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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25年3月16日清晨六点,萧宇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指节在键盘上敲出最后一个数字。
电脑屏幕幽蓝的光映着他眼下的青黑,桌面零散的A4纸被晨风掀起边角,"3025年3月19日本州岛6.8级地震"的字迹在晨光里格外刺目。
"小宇,粥要凉了。
"萧母端着青花瓷碗推门进来,碗沿飘着的热气模糊了她眼角的细纹。
老人将碗放在他手边时,萧宇瞥见她手腕上还系着昨晚他说漏嘴后,她翻出的红绳——那是他十岁时生疹子,她求来的平安符。
"爸呢?"萧宇舀起一勺粥,米香混着姜丝的辛辣在舌尖散开。
"天没亮就走了。
"萧母用茶夹夹起他桌角的咖啡罐收进抽屉,"说去老战友那喝早茶。
"瓷勺碰在碗沿发出清脆的响,"你爸昨晚在你房门口站了半宿,我起来上厕所,看见他手里还攥着你小时候的照片。
" 萧宇的手顿在半空。
照片里那个挂着鼻涕的小萝卜头,和前世抱着核弹冲进异兽群的自己,在记忆里重叠。
他咽下涌到喉咙的酸涩:"妈,等陈叔叔信了,我带你们去看极光——前世最后一次任务前,我答应过自己的。
" 上午九点,手机在桌面震得嗡嗡响。
显示"军区保密专线"的来电让萧母的手一抖,刚洗好的苹果"咚"地砸进洗菜池。
"萧先生,陈司令请您来西三环17号院。
"男声像淬了冰的钢钉,"进门报名字,哨兵会带您去办公楼。
" 萧宇套上军大衣时,萧母突然拽住他的袖口。
老人的指甲在呢料上掐出月牙印:"要是陈司令......" "妈,"萧宇弯腰与她平视,"前世我带着陈叔叔在辐射区守了三个月,他最后把救命的防护服塞给我。
"他指腹蹭过母亲眼角的泪痣,"这世他会信的,就像他信当年那个举着核弹说'我来'的傻小子。
" 西三环17号院的梧桐叶正落,萧宇站在传达室里,看哨兵对着他的身份证比对了三次。
老槐树下的石凳还在,前世陈建国总爱坐那剥毛豆,说"打胜仗的将军,得先学会给老百姓剥豆子"。
办公楼三楼,陈建国的办公室飘着松烟墨的味道。
穿深灰军装的老人背对着门,窗台上两盒拆开的中南海,红锡纸上压着半块没吃完的桂花糕——萧宇记得,这是陈夫人每年重阳都会寄来的。
"萧先生?"陈建国转过脸,国字脸上的皱纹像刀刻的,"坐。
" 萧宇没动,从帆布包里抽出个泛黄的笔记本。
纸页翻到第17页时,他指尖停在墨迹未干的位置:"陈叔叔,三天后,脚盆鸡本州岛东经140.87°,北纬35.36°,会发生6.8级地震。
" 陈建国的瞳孔缩了缩。
他抓起电话的动作带翻了茶杯,褐色的茶水在军装上洇出个深斑:"接卫星监测中心!立刻调取本州岛东经140.87°,北纬35.36°的实时数据!" 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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