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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裂缝在身后无声弥合,将葬星原那令人窒息的死气与崩塌的轰鸣彻底隔绝。
凛冽干燥的荒原罡风卷着沙砾,如同粗糙的砂纸刮过脸颊,却带来劫后余生的真实感。
凌寒踉跄一步,以刀拄地,才勉强稳住身形。
体内经脉如同被烈火灼烧后又遭冰封,空乏刺痛交织,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脏腑深处的暗伤。
强行引动孤鸿刃那超越极限的“劫”之印记,代价远超想象。
若非最后时刻星辰核心碎片归位,反馈回磅礴精纯的星力滋养,此刻他恐怕连站立都难。
星穹孤鸿刃静静躺在手中,刀身深邃依旧,星图流转间光华内敛,仿佛之前那惊鸿一现、斩灭远古刀灵的“劫”光从未出现过,唯刀柄处传来的血脉相连感与一丝沉甸甸的余威,提醒着方才的惊世之战。
身旁,苏晚晴脸色苍白如雪,气息微弱,方才全力维持净化魂链、引导星辰本源,几乎榨干了她的星辰魂力本源。
她靠在一块风化的巨岩上,闭目调息,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指尖萦绕着一缕微弱的星光,缓慢修复着干涸的魂海。
“如何?”凌寒声音沙哑,带着关切。
苏晚晴缓缓睁开眼,眸中带着深深的疲惫,却亮如寒星:“本源受损,需静养时日。
你呢?” “油尽灯枯。
”凌寒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低头看向右臂。
星罡臂铠在与玄器子死士搏杀时便已受损,后在葬星之眼承受裂宇刀意冲击和归墟之力的反噬,表面裂纹更甚,光泽黯淡,器灵“星煞”的气息微弱近乎沉寂。
这陪伴他许久的防御重器,几乎废了。
“裂宇…好霸道的刀意。
”他心有余悸,若非孤鸿刃最后关头那神秘的“劫”之印记苏醒,引动星辰劫光,后果不堪设想。
“那印记…”苏晚晴看向孤鸿刃,目光复杂。
“不知。
”凌寒摇头,指腹摩挲过冰凉的刀脊,“似沉睡在孤鸿最深本源之中,非绝境死局,非星辰本源浇灌,无法触动。
裂宇刀灵最后所言‘纪元之劫’…更是扑朔迷离。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玄器子老狗,定不会善罢甘休。
葬星原动静太大,此地不可久留。
” 两人服下仅存的疗伤丹药,强提精神,辨认方向。
根据苏晚晴对星力流向的模糊感知,以及凌寒对荒原地脉煞气的感应,他们朝着与坠星城势力范围相背、死气相对稀薄、隐约有微弱生灵气机传来的东北方向艰难行去。
荒原广袤死寂,赤褐色的砂砾大地延伸至天际铅灰色的云层之下。
巨大而怪异的远古骸骨半埋沙中,如同沉默的墓碑,诉说着无尽岁月的杀伐。
偶尔能感知到沙层下蛰伏的凶物气息,但或许是残留的孤鸿劫意与星辰本源气息太过慑人,又或许是两人此刻状态如同风中残烛反而带着一种同归于尽的危险感,竟无凶物敢于袭击。
如此跋涉三日,丹药耗尽,伤势在恶劣环境下反复,两人已近极限。
就在凌寒视线开始模糊,全靠意志支撑时,前方地平线上,终于出现了一片断壁残垣的轮廓。
那是一座依托着几座风化严重、形如巨兽脊骨的赤红石山而建的古老驿站。
由巨大粗糙的黑石垒砌的围墙早已坍塌大半,露出内部低矮破败的石屋和一座仅剩骨架的了望石塔。
驿站规模不小,残骸间竟有稀稀落落的人影晃动,一些石屋门口还挑着褪色的布幡,隐约可见“宿”、“药”、“器”等模糊字迹。
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劣质酒水、金属锈蚀以及…淡淡的血腥味混杂的气息。
“沉星驿…”苏晚晴虚弱地吐出三个字,眼中露出一丝希望,“荒原深处有名的黑市与流亡者聚集地,三不管地带。
据说…有通往其他大域的隐秘路径。
” 驿站入口处,几个倚着断墙、气息彪悍、眼神如同秃鹫般扫视着来往行人的修士,目光瞬间锁定了相互搀扶、狼狈不堪的凌寒二人。
他们修为多在筑基后期到金丹初期,身上带着浓重的煞气与血腥味,显然是在刀口舔血的亡命徒。
“啧,新来的?伤得不轻啊!”一个脸上带着狰狞刀疤的光头汉子咧嘴笑道,露出一口黄牙,目光尤其在苏晚晴苍白的脸上和凌寒拄着的古朴长刀上扫过,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与评估。
“滚开。
”凌寒抬眼,声音不高,却冰冷如九幽寒风。
他此刻状态极差,但星穹孤鸿刃在手,一股沉寂而凌厉的锋芒自然而然地从他佝偻的身躯中透出,那双经历过葬星之眼生死、斩灭过远古刀灵的眼眸,更是带着一种视人命如草芥的漠然。
刀疤光头被这眼神看得心头莫名一寒,到嘴边的勒索话语竟生生噎住。
旁边一个三角眼的瘦子扯了扯他衣角,低声道:“疤哥,点子扎手,那刀…邪性!”他们能在沉星驿混迹多年,眼力是有的。
凌寒身上那股若有若无、仿佛刚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煞气,以及那把看似古朴却让人灵魂都感到刺痛的长刀,绝非寻常落魄修士能拥有。
刀疤光头哼了一声,终究没敢再拦,悻悻地让开道路,只是盯着两人背影的目光更加阴鸷。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驿站内部比外面更加破败混乱。
狭窄的碎石街道两旁,是用破木板、兽皮甚至骸骨胡乱搭建的棚户和半塌的石屋。
空气中混杂着汗臭、劣质丹药的刺鼻气味、烤焦兽肉的油脂味以及若有若无的血腥。
形形色色的修士穿梭其间:有浑身裹在黑袍中只露一双眼睛的;有扛着沾染新鲜血迹的巨大兽骨、凶气腾腾的猎荒者;有在角落里摆着几件残破法器、目光闪烁的摊贩;也有眼神麻木、如同行尸走肉般蜷缩在墙角的流亡者。
混乱、无序、弱肉强食的法则在这里赤裸裸地上演。
凌寒护着苏晚晴,孤鸿刃虽在鞘中,但那无形的破灭刀意如同最敏锐的雷达,任何带着恶意的窥探目光扫来,都会被他冰冷回视,往往让对方如遭针扎,仓惶避开。
他们急需一个安全的落脚点和疗伤物资。
穿过混乱的棚户区,靠近驿站中心那座相对完好的黑石堡垒式建筑时,环境稍显“有序”。
这里有几间挂着相对完整招牌的石屋:“百草瘴”——一个散发着浓郁药味、门口坐着个昏昏欲睡老头的草药铺;“黑岩炉”——门口堆着杂乱的矿石和半成品兵器,叮当打铁声不断传出;还有一间门面最大,挂着“沉星居”破旧木匾的客栈。
凌寒的目光落在“黑岩炉”上。
铺子里,一个赤裸着精壮上身、皮肤黝黑如铁、挥舞着一柄巨大铁锤敲打着一块通红金属胚的汉子,其锻打手法刚猛直接,带着一种原始的力量感,隐隐与石魁的黑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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