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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真的可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她压抑住内心的喜悦,顺着贺伊睿的后背,笑着问道:“谢谢睿睿噢,那睿睿觉得,是你妈妈好,还是老师好?” 贺伊睿“唔”了声,她沉思数秒,果断道:“还是李老师比较好!” 李冬瑶这会儿听了这句话,更是高兴得不得了,一时有些飘飘然,她几乎控制不住唇角上扬的弧度,幸好贺伊睿是看不见自己表情的。
她试探道:“那……那如果以后老师加入睿睿的家庭,睿睿会高兴吗?” 贺伊睿迟疑半晌,缓缓点头,给了她肯定的答案。
莫大的喜悦迎头而来,李冬瑶高兴之余,突然想起贺伊睿刚才似乎说是有两件事困扰她,而现在才说了一件事。
李冬瑶便随口笑问:“对啦睿睿,你刚才不是说有两件事吗,还有一件呢?” 本来还在默默哭泣的贺伊睿,闻言才后知后觉的抬了抬脑袋,“对噢,差点忘了说。
” 她的嗓音在哭泣后变得有些沙哑,然而此时这句话的语气,却让李冬瑶听着觉得不太对劲。
贺伊睿突然双手搭上李冬瑶的肩膀,脸一偏转,正凑近她的耳侧,温热平稳的呼吸洒下来,有些痒。
李冬瑶浑身僵住。
小女孩的奶香与稚气充斥她怀抱,软软绵绵香香甜甜,让她的大脑短暂空荡了会儿,然而意味却是深长的。
“第二件事呀,就是……”下一瞬,那小小人儿开口,语气中一扫方才的悲痛,轻松愉悦:“老师,其实这段日子以来,不论是你看到的还是听说的,都是假的噢~” “……” 李冬瑶瞪大眼睛,她难以置信地僵坐着身子,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了似的。
不,她现在的感觉,还不如被雷劈了来得舒坦。
李冬瑶放在贺伊睿后背上的手缓缓滑了下去,她脑子里嗡嗡作响一团乱麻,也是在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虽然她们是在休息室里,但不可能始终没有同事进来。
从开始到现在,都太/安静了。
安静得根本就不正常。
李冬瑶的脖子万分僵硬,她极为困难地将头转过去目光落在门口处,果然已经站着两个人,姿态都是看戏般的从容淡然。
——正是江凛,与贺从泽。
贺伊睿的眼泪说没就没,翻脸比翻书还快,当即就毫不留恋地将李冬瑶给推开,轻快地超江凛小跑过去:“妈妈妈妈,我演得好不好,求夸!” 江凛伸手揽住奔来的贺伊睿,笑着亲了下她的脸颊,“很棒,等会儿给你买好吃的。
” 贺伊睿登时欢欢喜喜地拍拍手,“妈妈最好啦,最爱妈妈!” 旁边伫着的贺从泽伸手揉揉贺伊睿的脑袋,他本靠着墙,便直起身子来,不急不慢地朝李冬瑶那边走了过去。
江凛抱着贺伊睿,对怀中的小家伙和气道:“贺伊睿,这段时间演戏挺累的吧,等解决完这些糟心事儿,我和你爸就带你出去玩。
” 贺伊睿无比感动,抹了把眼睛:“呜呜呜好!我最近成天讨好自己讨厌的人,简直难受死了。
” 李冬瑶脸色僵硬,她一瞬不瞬地望着贺从泽,瞠目:“你们……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看不出来嘛?”窝在江凛怀中的贺伊睿哼笑着,“当然是演戏啦。
” 李冬瑶目眦欲裂,当即去寻贺从泽的左手,想要去看自己的证据:“可是今天早上,你明明——” 话还没说完,就在嘴边戛然而止。
“今天早上?”贺从泽似笑非笑地应,他似乎也想起什么来,遂将自己的左手抬起,张开。
无名指上的钻戒,熠熠生辉。
“如果你是说对戒的话,其实今天早上我送完睿睿上学,就去店里取了婚戒。
