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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胡木匠便过来把做好的小滑梯送了过来,满脸笑意道:“太太先让小公子试试,看有哪里有不合适的地方,我好再改!” 他心情极好。
把这小滑梯做好之后,放在外头晾漆展示了两天,许多人见这东西颜色鲜艳,样式童趣可爱,又是从未见过的玩意儿,纷纷上前问,胡木匠便叫自家小娃娃上去试了一下,围观的人啧啧稀奇,随即便有不少人打听价格。
胡木匠这两日便接了许多个订单。
其他的小玩意儿,积木之类的,也卖出去好几副。
这还是在镇上,胡木匠心里想着,总归离京城近,他得了闲,多做几架,拖到京城里去卖,只怕销路更好。
程嘉束见他神色,也猜得到缘由,忍不住抿嘴笑。
自己小小的举动,能帮上寻常人一把,她也觉得心情愉悦。
程嘉束低下头端详那小滑梯,全是木制的,整个漆成了大红色,滑板子打磨得十分光滑。
乍眼看去,竟与前世程嘉束见过的塑胶的小滑梯差别不大。
程嘉束看着这熟悉的物件,一霎那间竟有些怔忡。
其实有时候,她甚至不能确定,努力打造自己印象中的物件,到底是为了给祈彦营造了个快乐的童年,还是为了给自己还原前世的记忆。
只程嘉束没有惆怅多久,便被祈彦打断了思绪。
胡木匠一送来这几样色彩鲜艳儿的玩意,便勾住了彦哥儿全部的注意力。
待听到胡木匠的话,说给“小公子试试”,他知道这是给自己的,更是咧嘴直笑。
只是祈彦此前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玩意儿,急得扯着程嘉束的衣襟问:“母亲母亲,这个是什么?” 程嘉束不再胡思乱想,一把将祈彦抱起来,放到滑梯顶上,然后祈彦整个人哧溜一下便从滑板上滑了下来。
他第一次玩这个玩意儿,开始吓了一跳,待回过劲儿,便觉得好玩儿了,张手支叉着便要程嘉束抱他再来一次。
程嘉束把他拉到楼梯前,指着梯子告诉他:“从这里爬上去,再滑下来就可以了。
” 祈彦摸清楚了这东西怎么玩,当即便把母亲甩开了,也不要人管,自己一遍遍地从梯子上去再滑下来,玩得不亦乐乎。
直到送走胡木匠,祈彦一个人还是在爬上爬下地玩。
程嘉束冲彦哥儿招手:“彦哥儿,玩累了没有,要不要歇一会儿?” 祈彦从前玩乐的东西少,如今正是热心的时候,闻言便摇头,冲程嘉束撒娇:“娘亲,我再玩一会儿~~~” 童音娇软清脆,程嘉束听得心头软成一团。
便也不忍心扫他的性,由着他多玩一会儿,笑咪咪道:“好呀,可以再玩一会儿。
待会儿咱们去喝点水,就去吃饭,睡了午觉之后再继续玩,好不好?” 祈彦兴奋点头。
程嘉束也不再管他,由着他自己去玩,全当他在锻炼身体了。
母子二人在璞园开始了新生活。
京中,祈瑱亦是即将随军出征。
祈瑱此行一去便是一年多,长姐祈荟年特意来探望他。
虽说知道他们这样的人家,想要振兴家业,靠军功是最好的晋升之路,祈荟年还是难免忧虑担心:熙宁侯府人丁单薄,若弟弟有个万一,这个家便是要彻底败落了。
祈瑱跟长姐向来感情好,见长姐忧心不已的模样,出言安慰道:“大姐无需担心。
此次领军,我主要就是跟罗侯爷,还有几位将军参赞学习,便是上战场,也是跟着中军行动,不会做先锋营。
我自己也会小心,身边又有亲兵护卫,出不了事。
” 祈荟年摇头:“战场上刀剑无眼,哪里单是凭行事小心就能行的。
只是一家子的前程都系在你身上,又是这样好的机会,我也不说那些丧气话了。
总之,别贪功,万事以保全自己为重。
” 确实是难得的机会。
国朝初立未久,武备未懈,北戎若非连续两年大灾,也不敢轻易进犯。
只是既然有胆进犯大魏,那自然也要做好被大魏痛击的准备。
齐王于军中无甚力量,也正好借此机会在军中安插自己的人手。
祈瑱也是因此得了这个机会。
于祈瑱自己而言,亲自将他抚养的祖父便是兵戎一生,他自然也想学祖父上场杀敌,报效朝廷,光耀门楣。
想到祖父,便又想起舅舅一家,道:“两位舅舅也是流放在西北玉门一带。
此次出征,我会把舅舅与表哥都带入军中,若是能立些个功劳,便可借此帮舅舅表哥活动活动,调回京中。
” 祈荟年叹气点头道:“也是应该的,毕竟是咱们嫡亲的舅舅,母亲也一直挂念着。
调回京也好,省得母亲为他们日日担心。
” 祈瑱也不过是知会长姐一声罢了。
祈家姐弟其实都对裴家这个舅家感情平平。
幼时祈瑱的祖父老熙宁侯因与燕王亲厚,新帝登基后便颇受冷落。
他又是军伍出身,不善钻营,索性便一心在家教养孙子,熙宁侯门庭日渐萧条。
