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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皮肉上,才带着点笑意地睨了他一眼。
“好像不久前,有人跟我保证过什么都会和我说?” 祝回本来就红的脸瞬间涨成赤色。
“我说、我是说……”他声音嘶哑,有些窘迫地、结结巴巴地坦白,“我刚刚说不专心。
” “就这三个字?”徐寻月有点意外,“说我?” 结合那一个“不”字和祝回之前的表情,他还以为祝回是在说他的小坏话,觉得他过分之类的。
祝回不太好意思地点了点头,表示这句“不专心”的控诉对象就是徐寻月。
“哪里不专心,”徐寻月觉得好笑,“倒是没看出来你希望我更专心一点。
” 他轻轻拍了下哨兵一片狼藉的缝隙处,见哨兵闷哼一声并紧了,便带着几分揶揄地说:“喜欢这种专心?” “不是,”祝回一副百口莫辩的样子,下意识否定之后又道,“也不是不喜欢……不是、我一开始指的不是这个。
” 他红着耳朵低声说:“我就是刚才恢复视觉的时候看到你的脸,觉得你太好看了,而且你整整齐齐的,只用一根手指就可以这样……你还在刚才那个时候测匹配度……” 说着说着,他想起刚恢复视觉时的场景。
向导长发随意披在肩头,零星几缕散落两颊边,和刚摘下发绳的样子没什么区别,也没有看他,而是在看什么该死的终端。
再看对方的衣服。
银灰色长风衣搭在轮椅椅背,衬衫袖口向上挽起一截,西裤笔挺妥帖,一点褶皱都没有。
一点都没有! 甚至因为唇角噙着的淡淡笑意,徐寻月比平常还多了几分亲和,完全是可以直接去教学楼讲课的程度。
可他自己却完全是另外一个样子。
……不专心。
哥哥不专心。
“你知道刚才过去了多久么?”徐寻月貌似看出了他心里的质疑,也没等祝回说话,直接告诉了他答案,“从我调高你的灵敏度开始,到结束,一共过去了两分半。
” 祝回不说话了。
何止不说话,徐寻月连他的呼吸声都听不到了,他看上去很想直接逃离这个世界。
徐寻月能理解祝回的心情,于是他很坏地开口:“所以我很专心。
” 他强调:“我刚刚对你用了向导天赋,严格来说比你更专心。
” 见哨兵抿着唇用那种求饶的眼神看自己,他笑了笑,抬指将那两瓣唇分开,说: “公平起见,祝回同学也得用哨兵天赋,这次就算了,下次我会提醒你开超感的。
” 祝回呆滞。
大脑空白半晌,也顾不上之前的羞耻心了,他头脑发晕试图确认:“我……我开超感?对我自己?” “对,”徐寻月云淡风轻地肯定了他的提问,像哨兵学院的老师在安排高级哨兵的天赋训练课一样,“哨兵的超感爆发也只能用在你自己身上。
” “可是你完全可以直接操控我的感官……”祝回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干脆不说了,大脑不受控制地想象起以后可能会有的画面,喉咙干涩起来。
把超感用在那种时候……会疯的吧? 如果是哥哥来操控,他只要接受就可以了,但让自己在哥哥眼皮子底下班门弄斧…… 他肯定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肯定连半秒都撑不到。
“我调和你自己来是不一样的,”徐寻月语气正经得仿佛不知道让祝回这样做会出现什么样的结果,“看你今年在试炼场测的各项数据,保持超感的最高时长记录好像是八秒?” “是八秒。
” 祝回硬着头皮承认。
“练多了还能继续进步,”徐寻月一边说一边把湿淋淋的手套取下来,忽然话锋一转,问,“所以,为什么叫我哥哥?” “我……我说了?”哨兵有几分不敢确信地望向他,“我刚刚有这么叫你……” 他有当面这么叫过吗?好像没有? 不知道,记忆太混乱了,很多时候他大脑都是空白的,根本想不清楚。
但他后来不是一直含/着哥哥的手指吗?按道理应该说不出话才对。
难道是在最初不小心…… “我听见了。
” 徐寻月又开始面不改色地哄骗自家哨兵,就像上次在厨房忽悠他、让他以为是自己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一样。
“你喊了好几次,我都听见了。
” 而且,从某种层面上说,徐寻月确实“听见了”祝回叫他哥哥。
尤其是刚刚。
在心里。
很多次。
“你之前还给我发了一条短信,”徐寻月进一步列出证据,“虽然撤销得很快,不过我看见了。
” “可你不是两分钟之后才——” 话到一半,祝回也反应过来徐寻月大概是装作没看见的,一时不知要说些什么了。
不是没想过把小时候的事告诉徐寻月,但他之前一直觉得,会是自己在某天找到一个好时机,坐下来慢慢跟哥哥聊天回忆,哥哥能想起来“噢当年确实是救过那么一个小孩”最好,没有印象也很正常。
现在却是毫无准备地被点破。
祝回……祝回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实际上,自从徐寻月点破之后,他就觉得对话别扭起来,因为对话会不可避免地涉及到对徐寻月的称呼。
点破之前,一直用“你”再正常不过,点破之后,再只用“你”就显得有些不足够了。
好像不那么合适了,好像有一点点生疏。
既然已经说到这个点上,就该用更亲昵的方式呼唤对方。
