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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榴花开欲然 慕容向晚覃家养伤(3/3)

风轻轻掠过她发间的竹簪,将她耳后碎发吹向颈侧,露出后颈雪肤上淡青色的血管。

远处骡铃声渐渐远去,她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忽然留意到自己襦裙前襟沾染着他的体温,胸间微微湿润的痕迹,竟比昨夜替他换药时掌心的温度还要炽热。

指尖轻轻抚过腰间的玉佩,她转身之时,臀线扫过月洞门扉,裙角扬起的弧度里,藏着半片尚未褪去的榴红,恰似他眼中倒映过的、自己俯身吹粥时露出的锁骨深痕。

铜盆里的小荷又抖落一颗露珠,她盯着那点碎光,忽然觉得自己此刻的腰肢,竟比廊下新竹更为柔软,也更易弯折。

当慕容向晚的马蹄声踏碎最后一片榴红之际,覃雪梅掌心的玉佩陡然间泛起热意。

她凝视着月洞门外蜿蜒伸展的青石板路,骡铃声已然消散在薰风之中,唯有他身着藏青劲装的剪影,尚在廊柱间的光影里若隐若现,宛如一幅被雨水洇染开来的水墨画。

她的指尖轻轻抚过襦裙前襟那片湿润的痕迹,那是方才他扣住她手腕时,从发间落下的雨珠——此刻却仿佛带着体温般炽热,顺着绸缎的纹理渗透进肌肤,比她昨夜为他敷金创药时,掌心所触到的肌理温度更令人心悸。

腰间那枚刻着“晚”字棋纹的玉佩,硌得掌心生疼。

她的思绪不禁飘回到焦江救险的那日,他湿透的长衫紧紧贴在脊背上,肌肉线条犹如古松盘石般刚劲有力,而自己在为他解衣换药时,因羞涩而不敢多看的劲瘦腰腹,此刻在记忆中却清晰得令人心惊。

转身之时,臀线不经意擦过月洞门扉,茜香罗汗巾滑落半寸,恰好露出后腰一小截如雪般的肌肤——那正是他前日靠在床头时,目光不经意扫过的位置。

裙角扬起的榴红碎瓣,沾在她小腿上,恰似他箭囊里掉落的茯苓糕碎屑,总在无人之际,悄然提醒着她,那些共处的晨昏是何等的甜腻且暗藏危险。

铜盆里的小荷又轻轻抖落露珠,在琼珠碎却又复圆的那一瞬间,她忽然忆起苏轼词中的“玉盆纤手弄清泉”。

然而她的手,那方才被他握过的手腕,此刻仍留存着他虎口茧子擦过的麻痒之感。

低头看去,襦裙束带将腰肢勒出盈盈一握的纤细弧度,比廊下新竹更为纤细,仿佛他若再握得紧些,便能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后颈的碎发被风轻轻掀起,露出淡青色的血管,她不禁暗自思忖,他骑马之时,会不会也如自己凝视露珠那般,目光停留在她后颈那片未施粉黛的肌肤之上?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雪梅!”覃果染从前庭传来的呼唤,惊飞了槐树上的新蝉。

她慌乱地将玉佩塞进衣襟,触及胸间肌肤的滚烫,这才惊觉自己耳后、脖颈,乃至锁骨下方的小片肌肤,都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

镜中的倒影里,梨涡浅淡得如同被雨水冲淡的胭脂,而眼角的朱砂痣却艳丽得惊人,恰似慕容向晚掌心按过的那枚莲子——当日他触碰到青铜棺中莲子时,眼底泛起的金光,是否也如今日她望着他背影时,眸中那化不开的暮色? 指尖轻轻抚过腰间的茜香罗汗巾,她想起他说“待新桥落成”时,喉结微微滚动的模样。

那时他的腰腹束着鹿皮箭囊,劲装之下的腰肌线条紧绷成锐利的弧度,而她要为铜铃系绦带,指尖必将触碰到他亲手打磨的桥栏——那些刻着石榴花纹的栏柱,会不会如同他看向她时的目光,暗藏着未曾说出口的炽热情感? 廊风突然转急,裹挟着满地榴红扑向她的裙裾。

她踉跄半步,臀胯撞上月洞门扉,襦裙下的弧度被门框勾勒得格外清晰。

想起他转身时,劲装下绷直的臀线,她忽然伸手按住后腰——那里还留存着他换药时,指尖蘸着金创药滑过的痕迹,凉丝丝的,却在此刻泛起灼烧般的痒意。

“来了。

”她回应了一声,声音却比新蝉初鸣更为轻颤。

低头整理衣襟时,瞥见领口微敞处,锁骨下方的肌肤上,不知何时沾上了一片榴花碎屑。

那抹艳红嵌在雪肤之上,像极了他昨夜为她剥茉莉时,指腹不小心蹭到的胭脂。

而她的腰肢,在转身走向前庭的刹那,比风中的小荷更为柔软,每一步都碾过满地碎红,恰似碾过自己纷乱如麻的心思。

当骡铃声彻底消失在焦江对岸之时,覃雪梅终于在铜镜前缓缓坐下。

卸去竹簪后,乌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遮住了她泛红的耳尖与颈间的珊瑚珠。

指尖轻轻掠过腰间的玉佩,她忽然解开襦裙束带,任由月白布料滑落至腰间——镜中映出的腰肢,纤细得让人心生怜惜,臀胯的弧度却饱满如熟透的果实,在暮色中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

而胸间那点湿润的痕迹,此刻已化作淡红的印子,宛如一朵迷你的石榴,绽放在锁骨下方的幽微之处。

她颤抖着伸手触碰那抹痕迹,忽然忆起慕容向晚为她拂去睫毛上雨珠时,指尖的温度。

那时他的眼睛离她如此之近,近得能清晰看见瞳孔里倒映的自己——襦裙微敞,腰肢轻颤,恰似他箭囊上绣着的并蒂莲,一朵为风而折腰,一朵为雨而垂首。

铜盆里的小荷在暮色中缓缓合拢叶片,最后一颗露珠坠入水面,泛起的涟漪扩散出的纹路,恰似她此刻狂乱的心跳。

她忽然抓起砚台旁的炭笔,在素绢上仔细勾勒出藏青劲装的轮廓——肩背宽阔,腰腹劲瘦,臀线利落。

画到小腿时,笔尖停顿许久,才鼓起勇气描出肌肉隆起的弧度,以及靴底碾过榴花所溅起的细碎红雨。

窗外传来第一声虫鸣之时,覃雪梅将画稿小心翼翼地塞进妆奁的最深处。

镜中的女子双颊绯红,鬓边的茉莉早已枯萎,却仍固执地散发着甜香,与衣襟上残留的masculine气息交织在一起,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情网。

她重新系紧襦裙束带,却惊觉无论如何收紧,腰肢都比往日纤细了三分,而臀胯在布料下的曲线,竟比新荷承露时更为动人——原来,自那个男人闯入她的世界,有些变化便已在她的骨血里悄然发生。

檐角的铜铃再次轻轻晃动,这次带来的是焦江的涛声。

覃雪梅抚摸着腰间的玉佩,忽然露出微笑——待新桥落成,待他带着一身风尘归来,她定会让他看到,这三个月里,她的腰肢如何为他变得更加柔软,她的心意又如何在榴花与药香中,酿成比青梅酒更为浓烈的芬芳。

而那些藏在袖口、裙角、乃至眼底的情愫,终将随着铜铃的声响,化作他笔下优美的诗行,成为她鬓间的珠翠,以及如西湖水般,绵绵不绝的——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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