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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宗的月亮像是被人精心擦拭过的铜镜,明晃晃地挂在天穹之上,将后山的一草一木照得纤毫毕现。
郝见仁蹲在一棵歪脖子松树的枝丫上,粗糙的树皮硌得他大腿生疼。
他嘴里叼着一根苦涩的草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百丈开外的练剑坪。
这个位置是他花了三天时间,借着打扫净房的便利,一点一点踩点找到的绝佳观测点——既能俯瞰整个练剑坪,又隐蔽在茂密的树冠中不易被发现。
"老黄,你说今晚圣女会来吗?"郝见仁压低声音问道,顺手抹了把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
九月的夜风本该凉爽,但他却感到一股莫名的燥热。
大黄趴在旁边的树干上,打了个哈欠,露出两排发黄的犬齿。
自从吃了那株百年腐心草,它的伤势好转了不少,原本深可见骨的伤口已经结痂,甚至能轻松跳上这三丈高的松树。
它金色的眸子在月光下闪烁着异样的光彩,耳朵不时抖动一下,捕捉着远处最细微的声响。
三天前,郝见仁在打扫净房时,无意间听到两个内门弟子的闲聊——玄天宗宗花苏清璃每旬会在子夜时分独自到后山练剑。
这个消息让他如获至宝。
自从在茅坑石板下发现《九转挨打功》并成功入门后,他对各种修炼法门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渴望。
"来了!"郝见仁突然身体前倾,差点从树上栽下去,急忙抓住一根树枝稳住身形。
远处蜿蜒的山道上,一道白色身影翩然而至。
即使隔着百丈距离,也能看出那是个风姿绰约的绝世美人。
苏清璃一袭白衣胜雪,衣袂飘飘如流云泻地,黑发如瀑垂至腰际,行走间宛如凌波微步,不沾半点尘埃。
她腰间悬着一柄通体晶莹的玉剑,剑鞘上镶嵌着七颗星辰般的宝石,在月光下流转着七彩光华。
"真漂亮..."郝见仁喃喃自语,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他分不清自己说的是人还是剑,或许两者都有。
苏清璃走到练剑坪中央的青石板上,却没有立刻开始练剑。
她四下张望一番,纤纤玉手轻挥,一道淡蓝色的结界无声展开,将整个练剑坪笼罩其中。
确认安全后,她做了一个让郝见仁差点从树上摔下来的动作——开始解衣带! "卧槽!"郝见仁一把抓住身旁的树干,指甲深深抠进树皮里。
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却又鬼使神差地睁开一条缝,从指缝中偷看。
白衣如雪片般滑落,露出里面如羊脂玉般细腻的肌肤。
苏清璃将衣物整齐叠好放在青石板上,只穿着一件贴身的白色丝质小衣,走向练剑坪边缘——郝见仁这才注意到,那里竟有一眼冒着氤氲热气的天然温泉池! "难怪选这里练剑..."郝见仁咽了口唾沫,感觉喉咙干得像是塞了一把沙子。
他额头上的红银印记突然开始发烫,像是有人在那里点了一盏油灯。
苏清璃试了试水温,纤细的指尖在水面轻点,荡起一圈涟漪。
然后她做了一个让郝见仁血液几乎凝固的动作——轻轻解开颈后的丝带,那件白色小衣缓缓滑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郝见仁脚下的树枝突然发出"咔嚓"一声脆响。
声音其实不大,但在万籁俱寂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苏清璃动作一顿,猛地转头看向松树方向,眼中寒光乍现:"谁?!" 郝见仁浑身僵直,连呼吸都停滞了。
他额头上的红银印记烫得吓人,仿佛要烧穿颅骨一般。
大黄紧张地用爪子扒拉他的衣袖,锋利的爪尖甚至划破了粗布衣裳。
"不出来?"苏清璃的声音冷得像冰,玉手一挥,地上的白衣自动飞起裹住她玲珑有致的身躯。
她并指成剑,一道三寸长的剑气在指尖凝聚,破空而来! "嗤——" 剑气如虹,将郝见仁藏身的树冠削去大半!断裂的树枝和松针如雨般落下,郝见仁再也藏不住了,抱着树干大喊:"误会!都是误会!我是来修水管的!" "水管?"苏清璃愣了一下,随即面若寒霜,眼中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无耻淫贼!受死!" 她玉足轻点地面,整个人如离弦之箭射向松树。
人未至,剑气已到,将郝见仁所在的树枝齐根斩断! "嗷——"郝见仁惨叫着和大黄一起坠落。
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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