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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靴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像是催命的鼓点,敲打着学员们脆弱的神经。
"从今天起,"他突然停下脚步,声音冷得像块冰,"那马户就是一头驴,你们就不能把自己看做是个人了!" 不把人当人,这也太惨无人道了。
李拥军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你们现在是军人!是战争机器!"刘淮水一拳砸在墙上,震得挂着的军用水壶叮当作响,"服从命令听从指挥,没有为什么!" 张帅的眼镜片上反射着刘淮水狰狞的表情,他小声嘀咕:"根据心理学分析,这是一种典型的虐待狂..." "闭嘴!"刘淮水一个箭步冲过来,"在这里,只有我说的话才是真理!" 蜜月已过,接下来的日子,新学员们真正体会到什么叫"魔鬼训练"。
天不亮就被哨声惊醒,半夜隔三差五,被拉起来紧急集合。
内务检查时,刘淮水戴着白手套,连床底下的灰尘都不放过。
"这被子叠的是豆腐块?"早晨起床检查内务,,刘淮水一把掀开李拥军的被子,"我看是豆腐渣工程还差不多!" 李拥军哭丧着脸:"教官,我已尽全力,这已经是第十次重叠了..." "不要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那就叠到合格为止!"刘淮水把被子扔到地上,"叠不好就别吃早饭!" 严师出高徒,岁寒见松贞。
在刘淮水严苛的要求下,新学员们的军事素质突飞猛进。
在最近的一次教导队全队考核中,一区队包揽了各项考核前三名。
"看到了吗?菜鸟们,"领奖台上,刘淮水难得地露出笑容,"这就是老子的兵!一群打不烂锤不扁的铜豌豆。
" 冷艳锯摸着胸前的奖章,心情复杂无以言表。
他恨刘淮水的严苛,却又不得不佩服他的训练方法。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每次快要坚持不住时,那个"暴驴"的身影就会浮现在眼前,逼着他继续咬牙前进。
夜深人静时,冷艳锯常常看见刘淮水彻夜不眠,独自在办公室研究训练计划。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他疲惫却坚毅的脸上。
那一刻,冷艳锯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做"恨铁不成钢,严师出高徒。
" "冷哥,苛驴猛于虎也。
"李拥军突然凑过来,"你说'暴驴'是不是偷偷给我们下药了?不然我怎么觉得现在跑五公里跟玩似的?" 冷艳锯望着训练场上那个熟悉的身影,轻声道:"也许脱胎换骨...他就是我们的灵丹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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