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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交手算是顺风顺水。
朱启明心头那块悬着的石头,稍稍沉了下去。
陈教授此人,观其言,察其行,确有几分学者的风骨,眼光毒辣,举止间也透着一股正气。
但人心隔肚皮,仅凭一次接触就全然信赖,未免太过草率。
他手中握着的,可不是什么破铜烂铁啊。
后续的试探,必不可少。
得再敲打敲打,看看这位陈教授的底色究竟如何。
二度登门,朱启明带来的是一枚明代玉佩。
此物得自周员外那只沉甸甸的箱笼,玉色内敛温润,触手生温,雕的是缠枝莲纹,线条圆熟,颇具古意。
刚一见面,陈教授的目光便落在了玉佩上,眼神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亮光。
“哦?这块玉……”他接过玉佩,指腹细细摩挲,感受着那份经年累月形成的包浆,“好料子,是块上等的和田籽料。
这工手,是明中期的典型风格,流畅又不失古拙,寓意也好。
” 他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沉吟道:“看这沁色和磨损,是贴身佩戴的传世之物,年份不会浅。
” “这件东西,可比上次那个青花小罐要有分量多了。
”陈教授抬眼看向朱启明,给出了判断,“市面上寻常难见,估摸着,至少也得五十万往上走了。
” 朱启明心弦微动,面上不动声色。
“陈教授若是中意,学生也愿成人之美。
” “好物件,我喜欢。
”陈教授颔首,并未过多推诿,“这样,我出六十万,收了。
” 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
又一笔交易达成。
朱启明对陈教授的信任,不自觉又添了几分火候。
第三次,朱启明怀揣着那方龙纹端砚,再次敲开了陈教授的门。
心头的紧张仍在,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乎赌徒般的期待。
这可是一件估值八千万的重器。
当朱启明小心翼翼地解开层层包裹的软布,将那方沉稳厚重的端砚置于红木桌案之上时,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
陈教授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住,牢牢定格在砚台之上。
他霍然起身,脚步略显急促地走到桌边,伸出的双手竟带着难以抑制的微颤,轻轻捧起了那方砚台。
“这……这砚台……是龙纹……端石老坑!”他的嗓音里,掺杂着震惊与难以置信的嘶哑。
他急切地将砚台翻转,目光如炬,搜寻着砚底的印记。
当那四个古朴的篆字——“天启御制”——映入眼帘时,陈教授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僵立当场。
“天启……御制!果真是天启御制!”短暂的寂静后,是抑制不住的激动,陈教授的面庞涨得通红,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此砚……此砚台……我曾在宫廷档案的影印件里见过图样和描述"陈教授扶了扶滑落的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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