”贺从泽无奈叹息,眉眼笑意浅淡:“定制款磨蹭了好久,准备婚礼也有一堆事要处理,所以我这段时间真是忙得不可开交。
” 李冬瑶彻底无言以对,她瞪着眼睛出神,无比震惊。
她还以为他是在忙离婚的事情,却没想到,原来自己竟然是被他们一家人的演技给从头骗到了尾! “李老师,事到如今我也懒得再装了,所以我们直接开门见山。
”贺从泽淡声道,坐在李冬瑶对面的沙发上,长腿随性地搭在一起,姿态散漫。
他不急不慢地从口袋中摸出烟盒,咬着烟点燃抽了口,这才慢条斯理道:“说吧,你为什么要自编自演那场车祸?” 李冬瑶呆若木鸡,半晌也只是结巴着回应他:“抱歉贺先生,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贺从泽闻言笑出声来,他双眼浅眯起,“李冬瑶,我们都别浪费各自的时间了,都这时候了你还装?” 李冬瑶一张脸涨得通红,仍旧死鸭子嘴硬:“对不起,我是真的不明白。
” 随着她话音落下,贺从泽弯唇,弧度略含讽刺。
“看来你似乎记性不太好。
”他稍稍俯身,伸手将桌上的烟灰缸拉近了些,指尖在烟身上轻弹两下,青灰散落。
随后贺从泽将自己的手机拿出来,解锁屏幕后他点出一个界面,反手正对向李冬瑶:“那要不我给这个人打电话,让他帮你回忆回忆?” 手机屏幕中是个联系人页面,联系人没有姓名备注,然而待李冬瑶的视线落在那串电话号码上以后,她的脸色,突然就白了。
这电话号码她再熟悉不过……正是属于当初车祸中的汽车司机! 怎么可能?! 她的计划如此缜密,因为怕引人怀疑,还特意让司机尽量少的参与这件事,让江凛与贺从泽都以为这场意外只是因为贺伊睿的调皮,从而不去追究司机的责任。
然而她却没有想到,贺从泽竟然会有这个司机的电话号码! 他是什么时候查出来的?那个司机都跟他坦白了吗?难不成最近这些日子里,她是被这一家三口给反将了一军? 冷汗浸湿了后背处的衣料,李冬瑶哑口无言,她咬紧牙关,没出声。
——只要她什么都不说,就可以了吧? “你以为装哑巴就没事了?”贺从泽嗤笑,眉眼间漾开冷意,“李冬瑶,这世界上没有钱办不成的事情,你给了那个司机多少钱,我可以给更多倍……所以你猜猜,他会不会如实招供?” 贺从泽只这么一句话,李冬瑶的一颗心便彻底冷了下来。
没错,只要贺从泽肯出钱,谁又会抵得住金钱的诱惑? 看来,他们早就有备而来了。
但李冬瑶仍旧不肯松口,倔强道:“话不能这么说啊贺先生,您怎么就没想想,是那个司机污蔑我呢?” “李冬瑶,省省吧。
”始终在旁边看戏的江凛终于不耐烦了,她蹙眉望着她,淡声:“你如果提前收集过我的信息,那你应该知道我已经把两个人给送进监狱了。
现在我手上有司机亲口承认的录音证据,他交代了所有的细节,你觉得要是闹大,你不会进局子?” 如果说在面对贺从泽的软刀子时,李冬瑶尚且还能保持冷静,那现在她便是无异于被江凛用刀抵着脖子,兵荒马乱不过只是瞬间的事。
李冬瑶在受到齐雅的委托后,自然是要先了解江凛这个人,因此肯定也知道,之前刘彤和司菀夏这两个人的事情。
所以李冬瑶清楚,江凛既然这么说了,那她就是真的能实践出来。
李冬瑶终于慌了,她咬唇,内心似乎正做着激烈的斗争,她犹豫半晌,开口:“我……我坦白这件事的所有内幕,我真的只是个替人办事的而已,你们到时候能不能放过我?” 贺从泽懒懒挑眉,“可以考虑。
” 李冬瑶决定还是要先保住自己,毕竟这事情抖露出来,剩下的就是贺家和司家的内斗了,也许到时候就没人来追究她的责任。
稍微整理了一下语言,李冬瑶便艰涩开口,开始陈述道:“其实,我幼师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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