就算杀掉他们也吓不着你了,我岂不是很吃亏。
” 他这副凉薄的、冷血的、理所当然的样子,让南般若心中无比踏实。
蔺青阳就该是这样。
他很不高兴,淡淡瞥她一眼,语气极其恶劣:“这样好了,什么时候我弄出来,什么时候再喂你吃。
”(吃解药) 他故意把话说得暧-昧-不-清。
南般若艰难扯了扯唇角:“随你。
” 在他沉重坚硬的身躯覆下来之前,他先把一根手指再次抵进她的牙关。
南般若被迫张开嘴。
在她唇间浸润过,清淡的藕粉也染上了稠密的浓香。
他肆无忌惮弄出声响。
手指在她口中搅动、刮蹭,然后往她嫣红的唇瓣上涂抹一道道润泽的水光。
他的眸光越来越黯,黑沉沉盯下来,令她心悸不已。
她并不惧怕和他做那样的事情,此刻却另有一种本能的、原始的恐惧,仿佛被野兽咬住喉管。
“刺啦!” 他单手一扯,她的衣袍应声碎裂。
拽到腰间,忽然卡住。
他没分心去看,幽暗的眸子仍紧盯着她的嘴唇不放。
随手拽了几下仍然没能拽掉,他终于微露不耐,垂眸瞥下一眼。
原来布条卡在了她腰间的银链上。
南般若也循着他的视线往下望。
碎掉的衣袍半挂在身上,肌肤似玉雪芙蓉,在帐间若隐若现。
那一条细细的银光就像一道防线,守住了近在咫尺的诱人风光。
他随手用来束缚她的银链,此刻反倒碍了他自己的事。
蔺青阳气笑。
即便如此,他也没腾出另一只手来帮忙,只勾着唇角,沉沉喘着笑,单手把那件破碎的衣袍一截一截扯出去。
银链叮铛,卷卷放放。
很快,所有的碎布都被掷出了帐帷。
她像一朵玉雪无暇的花,盛开在阴冷的象牙骨木床榻上。
蔺青阳覆下来吻她。
她虽无感觉,唇瓣却早已被他摆弄得嫣红。
清新的藕香被她自身的香味浸透,莹润,缠-绵,香-艳。
他重重咬住她的唇,冰冷坚硬的牙齿轻轻摩挲,犹豫要不要把口中娇嫩的花瓣刺破,揉出更加鲜甜的花汁来。
那根手指总算撤离她唇齿,不轻不重地压在她唇角。
南般若任他亲吻。
肢体麻木,她的情绪也变得抽离。
她静静看他近在咫尺的脸。
蔺青阳生得好,距离再近也看不见什么瑕疵,鼻是鼻,眼是眼。
他的眉骨与鼻骨最是硬挺,撑起一张好看得野心勃勃的脸——他骨相好,越是看不清,便越显得他漂亮。
都说爱屋及乌,她却没有恨屋及乌。
即便对他有一万个杀心,她也始终承认他生得极好。
当年初见,虽不算是一见钟情,但也像戏本子里写的一样,第一眼便感觉此人很熟悉,仿佛早已在梦中相识。
只可惜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运气爱上一个好人。
她望着他,视线越来越模糊。
蔺青阳反手扔掉身上湿漉漉的衣袍的时候,不经意挡住她眼睛。
当他放开遮挡她视线的手,她发现他身上的湿衣裳不见了,藏在底下的东皇法衣也不见了——他不想让她发现。
扔了衣袍,再无阻碍。
蔺青阳侵入的时候南般若并不知道。
直到帐顶晃动越来越厉害,她这才恍然,轻轻吐气“喔”了一声。
不死药已经快要把她变成一个木头人,她只怔怔想着,依着他从前的速度,怕是来不及喂她吃解药。
不知过了多少。
蔺青阳翻身坐起,然后拎着那条银链把她提起来,把她抱在他身上。
大约是激烈的。
她见他手背上浮起青筋,抓扯银链的指骨一下一下泛着白。
她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模糊。
不是黑也不是灰,而是一片虚无。
她抬了抬手,几乎完全感觉不到自己手指和手臂的存在。
蔺青阳离她这么近,她感受不到他的体温,也闻不见他的味道。
她的五感马上就要彻底消失,很快,她就会变成无知无觉的傀儡,永远不得解脱。
他当真不想救她吗? “蔺青阳……”她的脸正仰起来朝着帐顶,她无声呢喃,“我要死了。
” 腰间银链一紧。
她被拽向他,眼前画面消失之前,她看见他低头咬住她唇角。
* “这是……哪儿?” 南般若梦到了很久以前的事情。
那是蔺青阳第一次把她带进宫中,他安排她住进一座没挂牌匾的宫殿。
位置不远不近,不热闹不偏僻,不简陋也不华丽。
南般若看见宫道上悬着丧幡,又遥遥听着金台方向有诵经超度的声音,便询问了身边宫人。
宫人不敢不答,遮遮掩掩,含糊其词告诉她,是太后薨逝。
南般若怔神片刻,反应过来——蔺青阳的母亲死了。
她是个不善良的人,听到他死了娘,她心中一阵窃喜,立刻便有了一个小小的报复计划。
等到蔺青阳来看她,她故意一句句出言“安慰”他。
“太后死了,帝君一定很伤心吧?” “再怎么难过,帝君也要保重自己身体。
” “若是实在思念太后,要不读一读这本慈母经?” 蔺青阳被她弄得一脸无奈。
他握着她肩膀,笑吟吟对她说:“般若的心意我明白。
我无事,真无事——般若不信?” 南般若一意孤行,继续戳他的心:“帝君不用强颜欢笑。
听闻太后与帝君早年相依为命,孤儿寡母,感情深厚……” 蔺青阳忍无可忍,低头用嘴堵住她的嘴。
南般若心惊之余,想到这是丧期,他这样做,难道不是 大逆不道? 那时候的她实在天真,以为勾着他、纵着他在太后丧期做坏事,他就该受到天罚,遭遇某种不可知的报应。
于是她故意迷离了目光,引诱他破戒。
在此之前,蔺青阳花了好大功夫,好不容易唤回她的求生欲,给她养回了几分精气神。
木头美人突然变妖精,虽然居心不良,却着实叫人热血上头。
他反客为主,狠狠咬住她的唇,把她推上卧榻。
整个丧期,蔺青阳留连她的宫殿,没日没夜,颠鸾倒凤。
床榻,案桌,窗畔,浴池。
她放任自己,用尽全力缠着他、酣畅淋漓报复他。
“太后死了帝君还……唔!” “太后死了……唔!” “太后死……唔!” “太……唔!” 每一次她颤着双腿送他离开,总忍不住抬头望天,双手合十,拼命祈祷他被雷劈。
结果蔺青阳一直没被劈,反倒与她玩起了更多花样。
南般若简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便是那一阵,他将她从头到脚,里里外外都深究了一遍又一遍。
她身子骨太弱,他多少也知分寸,只要她当真是受不住了,他便会低头咬住她的唇角,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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