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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有几个亮着油灯的屋子,从破旧的木窗里依稀可见一双双胆怯害怕的眼睛。
他们不敢惹从斗兽场走出来的人。
小公主忽然往前蹿了一下,指了个方向,“你说的那个人就在那里。
” 余眠从一户猎户家的土墙上‘借’了个镰刀。
掂了一下,对他来说正正好,但对另一个人来说肯定轻了。
他换了一把带手柄的镰刀,刀面也更宽更长。
宋凉不明所以地接过来。
小公主兴奋地围着他们,“要打架吗要打架吗?” 余眠说,“找到人就让你打。
” 小公主原地转了两圈,往上飘,“在那里!二楼!” 余眠的目光移到了一个算得上是灯火辉煌的地方。
那很明显是一座曾经备受尊崇的大教堂,如今沦为了贵族的销钱窟。
余眠和宋凉就这么直接走了进去。
一楼大厅是个赌场,混乱的背景下谁也没心思注意他们。
当他们走上二楼的时候,有人拦住了他们。
余眠说,“弄晕。
” 一道灰色的小旋风飘过,二楼走廊里姿态各异的人都倒了下去。
余眠一步步踏上台阶,脚步声淹没在一楼大厅正在翻涌的人潮里。
小公主停在了一个房间外,余眠抬起脚就踹向了那扇挂着古铜风铃的黑色木门。
但很不给面子的是―― 门没被踹开,走廊里只回荡在门上的风铃声。
余眠脸色一沉:“……” 宋凉在他脸色彻底沉下去之前,几乎条件反射地上前一步,匡叽一脚把门给踹开了。
屋内的一切都暂停下来。
所有人向门口看去。
只见两个浑身都血刺啦呼的年轻人正站在门边,一个体型强壮,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手里拿着把高高镰刀;一个面色冷白,裙子杂七杂八的裹在身上,正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们。
刚收了脚的宋凉和抬眸望过来的余眠统统愣住。
所有时代的贵族,大都一样,最喜欢追求的就是对欲望的满足。
当然,其中就包括性.欲。
小公主看着屋子里白花花的一片,有点恶心地说,“我可以杀人吗?” 余眠的目光从屋里的铁链,棍棒,各种器具上一掠而过,然後没什么温度的说,“小心点别把血溅到身上。
” 宋凉此刻也明白了余眠的用意,他将目光对上了一个喝得烂醉的贵族。
那个贵族站起来就指着他的鼻子,“你是那个扫兴的玩具,你竟然还敢闯到这来,真是不要命了。
” 宋凉举起了镰刀,目光晶亮地盯着他,“原来是你这个狗.娘养的东西,敢暗算老子,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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