……哥哥。
祝回抿了抿唇。
说些什么呢? 没想好怎么开头,怎么说才能把这个称呼自然而然地融进话语里,让哥哥不觉得奇怪呢? 就在哨兵苦苦思考的时候,徐寻月揉了揉他有些凌乱的短发。
“好了,起来吧,我们收拾一下,你把衣服穿上,”徐寻月在接诊台台面上抽了几张纸,“先想想该怎么跟我说这件事,等我清理完精神图景,就告诉我。
” “哦好。
” 目标尚未明确的大脑接收到新任务,那些乱作一团的思绪便瞬间被排到后面去了。
祝回半坐起来,正准备直接跳下诊察床,却在视线扫过床垫时动作一顿。
床垫上的东西一目了然。
不透明的乳白色液体,还有透明带着细沫的水渍,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视线当中。
祝回满脸通红地去拿纸巾,被徐寻月拦了下来。
“等会直接换一张,我和校医沟通,就说帮他重新置办一下这里,别擦了。
” “好……”祝回看上去放松了点,又格外认真地补充道,“置办费用我出,是我弄脏的。
” 徐寻月对这个话题略感好笑,不过想到翻修医务室花不了功夫,就不执意帮他包揽。
“那一人一半好了,你一般也不会这样,下次来我办公室。
” 听见“办公室”这三个字,哨兵拽着裤腰穿衣的动作微不可查地顿了顿。
他若无其事地应了一声,等到腰带系好裤腿捋直之后,又若无其事地说。
“其实我喜欢这样。
” “都喜欢?”徐寻月对着穿戴整齐了的哨兵伸手,示意他靠近,“超感也喜欢?” 祝回盯着他脱去手套五指张开的那只手,尤其那根修长而分明的食指,喉结颤了颤,半晌才红着耳朵在轮椅边蹲下。
“我……”他含含糊糊地说,“应该、应该会吧,反正你在嘛,都可以试试。
” 虽然知道会是这个答案,实际听到的时候,心情还是更加愉悦了。
高级哨兵都是有傲气的,能使用超感的人更是个中翘楚。
那些日复一日的训练、固定时间的测评,不都是为了用在后来的战斗上? 哪有用在自己身上方便伴侣玩/弄的? 也就祝回独一份了。
目光在哨兵多了些折痕的黑色作战服上扫视一遍,徐寻月再次摸上他的额头。
*** 短时间内再次进入祝回的精神图景,徐寻月十分直接地感受到了这里的变化。
空气清新了一点、气压正常了一点、湿气少了一点……所有变化都不大,甚至可以说得上细微,却都是真实存在的。
更巧的是,他这次进来的位置就在绿绒蒿旁边,这朵花的样子也变了。
花瓣变得干净柔软,上面还残存着晨露似的水滴,整株植物都更加舒展开了。
徐寻月俯身,摸了摸沾着露水的花瓣,手还没离开,身后便响起了熟悉的嗷呜声。
回头一看,是体型缩小到亚成年模样的雪狼。
它怎么出来了? 祝回说它睡着了,自己之前来也没看到它,或许它就是刚才醒的吧。
雪狼冲他嗷嗷了两声,还没靠近,就被窜出来的阴影给掀翻了,雪白的身体被压在地上摊成一块黑色的饼,完全分不清哪里是脑袋哪里是尾巴。
徐寻月就听到雪狼最开始念叨的几个字。
【好厉害呀……小回也是吃上好的了,啧啧……唔唔唔唔唔唔??!】 雪原上只剩此起彼伏的狼嚎声。
有真的狼嚎,也有冒牌货。
阴影此前从未在雪狼面前展示自己的鹦鹉学舌能力,导致雪狼这次直接懵了。
也顾不上对徐寻月发出感叹了,它在一层又一层的影子下挣扎着,嘴里一直没消停。
雪狼:【你怎么会狼的语言?】 阴影:【你怎么会狼的语言?】 雪狼:【你学我讲话?】 阴影:【你学我讲话?】 雪狼:【不要学了!】 阴影1:【不要学了!】 阴影2:【不要学了!】 阴影3:【就学!】 徐寻月:“……” 总之,据他观察,在刚刚的“检查”活动过后,祝回精神图景的情况变好了。
向导和哨兵都会这样,在跟结合伴侣、或者是匹配度很高的人互动之后,身体和精神方面的伤口都会更快愈合。
不过,徐寻月没看到的是,在遥远的、长满绿树的山崖上,在那颗最高最结实的树上,一片新叶正从树冠上生长出来。
这片新生的记忆树叶小小的,显现出来的画面也有些奇怪。
它一直很黑,连画面颠簸的瞬间都没有,完全看不出哪里黑得略深,哪里黑得略浅。
在帝都,人们很难见到这种程度的黑暗。
虽然灾变之后技术断层,帝都终究是整个帝国最繁华的地方,旧时代留下的科技产品完全够用,高楼里外尽是明灯。
无数盏灯的光芒绵延千里,造成的光污染在中城区才逐渐消失。
这么说来,这片叶子似乎很不寻常,承载着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又或者,它其实是一片坏掉的记忆树叶,展示的是一幅完全静止的图画。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如果有人站得够近——就像当初祝回把那片记忆树叶摘下来给徐寻月看的那个距离一样——有那么近的话,就一定能听到记忆树叶中传出的动静。
是黏腻清亮的水声,和细碎难耐的呜咽声。
这说明画面并不是静止的,这片才长出来的新叶也不是坏树叶,它只是—— 只是,记忆主人在经历这段记忆的时候,没有视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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