而那时裴家外祖是世袭国公,人丁兴旺,裴家外祖在朝中长袖善舞,裴家可谓是鲜花锦簇,声势煊赫。
爵位不如裴家,声势根基亦不如裴家。
两下对比,裴家几个表哥表姐都不大看得上祈家这个空架子侯府。
他倒还好,毕竟顶个世子的名头,将来有爵位承袭,自有一番前程,表兄弟们也不会如何慢怠他。
只是姐姐却实在是没少受几个表姐的闲气。
说是舅甥至亲,实则那情份也是有限得很。
祈瑱如今肯花力气为舅舅筹谋,虽说也有替自己在朝中拉些援助的意思,但主要还是为了宽慰母亲。
裴夫人先前与儿子因着程嘉束生了不少闲气。
只儿子出征在即,母子哪里有隔夜仇,到底还是心疼儿子。
又见儿子已替舅家安排好出路,心里还是安慰的,说:“瑱儿有心了。
你在外头要千万小心。
有事多请教你舅舅,他年龄长,见识终究比你们年轻人多……” 祈荟年听得心里不由翻个白眼。
舅舅一辈子没有领过兵打过仗,能指点弟弟 什么。
她掩下眼中不耐,低头端起茶盏轻啜了一口。
只这时,一个婢女来报:“李姨娘在外头,想求见侯爷。
” 李珠芳立在台阶下,心中又是忐忑又是不甘。
祈瑱即将出征这事,她早听裴夫人说过。
原本以为,两人恩爱一场,祈瑱便是再恼她,瞧在晟哥儿的份上,走之前总该与自己见上一面罢。
结果,不曾想男人负心薄情起来,当真是心硬似铁。
明天就要走了,莫说与自己见面,就是派个人知会自己一声都不曾。
李珠芳又悔又恨。
悔自己一念糊涂,做下错事,遭了夫君厌弃;恨祈瑱翻脸无情,竟然一点都不顾及往日情份。
只是她一个女人,一生系于这个男人身上,又能如何?不过是委曲求全罢了。
祈瑱心肠硬,不念情份。
李珠芳也只能自己过来寻祈瑱,只盼自己伏低作小,能叫他回心转意,怜惜一二。
却不想祈瑱听了婢女通传,神色不变,淡淡道:“不见。
叫她回去。
” “侯爷说,叫姨奶奶先回去,他这会子没有空见姨奶奶。
”婢女声音温柔,态度谦卑。
只说出来的话,叫李珠芳听了如坠寒冰。
李珠芳只觉得羞愧难耐。
眼泪在眶中打转,最后还是强忍憋回去了。
她自恃身份,便是再伤心难过,也不愿在下人面前露出狼狈之态,徒惹人笑话。
李珠芳吸了口气,平复了下情绪,才勉强笑笑道:“既是如此,我便不打扰侯爷。
这是我给侯爷做的衣服鞋子,劳烦姐姐转交给侯爷。
” 婢女神色恭敬,双手接过李珠芳的包袱,又回禀给祈瑱。
祈瑱依旧一副冷漠的模样:“放一边罢。
” 竟是看都不看一眼。
祈荟年喝了口茶,看了眼弟弟冷漠的脸宠,心中叹气。
再看不惯李珠芳,也是她表妹,也给她生了个外甥,便是为了晟哥,也不能如此下珠芳的脸面。
她便想做个和事佬:“阿瑱,你这回一去便是一两年,珠芳也是一片好心,不若见她一面罢?” 祈瑱摇摇头,并不说话。
祈荟年看弟弟那冷冰冰的脸色,一肚子的话还是咽了回去。
她自己的弟弟,她再了解不过。
面上是君子养气,什么事都不动喜怒。
可内里性子却暴烈如火。
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
如今既然是不喜了李珠芳,只会断的干脆利落,再不会在她身上浪费一点时间。
既然弟弟态度坚决,祈荟年也就不再勉强。
劝一句两句,是她这个做大姐的关心弟弟;再说多的,就要惹人嫌了。
再者,李珠芳这样温柔小意的笼络手段,她作为当家主母,见得多了,也不会当真以为李珠芳是多情深意重。
这一招,对付旁人或许有用,可用在她这个弟弟身上,怕都是白费。
倒是裴夫人还是心疼这个外甥女,不禁劝道:“珠芳也是一番心意,你又何苦这么冷待她?” 想想李珠芳日日垂泪,痛悔不已的样子,叹道:“珠芳也是年轻,难免一时糊涂,做下错事。
如今她也知道错了,你又何必一直揪着过去的错处不放。
” 祈荟年听不得母亲成日里说这些个糊涂话,出言打断道:“对了,弟弟此番出去,可有跟弟妹打过招呼?” 裴夫人一听女儿提到程氏,神情一滞,脸色登时难看起来,不再说话。
祈瑱嘴角微抽,看了姐姐一眼,道:“出征一事,我此前便与她说过了,倒不必再刻意知会。
” 是程氏主动提出要与他和离的。
虽然他目前不能同意,可自她搬出祈家那日起,夫妻情份也就到此为止了。
他给她住处,供她生活之资,尽到抚养她母子二人的责任便足矣。
此后她在外头是生是死,与他再不相干。
总归是她自己要求的。
两人除了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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